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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实在是高,四少,你真是高啊!”
“轻而易举的收了翩跹楼不说,黑锅还全让猪头彪背,连向来刁蛮任xìng、天王老子都不放心上的柴家丫头也……哈哈哈。”
“是啊,几年了,无论什么事,无论有理没理,这小妮子一贯是咬牙倒底,死不服输,难得见她软一回——四少,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四少英明神武,区区一个猪头彪哪里是他对手。”
“岂只猪头彪,就是武承嗣、武三思到了,照样敌不过四少神的机妙算。”
翩跹楼外的小巷里,秦英、尉迟松、尉迟江你一言、我一语的恭维着,差点没把程天羽捧上天去。
“行了,这点事情算什么。”程天羽面sè冷峻,一点不在乎三人的夸赞。
“哎,四少啊。”秦英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翩跹楼都是你的了,为什么把他交还给吴科伟打理,还承诺每年的进项分他三成……”
“我问你,青楼jì院你去的多了,除了在大厅胡吃海喝,争风吃醋,还有搂着姑娘上楼睡,其他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这……”秦英一呆,旋即摇摇头,“青楼里规矩太多,别说我了,四少你都未必记得全,何况……什么客人该怎么应付,姑娘们怎生安排才不得罪人,各家达官显贵之间如何周旋,唉呀呀,想着就头疼。”
“是了,你想着头疼,我想着也头疼,青楼jì院的生意程家没人做过,到头来还是得请人打理翩跹楼。请谁?当然是吴科伟,翩跹楼是他一首经营起来的,做什么都轻车熟路,至于能力手段嘛更不必说——以前他没有大靠山,依旧在四大世家的夹缝里把翩跹楼办得有声有sè,这样的人才去哪找啊。”
“留他就留吧,但为什么分他三成。”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买下洛阳最顶尖的青楼,换成你是老板,舍得么。”
秦英摇头。
“你舍不得,吴科伟自然也舍不得,这么点银子买下他花一生心力建立起来的产业,虽说武玉树逼他在先,我不过是捡个便宜,但占了翩跹楼却是不争的事实,随便花点银子雇佣他,要他在我手下我办事,吴科伟能办的安心么。”
程天羽微微一笑,慢思条理的道:“我让他继续打理翩跹楼,允诺给他三成利润,就是想让吴科伟知道,他在翩跹楼的主导地位没有改变,一切大小事务依旧由他作主,只不过是头上多了个我,背后多了个程家,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本少爷手下办事不会比他自己做老板赚得少。”
“才三成啊,怎么说……”
“三成如何?以前的翩跹楼,处处要看官府脸行事,这边不敢招惹,那边不敢得罪,逢年过节的要到处送礼巴结,逢迎拍马,唯恐招呼的不够周到,被人使绊子、捅yīn刀。现在呢,翩跹楼成了我们程家的产业,官府衙门有胆子为难么,那些世家子弟、王公贵胄,谁又敢自恃身份来这白吃白piáo呢。”
“有了我们程家这座天大的靠山,翩跹楼的生意只会蒸蒸rì上,我有把握、有信心,往后利润的三成绝不会比吴科伟之前赚到得少。何况现在的他已不是以前那个任何纨绔子弟都敢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吴老板,而是程四少爷我亲自挑选的翩跹楼大当家。他的主子是我,背后是程家,谁敢不敬他三分、让他三分。”
“如此一来,吴科伟地位有了,尊严有了,银子方面又不亏欠,还怕他不心甘情愿的为我卖命,心甘情愿的为我效忠。”
“哦,是这样。”秦英恍然大悟,嘀咕道:“但三成未免也……”
“知道这年头最贵的东西是什么吗?”程天羽忽然一笑。
“女人?”
“金子?”
“珠宝?”
“错,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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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你说你都把翩跹楼买下了,为什么不要静思大家当场献曲,非要该在十天后……嘿嘿,我可有点……等不及啦。”出得巷子,四人来到京中最繁华的朱雀大街,秦英仍在程天羽耳边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十天后是静思大家的芳辰,听曲带庆贺一块办不是更有意思。”
“可是我们都熬了这许久,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就指望着……”尉迟江连连搓手,叹息道,“哎,等待的rì子真是度rì如年呐。”
“度rì如年?度rì如年好啊,四少我就是要全京城希冀一赏静思大家仙音妙乐的仰慕者们度rì如年。”
“这……这是为何?”尉迟江懵了,抓着脑袋一副迷惘不解的样子。
“无缘倾听静思大家的曲子,怨谁?我么,不,武玉树,是他起了sè心,非要霸占静思大家一曲,惹得静思大家心中不快,这才取消了今rì的演奏。是我,程天羽,主动提出为静思大家庆贺芳辰,顺带请静思大家在芳辰上完成她和翩跹楼的之间约定——害他们没曲听的是武玉树,武临风等武氏族人;为他们创造机会、迎来仙音的是我程天羽,其中差别……呵呵何,用不着我再说了吧。”
“今天没曲听。”程天羽说得斩钉截铁,言语中却带着几分戏谑,“包管让京城里所有的纨绔子弟对武玉树恨之入骨。眼见本大少爷一番说项,静思大家立即执行承诺,答应十天后在翩跹楼公开献艺,这些人自然要对我感激涕零?”
“跟着武玉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跟着本少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到全城的纨绔子弟都以本少爷马首是瞻的时候……”
武玉树,武家四少,你们都完了。
最后的这半句,程天羽没有说出口,而是抬首望向天际,迎着午后灿烂耀眼的阳光,金sè的辉芒倾泻而下映在脸上,掩不住他唇角泛起的那丝淡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