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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说八道,少爷是那样的人么。”是男人就不愿被姑娘家看扁,程天羽自也不能免俗。
玲珑“噗哧”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微微瞟着他,娇声道:“当然是啦,玲珑伺候少爷这么久,少爷您每次喜欢上哪家姑娘,回来了都是这样子的。”
程天羽哭笑不得。
玲珑小丫头不依不饶,咯咯笑着追问道:“少爷呵,您是不是看中了静思大家呀,我听下人们说了哩,您花几百万两买下翩跹楼就是想自己当老板,然后……然后老板娘就是静思大家哩,对不对呀。”
(啥?几百万两,老板,老板娘?)
程天羽大囧,暗叹这个年代的八卦者真是一点不逊sè于二十一世纪的狗仔队——两天功夫吧最多,他以近乎完美的高超手段,审时度势、冷静分析,接着巧施挑唆计,假作和事佬,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买下翩跹楼的绝妙手段竟然被传成为了讨好静思大家、为了娶她而豪掷百万……
(不对,即使谣传也不会传得这么邪乎,“飞羽”的密探遍布城中,一旦发现有对程阀不利的传言,会在最短时间内将其遏止,这次却传到府里来了,可能解释只有一个——有股不逊sè于“飞羽”的力量在刻意的制造谣言。)
(对,制造谣言,把我收购翩跹楼说成是觊觎静思大家美sè,把所有的矛盾集中在我身上,使我成为千夫所指!)
(好毒的计划啊,只靠几张嘴巴就将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要不是玲珑一时口快,不经意间说了出来,我成了静思大家万千仰慕者的公敌都还蒙在鼓里。)
“玲珑啊,这些话你也信么?”
“当然信,少爷你为了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玲珑想也不想,扁扁嘴毫不犹豫的答道,话才说完陡见程天羽笑眯眯的转身看她,笑是笑着,眸神却寒厉如电,吓得身子一缩,双手一个劲地直揪衣角,低垂螓首不敢瞧他。
程天羽原是想她闭嘴,却不料小丫头人小胆子胆子也小,随便瞥一眼就给吓成这样,柔声道:“少爷不是怪你,只是想告诉你‘谣言止于智者’,你在少爷身边这许久,说说看少爷就是再阔绰,能一下子拿出几百万两么?”
“拿……拿不出……”玲珑怯怯地抬起灵动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程天羽眼,旋及又垂下了乌黑卷翘的睫毛,腴嫩的小脸蛋儿涨得红扑扑的。
“所以啊,你要懂得分辨真假,这些个谣言别去信。”程天羽长身站起,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你是少爷最贴身的人,比谁都清楚少爷的事情,如果你也以讹传讹,相信了这些假话,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要误会我了。”
玲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晕红双颊,眼眸儿荡漾起朦胧的烟波。
“你是少爷最贴身的人”就是程天羽这无意中一句,听得小丫头chūn心荡漾。
程天羽居高临下,见玲珑衣襟开散,裸露出肩颈莹白的肌肤,粉嫩的秀靥如同刷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瑰漆,鹅黄sè的侍女宫装裹出一对初初发育地娇柔rǔ线,起伏娇绵,差可盈握,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rǔ沟,得他怦然心动。
(玲珑不过十三四岁,稚幼的身子竟也别有风情。)
“四少爷!”
前方黑影一闪,雷鸣快步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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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计划进行的如何?”支走了玲珑,程天羽笑着问道。
“照四少爷意思,我们扮作拦路打劫的盗匪,试图‘抢夺’阎老头的曾孙女,杀了金吾卫和阎府的不少人,顺带吓了吓张易之。”雷鸣说着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这家伙平常一副琴圣高徒、谦谦君子的派头,给我一刀横过鼻尖,居然吓得从马背上翻将下来,再一刀削断头冠,当场就尿了裤子……”
程天羽正襟端坐,就这么静静听着,既没有出言嘉许也没有刻意打断,等雷鸣说完才略一点头,微笑道:“好,这次做得不错。”
“此乃属下份内之事,不敢蒙四少爷夸奖。”
“你能这样想就好。”程天羽淡淡一笑,问道,“第二批人手准备妥当了么。”
“随时待命。”
“好,再过两个半时辰,亥时三刻,带着他们潜入阎府。这一次是真动手,无论如何把阎老头的曾孙女给我掳来!”
“今晚去!?”雷鸣问言愕然。
“对啊,有问题么。”
“属下才刚带人劫了阎府马车,虽说按少爷您吩咐故意房他们走,但……经此一役,阎府必有防备……”雷鸣面露难sè,低声道,“恕属下直言,今晚再去掳人,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请四少爷三思啊!”
程天羽拍拍雷鸣肩膀,哑然失笑道:“你错了,今晚去成功的可能反而最大。”
“啊?”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叫你半路劫道,顺带着吓张易之,其实是想栽赃嫁祸,把罪名一股脑的推给武玉树——只有他和张家兄弟结怨,只有他会想着掳走阎老头最钟爱的曾孙女,逼阎老头为他撰写琴谱。”
“属下不知,属下得四少爷提点方茅塞顿开。”
(好,该装傻的时候就装傻,本少爷没看错你。)
“我之所以要你故意失败,是因为只一次行动存在出现偶然的可能,尚不足以令阎家人、令张氏兄弟相信幕后主使是武玉树,而接踵两次的针对阎老头的曾孙女和张氏兄弟的掳劫报复就容不得他们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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