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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米一下就能煮成熟饭对她是十分有利的,不过躲在旁边实际观看,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嘿嘿,轻轻松松就搞定一桩姻缘,看来是没她的事了,只要他们一直这样顺利发展下去,然后其他三对若亦是如此,那她涸旗就能投胎转世了。
轻哼着小曲儿,她飘向了她居住的屋子,歇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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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轻轻的将燕含香放在一张整理过却仍显破旧的绣榻上,心中纳闷着她的夫君居然还是不见踪影,甚至那绣榻上亦只有一人睡过的痕迹,而他一路抱着她走来,其间也没瞧见有第三人存在的感觉,这栋小楼仿佛就仅仅住她一人似的。
难不成她的夫君出远门去了?这样就可说明为何适才那声响只惊动她一人,只是在这栋传言闹鬼的屋子里,而妻子又拥有国色天香的外貌,他竟能放心将她独自留在此地?
懊说是大胆,还是要说他没脑筋,抑或是借着闹鬼之言,料想无人会进入此地,就如同他们选上这梅家庄的理由一般,因此才会放心留下她一人?
只是若换作是他,他才舍不得也放心不下将娇妻一人留在这儿,更何况此地真有鬼魂居住。
凝视着燕含香绝美的脸蛋,他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下他该如何走得开身?天晓得那女鬼会不会在他走后就对她不利?
这一刹那,他真恨不得能将她的夫君千刀万剐,保护她不受人或鬼的欺凌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结果…
紧捏了一下拳头,视线在瞟见她被他强吻过而显得红肿的唇瓣,不禁想到她居然连亲吻时要换气都不懂得,显然她的夫君在闺阁房事上是稍逊一筹的,否则不会他一个吻就让她软倒在他身上。
忍不住伸出手,他轻轻抚触着她柔美诱人的唇线,不久前他的唇舌还与之交缠,而看样子今晚她该是独守空闺,长夜漫漫是孤枕难眠,更别提一旁还有个意图未明的女鬼,他何不…
不,不成,这样的他与采花贼有何区别,他可是龙腾宫的第一国士,怎可做出有辱侠士之风的行为来,虽然她教他心动,可终究是他人的妻子,他不能趁她夫君不在,就强占她的身子,虽然他极度的渴望她。
他想要她,真的很想要她,反正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而她也以为他是个鬼。
不,不行,他还是吻吻她就好了,否则他此刻的意图和禽兽有何分别?
他想要命令自己转身就走,偏视线一触及她那高低起伏的双峰,就像中了邪似的难以移开分毫,呼吸不觉的急促起来。
他真想看一眼她曼妙的身躯,是否如同她绝美的脸蛋一样,令人神魂颠倒,他只要看一眼就好…
脑中甫窜过这个念头,他的手已抖颤伸出,在理智还来不及回首时已利落的解开她的前襟,当一件粉红色抹胸呈现在眼前,裸露出白皙肌肤和遮掩不住的春光,鼻息顿时变得浓浊而急促,他想也未想就扯开抹胸上的绳结…
“天,为何你会这么迷人?让我压根欲罢不能。”
紧咬着牙,他强逼自己收回视线,甚至命令大脑要双手将她的衣物穿回去,偏一碰触到她柔软的身躯,他就看见自己的双手反倒随着欲念覆上她丰满。
燕含香因一股陌生却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昏迷的黑暗意识中醒来,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头颅埋在她胸前,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发现那令她感到欢愉的来源竟是来自他的唇手…
“唔,唔唔!”她羞窘的猛摇头,发现自己浑身非但热得难受,在他唇手舔弄下,整个人更是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
这是什么感觉?
在他大手的抚弄下,她只觉得自己像烤得酥脆的烧饼,满脑子只想要他一口吞下去,但这是不对的,她得保护自己的贞节,怎能反而渴望这个鬼爷对她为所欲为,她必须誓死反抗,偏…
她竟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了胸部,让他得以恣情的**自己,感觉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狂喜直冲脑门,让身子更加兴吩岂野。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滋味,像要融化为一滩春水,整个人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软绵绵又轻飘飘的,满脑子只想要更多更多,但想要什么她不明白…
“含香,你的身子真甜,摸起来的感觉真棒,你呢?你的夫君可曾像我这样让你如此舒服?”察觉到她热情的反应,修罗仅剩的理智整个溃堤,他想要她,而她的反应告诉他,她亦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