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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第二天一早,把府里托付给管家后,就与小如坐马车赶往水月庵,水月庵在城外,离十三爷府很是有些距离,马车走了将近二个多小时,由于庵里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云起到后就直接进入房间换上男装,又仔细地嘱咐了小如一遍,云起就跳墙而出,旁边的林中有早已准备好的快马和行李。
由于胤祥他们走了有一天多了,所以云起就只有奋起急追,幸好何风沿途都留有记号,不会出现误差,这帮了云起的不少忙。马不停蹄地跑了大半天,天也快黑了,云起决定先到前面的镇上歇个脚,休息一晚,也让马休息一晚,明天这时应该差不多就能追到他们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云起就结账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果然在天快黑时追到了胤祥他们。这时胤祥他们正在客栈投宿,准备休息,从人们正在忙着卸行李物什,胤祥和四爷坐在窗边边喝着茶边聊天。云起决定去吓吓他们。
“两位兄台好啊,兄弟讨扰两位一下,能让兄弟搭个座吗?”云起恶作剧地拱手向四爷和十三道。
四爷与胤祥正在说话,忽被打断正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望向说话之人,可是这一看不禁大惊。而胤祥一向是比较好客,所以不假思索地回道:“兄台请……”,当看到眼前的人时,不禁把“坐”字给咽了回去,猛瞪大了双眼,一手指向云起:“你你……”。
云起心里闷笑,却装腔作势地谢道:“多谢两位兄台,那小弟讨扰了。”
云起大刺刺地坐下,看着两个木桩似的人,又拱手道:“在下刘浪,不知两位兄台如何称呼?”
那两个木桩终于是回过神来,四爷先是给了云起一个恶狠狠地白眼,又回头看看了四周,没人注意这里才轻声问道:“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胤祥也忙点头附和:“是啊,云起,你怎么跟来了?要是被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云起插科打诨道:“哦,原来两位是兄弟啊,四爷、十三爷,刘浪这厢有礼了。”
云起的这个回答把个四爷气得火直往上冒,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打顿板子才好,但是没办法,只能狠瞪云起和十三各一眼,懒得说话了。
胤祥看到四爷的白眼,只能傻笑,没办法,谁让他也不知道他的福晋大人玩的是哪一出。
“云起,你快说吧,四哥生气了。”胤祥只得讨饶道。他对谁都有办法,唯有他这个福晋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是他的心头肉了。
“真是巧啊,小弟也是往江南而去,小弟与两位兄长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如蒙不弃,小弟便如两位兄长同行如何?一路之上也可互相照应。”云起很自发地拿过胤祥面前的杯子喝完里面的茶,终于是解了渴,又拱手道:“两个兄长不知是否已订好了房,小弟旅途奔波,想梳洗一翻。”
胤祥与四爷一听,就回过神来,这里讲话毕竟不太方便,于是胤祥忙道:“快去房间吧。”
于是三人来到客栈房间,胤祥一把抱住云起:“云起,我好想你啊。”只听得四爷在那冷冷地“哼”了一声,胤祥忙不好意思地放开云起。四爷仍是板着脸望着云起,云起只得堆起笑讨好道:“四哥,你不要板着脸嘛,我这么做肯定有我这么做的理由啊!”
“嘿,好啊,那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伟大的理由,敢私自出京。你不知道如果被皇阿玛知道,不但你,就算胤祥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吗?”
“呵呵,四哥,你也知道我和胤祥才新婚,一下子让我们分开这么长时间可是不人道的哦,而且你也知道你这十三弟是英俊潇洒,最能迷惑小姑娘了,如果要是在半道把哪家小姑娘给迷了心,岂不是罪过?如果我跟在你们身边就不一样了,你看我的男装扮相,风流倜傥,小姑娘们肯定都会迷上我的。”
云起的这句话把个四爷给气得,话都有颤音了。
“你你,你还真敢说?你们都大婚一年多了,还是新婚?还有,你这装扮除了瞎子,谁一眼都能看出来是个女的吧,还风流倜傥?你说,你要风流倜傥干嘛?”
云起仍是毫不在乎,谁让现在的四爷在他们面前就跟纸老虎一样,对他们夫妻俩,四爷就是冷不起来。
“四哥,你这话可不对,你看我哪一点不像个翩翩公子啊,”说着还从腰间抽出把扇子“唰”地打开,轻轻地摇晃,“而且四哥,我和胤祥怎么就不是新婚啊,我们不过才大婚一年,胤祥可没四哥您有福气,那美人是一个接一个地娶,四哥你的新婚期应该比我们还长,“我和胤祥如果能相守五十年的话,那前十年至少都是新婚期,我们还有八、九年的新婚期了。”
“你你……,臭丫头,老十三,你也不管管她,就让他这么使劲地挤兑你四哥?”四爷实在是跟云起没法说,她纯粹就是胡搅蛮缠,只好把矛头对准胤祥,因为如果这世上还有个人能治住云起的话,那非胤祥莫属。
胤祥正在旁边看热闹,看他的亲亲福晋把他四哥给气得七窍生烟,要知道,他四哥那从来都是沉稳静娴,虽然内心xìng如烈火,但多年来的压抑,使他把真正的xìng情都给忘了。外人对四爷的评价永远是冷血刻薄,其实胤祥知道,那是因为皇阿玛曾经说四哥“喜怒不定”,使四哥大受打击,所以多年来四哥压抑心情,才让人感觉到难以亲近,实际上他这个四哥是最悲天悯人的。
既然四哥都发话了,胤祥就不得不说话了,不然四哥真发起火来,还是挺吓人。只能是转移话题了。
“对了,云起,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追上我们?”
“昨天啊。”
胤祥一听她一个姑娘家仅用两天就追上他们,怕她晚上没有休息,忙担心地问:“昨天?你仅用两天就追到我们?你昨天晚上休息了吗?”
“休息了啊,要是不休息,我早上就追到你们了。”
“你骑得什么马?这么快的脚程?”胤祥很是讶异。
“呵呵,我骑得可是我师傅的千里马,不管是脚程还是耐力都比普通的马强几倍,当然快了。”
四爷一听这话,不禁一怔:“丫头,你是说,你这次来刘师傅知道?”
“四哥,这么大的事,我敢不跟师傅说,他老人家不同意,我敢瞎来吗?”
四爷点点头,心里暗忖道,看来我和胤祥的这次差事不太好当啊。
由于四爷对刘师傅的信任,所以也就没在说什么,只是给随从们都打了招呼,让叫云起刘爷。
说起这个名字,这两人又闹了一次嘴角。
“丫头,平时让你多念点书你不听,看看你起得这个什么名?刘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收留了一个流浪儿了。”
“四哥,谁说这名不好了,刘是跟我师傅姓的,浪是浪迹江湖,有啥不好的,我就觉得挺好,胤祥,你说我这名好不好听。”
“你问他,你说什么他会说不好的?你就是起个狗儿他也会觉得好。”
“狗儿是挺好,你不知道吗,贱名好养活,我本来准备起名叫刘氓的,可是为了不吓着小姑娘,我才改叫刘浪。”
“刘氓?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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