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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后,慢慢扳过她的肩,终于,这个貌似坚强的女孩哇地一声扑进我怀里,泪如雨下。
“到底怎么了?”我抱紧了她。
“剧组完了……红舞鞋完了……”她痛哭失声:“他们说,我们要对这次案件负责!他们连王经理的尸体都不肯还给欣欣,没人敢帮她,她像发了疯一样找你,她说只有你能帮她。”
我眼中冒出怒火:“抓不到我,他们居然拿你们当替罪羊?”
“他们还抓了兰丽和白先生,说是你的同谋。”
我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芊抱着我,捶打着我的背:“都怪你!都怪你!”
我心中愤怒又百思不得其解,扭头看看熟睡的欣欣,她在熟睡中还在淌泪。这时我又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杨芊的哭声一定惊动了他们,我放开杨芊:“我走了,我会解决这一切。”
“小虎……”杨芊站起来,我看着她,她嘴唇在颤抖:“小心点。”
这一刻,她那担忧的样子,与龙儿已没有分别,我重重点下头,像风一样从窗口掠出去。在我落地时,我听到楼上传来杨芊的惊叫。以及那些人闯进门的声音。我几个纵跃,跳上另一边的居民楼顶。
我奔跑着,像发狂一样在这片居民楼房顶上奔跑纵跃,从这一楼跳到那一楼,一个在楼顶上在晾衣服的女人被我吓得扑地一跤,大叫有鬼。
风在我身边掠过,衣衫烈烈作响,我感觉失去了目标,只有这样奔跑才让我心头压抑得以释放,她们为什么会这么悲,怪我吗?
我不知道,我必须尽快找到有答案的人,我奔跑的方向,是医院。
人民医院三楼骨科,费刚在他那个女权主义至上的女朋友缠扶下,拄着拐杖在病房艰难地活动筋骨,他伤得很重,除了枪伤,后来撞车也导致腿部肌肉严重拉伤,但看起来他急于想恢复正常,不顾身边女友苦口婆心的劝解,继续尝试行走。
“求你了,你伤刚包扎好,这样又要坏的。”
“别劝我,小惠,你不用陪我,你走吧。”
小惠生气了:“你又不听话了,你又在我面前耍大男子主义吗?男女已经平等了!”
费刚抬头看她一眼,忽然从嘴角泛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他甩开了她,继续艰难地行走着。小惠呆了,她从没见过男友这种不屑一顾的表情,这种轻蔑,这种漠视,这还是她从前那个对她事事忍让的费刚吗?
“你……你……你敢这样看我?”她气得浑身发抖。
“这里不需要你,去为你的女权主义奋斗终身吧。”费刚狠狠地把拐杖往地一甩:“老子今天要告诉你,老子早就受够你那大女人的一套了,我们完了,你给我滚!”
小惠呆住了,她颤抖着后退,终于,她哭着跑出了病房,费刚颓然坐倒在地上,满目哀伤。
我轻飘飘从窗口飞进来,落在他面前,他看到我,面上肌肉抽动。
“想叫就叫吧,如果你以为外面那些人能抓住我的话。”我的表情恶狠狠的,我提起他的衣襟把他按倒病床上:“你们对他们干了些什么?”
“什么他们你们?”费刚被我扼住了肩胛和喉头,疼得想大叫,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听不懂你的话。”
“你当然不懂,你们这些无能之辈,除了欺负弱小还懂什么?”我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仿佛从牙缝迸出来。
“你这个该死的贼,该死的骗子,哎呀,你放了我,你快给我放手……”他疼得全身抽搐。我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了。
我松开了手:“兰丽和白先生呢?”
费刚终于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垂下了头:“你斗不过他们的,把钻石交出来……”
“闭嘴,回答我的话。”
费刚声音颤抖:“对不起,我是jǐng察。”
“我是个贼!”我从怀中掏出枪:“我们之间没有情义。告诉我,到底你们怎么处理这起案子。是不是同钻之韵有关?”
费刚垂下了头:“他们通过外交部施加压力,是犯罪心理学专家给的意见,他们说你很讲义气,如果逼得你朋友走投无路,你就会出现了。”
我枪口下垂了:“你也同意他们的看法?”
费刚苦笑,他看看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吗?”
“你们就任由这些外国人摆布?”
“不光是外国人,还有中国人,他们保险公司买了重保,如果找不回来,我们赔不起啊,zhōng yāng直接下来命令,要我们一个月内破案……”
“所以你们就抓这些无辜的人,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逼出我吗?”
费刚咬着下唇,良久才道:“他们还抓了一对母女。”
施玫瑰和星星!我头脑嗡地一声,我冲上去拧住他,他大叫:“他们从洪智健那儿知道你很喜欢那孩子,他们只求你露面,不会伤害她们的……”
我重重把费刚推到床上,他撞到床沿,疼得呻吟一声,我额上青筋暴突:“这就是你们的为人民服务?”
费刚几乎是带着哭腔:“他们说这已经是政治事件了……”
我不等他说完,就起身打开窗子要跳出去,费刚紧张叫道:“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壁虎,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侠盗,你不能蛮干啊,你把钻石交出来吧,现在上头快要把我们做小jǐng察的逼死了,你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我回头怒视着费刚:“你给我听着,我不是侠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