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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听了小全子的话吓了一大跳,四爷府的五阿哥不就是弘昼吗?他怎么啦?他不是好好的活到小乾时期,做他历史上有名的荒唐王爷了嘛,怎么会有事?
“小全子,你先起来,慢慢的说清楚,五阿哥他怎么啦?”云起挥手让管家下去了,看着满头大汗的小全子忙轻声问道,怕惊了屋子里的老爷子,可惜老爷子和胤祥都已经听到了,走了出来。
“五阿哥怎么啦?”老爷子忙问着小全子,他刚刚听到这奴才好像说让云起救救五阿哥,老四可就这几个儿子,可再别出问题了。
小全子刚喘口气准备回答云起的问话,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从十三阿哥府里的屋子里走出来,吓得他立马跪在地上请罪道:“奴才该死,不知道皇上在此,惊扰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老爷子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好了,没谁说要治你的罪,快说说五阿哥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话,五阿哥从前几天开始就有些发烧,我们爷让传了太医,太医过来瞧了,说是着了风,给开了几剂药,喂着五阿哥喝了这两天好了些,可是今儿个不知怎么了,突然又烧得厉害,奴才来时烧得都有些人事不醒了,太医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爷就赶紧让奴才来请十三福晋过府去救救五阿哥。”
“烧得人事不醒?有这么严重吗?”云起给吓得不清,也顾不得礼节了,忙对老爷子和胤祥说道:“老爷子,胤祥,我先去四哥那看看。”
老爷子也吓得不轻,忙对云起挥手道:“你先去吧,我和胤祥随后就来。”
云起也不讲客气了,跟着小全子来到府门口,小全子骑的马正拴在门外,云起二话不说的解开僵绳对小全子道:“你的马我先骑走了,你走回去吧!”
“是,福晋您快去吧。”
云起点点头,飞身上马,心里直晕,为什么她总是为了四爷府的孩子在街上策马狂奔啊!上次为了晖儿也是,不过那次是晚上,而这次为了不致于让历史上的少一个荒唐王爷,她大白天的策马狂奔,幸好现在是午饭时间,街上的人不多,不然就她这么嚣张的跑马,还不被人骂死啊!
十三爷府与雍亲王府离得并不是太远,云起骑马很快就到了雍亲王府门口,四爷府上的管家高勿庸正在外面焦急地候着,看到云起过来,立即高兴的迎了上来:“奴才给十三福晋请安,福晋您可终于来了,我们爷和福晋候了您多时了。”
云起利落的翻身下马,把僵绳递给高勿庸问道:“五阿哥怎么样呢?四爷和福晋在他那吗?”
“是的,爷让奴才候着福晋您,您请跟奴才来。”
云起随着高勿庸急匆匆的来到弘昼养育的住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四爷和福晋坐在床边,地上跪着一个太医,几个女人在一边低声劝着一位哭泣着的女人,这个哭得很伤心就是弘昼的额娘耿氏。耿氏长得很漂亮,不过却没有别的女人的那种娇气,很是端庄大方,这点倒是让云起挺欣赏的,云起最见不得就是那种还没说话就先嗲三分的人。
看到云起进来,四爷和福晋忙起了身来,耿氏却是一下子扑到云起的身前,跪在地上就哭道:“十三福晋,都说您医术高超,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云起吓得一把把她给扶了起来:“耿嫂子,您放心,云起一定会尽力的。”
四福晋忙过来扶着耿氏,对她说道:“放心吧,五阿哥一定会没事的,十三弟妹会尽心的,我们就别在这添乱了,让十三弟妹给孩子看看。”
云起感激的对四福晋笑着点了下头,她实在是不怎么会应付这种场面:“四哥、四嫂,这屋子里味太重了,让大家都先回去吧,人多了对小阿哥反而不好。”
四爷点点头对着一屋子的女人道:“耿氏留下,你们都先回自己屋吧。”接着又转头对跪在地上的太医道:“你也滚出去吧!”
那太医如蒙大赦,忙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千恩万谢的出去了。呼拉拉一屋子的人一会儿就走光了,屋子里只有云起和四爷、四福晋、耿氏四人了,云起忙动手把窗户给打开,让屋子里换些新鲜空气。
“丫头,弘昼四哥就交给你了。”四爷看着云起语重心长的说道,云起听着这个自从跟胤祥结婚后四爷就再也没喊过的‘丫头’,不禁有些感慨,忙对四爷和四福晋及耿氏道:“四哥四嫂耿嫂子,你们放心,云起一定尽力。五阿哥一定会没事的。”
说着走到床边,看到弘昼烧得满脸通红,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云起忙执起他的小手,仔细的把了把脉,倒真不是什么大病,那个太医的诊断也没错,的确是受了风,因为太医给主子们诊病一般药不敢开的太猛,免得出了问题,何况又是这么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所以药量就开得少的些,搁一般孩子身上,虽然药量少但吃了这么几剂药早就应该活蹦乱跳了,可惜弘昼这孩子底子太差,身体比较弱,结果竟然是越拖越严重,以致于现在高烧不退。
云起心里大致已经有了谱,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先让这孩子的烧退下来才行,可惜现在这个时代没有退烧药,也没有药水,只好用土办法了。云起忙转身对四爷说道:“四哥,请您让家人拿几坛烈度的酒来。”
四爷虽然满心疑问,不知道云起要酒做什么,但是却什么话都没说,对外吼道:“高勿庸,立刻拿几坛烧刀子过来。”
只听得外面的高勿庸答了一声赶紧的跑了出去,云起也懒得解释,解释他们也不一定明白啊,何必费那个唇舌,只是把裹在弘昼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开,这些人一点常识都没有,把孩子裹得这么严实,没看到孩子里面的衣衫已经全湿透嘛,真是。云起又转身对耿氏说道:“耿嫂子,麻烦你去找几件干净的衣衫来。”
耿氏一听答应着:“好的,我这就拿来。”
云起把弘昼扒个jīng光,用自己的手帕给孩子全身擦了一遍,又把手放在弘昼的百汇穴上给孩子输了些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屋子里几个人都没说话,只是看着云起,心里充满了希望。
屋子里是一片寂静,只有云起时不时的弄出动静,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请安声:“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吉祥。”把个屋子里的四爷和四福晋吓了一大跳,心里暗叹这皇阿玛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不过想归想,两个人还是忙打开房门给皇上请安。
“儿臣(儿媳)恭请皇阿玛圣安!”
“免了吧!孩子怎么样了?”皇上自顾的走进屋子来,问着站在床边的云起,云起忙笑着说:“皇阿玛您放心,五阿哥没什么大事!只是体质太弱了,经不起折腾。”
老爷子和跟在他身后的胤祥都长吁了一口气,只要云起说没事,那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时高勿庸领着几个抱着几坛烈酒的家人匆匆赶来,看到皇上在屋子里吓得忙跪下请安:“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起来吧,你拿着这么多酒来干嘛?”老爷子看着高勿庸身后的几坛子酒,皱眉问道,这时候谁还有心情喝酒吗?高勿庸这下子可犯难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爷让他拿酒干嘛,他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云起忙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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