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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同时傻眼。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四个字——永不再赌。赌都不赌了,哪里还会输呢。”老头摸着白胡子仰天大笑,目光投向程天羽,眯着醉眼含混不清的道,“程……程什么来着……哦,四少爷是吧,挺好,挺聪明的,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程天羽淡淡一笑:“老先生别顾着夸我,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么好想的……”老头满不在乎的笑着,伸手去抓程天羽面前喝了一半的酒碗,还没摸到已然抽手,身形往后疾闪。
“啪!”案几被秦英一锏抽的粉碎,杯盘碗碟洒了满地,那碗残酒却安安稳稳的端在老头手里。
程天羽近在咫尺,看得眼都直了。
——老头闪身前分明没摸着碗,下一刻案几就给怒不可遏的秦英砸得四分五裂了,怎么这酒、这碗竟安然无恙!?
老头一仰首,把残酒喝了个干净,故作惊讶的道:“哎哎哎,几位这是干什么,我不是教了你们永远不输的法子,怎么还动手啊。”
“永远不赌?不赌本少爷还问你作甚么。死老骗子,看我不打死你!”秦英被他戏耍,怒不可遏,抡起双锏呼吼着冲向老头。
“杀啊。”
“并肩子上!”
众家将一见少爷动手,争先恐后的过去帮忙
“砰!”
“啊——”
“哎哟!”
“妈呀!!!”
大约过了十秒,七八人全倒飞出来,其中以秦英最惨,眼角青了一块不说,手里的一对铁锏也被老头夺了去。
“啧啧啧,小孩子家的玩这种东西,弄出人命可不好啊。”老头哈哈一笑,手一甩两把铁锏滴溜溜飞出了窗外。
“你……你敢扔我的锏!”秦家人向来视锏如命,秦英一看眼都红了,愤喝一声直扑过去,尉迟江、尉迟松、薛猛谁甘落后,发一声喊一齐加入战团。
程天羽没动,盖因对武功一窍不通,连众人的动作都瞧不清,更别提帮忙了。
(呀呵,看走眼了,这干枯瘦瘪的老头居然是个高手。)
(高手?高手耍我们作甚?为了骗顿酒喝!?)
“扑通!”
“啪——”
“呼啦。”
“救命。”
还是十秒,四个人全摔倒在地,连爬也爬不起来。
程天羽惊愕更甚。
——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都是名将之后,家学渊源,虽说吃喝piáo赌样样都好,纨绔子弟的恶习没少沾染,年纪也小了点,但各自的家传功夫还是不弱的,老头以一对四,居然十秒搞定,厉害的也太离谱了吧。
“乒铃乓啷!”
老头左手捏着尉迟兄弟和薛猛的铁鞭、长枪,随意往地上一扔,右手居然还拿着那只碗,摇头晃脑、嘘唏不已地嗟叹道:“哎,虎父犬子、犬子鼠孙,一代不如一代咯。大唐赖以开国的秦家锏、尉迟鞭,仗之荡平高丽、收服九姓突厥的薛将枪就这么毁在一帮不中用后生小子手里,怕是九泉之下的秦叔宝、尉迟恭、薛仁贵知道了都要死不瞑目啊。”
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面露愧sè,无言以对。
忽听一个冷冰冰的语调响起:“虎父犬子、犬子鼠孙?有种的你再说一遍!”
声音不大,却是冷酷森厉,连程天羽听了心中都不免一寒,转头看时见是个浑身穿白的孤傲少年,白衣白袍、白袜白鞋,乌黑的头发以白巾扎作英雄髻,英俊无匹的脸容冷如铁铸,灵巧矫逸、健美无瑕的完美体态中透着一股难言的野xìng和霸气,只看一眼足可令人毕生难忘,心存惊悸。
“承天!”秦英、尉迟兄弟一齐喊了出来。
“你是……”老头微微一怔,目光投向少年的手中的长枪。
枪长一丈一尺三,通体以百炼亮银铸就,寒光莹莹,锋锐无匹,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两侧镂空,雕工尽极细致,枪柄正中嵌着两个大字。
北霸!
“北霸枪……北平王罗艺……罗成……你是罗家子孙?”老头微一皱眉。
“没错,‘玉面寒枪’罗成是我爷爷,右武卫大将军、宁国公罗通是我爹,你说‘虎父犬子、犬子鼠孙’,莫不是想尝尝我罗家枪的厉害!”罗承天握枪的手猛然一紧,缓缓朝老头走来,体内似充盈著无尽的力量,移动间自具气度威仪。
老头放下酒盏,眼内酒意不翼而飞,苍老的双目亮起锐利如鹰隼的神光,一瞬不瞬的锁定罗承天,沉声道:“面如冠玉,神采飞扬;眸若寒星,顾盼生辉,双眉似山似黛,双唇如含珠玉,虽年纪尚小,然面目如铸,棱角分明,阳刚气概初见,侠义风骨已成……嗯,大唐一帮开国功臣的后人也就你有点出息。”
“哼,我爷爷倘尚在人世,岂容你这老匹夫放肆!”秦英破口大骂。
“承天,好好教训他顿,别坠了你们罗家的颜面。”
“老先生!”罗承天在老头丈许外立定,语调陡地拔高道,“倘你不收回方才的话并且向我几位兄弟赔礼道歉,我罗承天就是背个恃强凌弱、欺辱老弱的骂名也要不惜代价的为罗家、为秦家、为尉迟家争回颜面!”
“争……争颜面……嘿、嘿嘿嘿……来……来啊、来啊!”老头微眯着两眼,又开始装醉了,一点不把把罗承天的jǐng告放心上。
“诸位,这老者是自寻死路,一会伤了残了可怪不得我!”罗承天冷笑着一振手中北霸枪,身周立刻腾起一股凛冽森寒如冰雪严霜般的杀气,瞬间波及全场,即使位于远处的程天羽,此刻亦生出心胆俱寒的可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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