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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小小一块被划下来的玻璃也安回原处,随后顺着遮雨蓬爬到1005号房,我要抓紧时间,要知道配完钥匙后,我还要把钥匙送回原处,要是让他们发现钥匙被人动过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来到1005号房我用了同样的方法,这回顺利得很,这名钻之韵公司的经理彼得睡觉不但仰躺,而且还张着大嘴,好像在做梦等天上掉苹果一样,我轻易把他迷昏过去,然后滑进了屋中,几分钟后,在他的皮箱中找到了第二把钥匙。
就在我关好皮箱正要出去时,忽然我头顶传来轻轻咔的一声,我灵猫一样闪身扑到床边,伸出头,看到这屋子上面有个通口管道,又听咔咔两声,通风管道的窗子被人慢慢取下来。我立刻明白,碰到同行了,来这儿偷钥匙的不止我一个人。这也是个很高明的贼,他居然能从复杂的通风管道准确地找到这个房间,我行动前也想过从通风口进来,但想到通风管道太复杂,怕走错房间才选择了作亡命的空中飞人,来爬墙走壁,而这个人比我花了更多心思,选择这个安全系数较高的方式,绝不是庸手,我脑子立刻猜到这个人是谁:“铁樱流。”
接着我在黑暗中看到,通风口伸下来一支无声手枪对准了彼得,我大吃一惊,飞扑上去,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一甩,铁樱流没想到房里有人,从通风口一下掉出来,我临空一腿,他身体被踢得重重撞在墙上。
我扑上去按住他的嘴,免得他叫出来,要知道我下的是份量很清的麻醉药,要是动静太大,晕睡的人还是有可能醒来,何况就算不醒,也有可能惊动门外走来走去的服务员或保安。
“壁虎!”在我的面孔与铁樱流的面孔相触时,他认出了我,我虽然带着面罩,但我们早已熟悉彼此的眼神,而且,有这样胆量和身手的人不多,目前,除了我,他也不作其他人想。
“冤家路窄呀,铁樱流。”我扣住他握着枪的手腕:“难道除了杀人你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铁樱流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宁可作亡命的空中飞人也不会动他一根汗毛,所以你今天要输了,你肯定没带武器。”
话音一落,他左手闪电般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向我握着他手的手腕削去,我急忙缩手,他趁机右手一转,枪口对准我。
“放!”我闷哼一声,一个“铁板桥”从床边翻过,右掌砍在他持刀的腕上,他刀被我劈飞,我凌空接住,刀尖指向他的喉咙,但同时,他的枪也顶住我的额头。
我们都没动,谁动都会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在我们的手臂下,床上的彼得还睡得像死猪一样张着嘴,混不知这屋里在展开一场生死相搏。
就在我们僵持,准备寻隙进攻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我耳机中传来罗刹的声音:“有保安经过屋子。”她通过走廊的窗子看到过道的情景。
这时任何发出声音举动都是致命的,可万一铁樱流在这时进攻我难道不反抗?千钧一发,我的心狂跳起来,铁樱流那没了眼皮的眼珠也在颤动,我相信,铁樱流的心跳同我一样紧张,因为,他的处境也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