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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借给高级干部的豪宅里,后来她搬出来让给少主人住;因太匆促,尚留有一间书房没搬,里面电脑、传真机、电话、音响、商务必备设施一应俱全!
她可以从那部电脑找到最重要的资料!
从皮包内摸出之前“备用”钥匙,她松口气,心中庆幸:大好了!真是天公疼好人!
希望那讨厌的家伙现在不在家,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进去拿了东西就走。若见了面,他可能又会出啥怪招,她可不想在够悲惨的淹水夜晚,被他气出心脏病。
涸旗地,位于阳明山的别墅就在眼前,她如入无人之境般在车库停妥车子。屋内灯光灰暗,可想那讨厌鬼应该不在,便与冲冲掏出钥匙开了大门…
“呜、哇!我的妈啊!有鬼!有鬼啊!救命!哇…”
她看见一双腿无力地半吊空中,微微摇晃的躯体,仿佛风干的尸…
卓悦然三魂七魄全吓散了!
她不断尖叫,且四肢吓得虚软,不支跪倒在地,抖颤不已地往门外爬。
“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地狱传来的魔音,阴森恐怖的传进她的耳膜。
“没、没事,没事。”她快尿裤子了。“我、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找、找错地方了!”
对!一定是的!
卓悦然肯定自己是开错门了,记得之前住饼的那间别墅始终整理得明亮通风,风水也找了大师勘过,该清该赶的已弄得干干净净,不可能“藏污纳垢”。
“哦?是吗?”
又一股冷冷寒风吹拂,鬼魅般喑哑声沉沉回荡。“既然来了,表示我们有缘。来吧!亲爱的,我来了,让我们好好温、存、一场…”
黑暗中,一双魔手缓缓伸出,硬生生将她拉入看不到底的恐怖黑洞。
“嘻嘻嘻!我很久没有碰处女了,特别是像你这样高龄…的处女。”
“啊!不要啊!我不是、我不是处女啦、我,有病!真的!有、爱滋病,你不要乱来啊!”
她拼死抵抗,即使身子已经被“鬼”紧紧攫住,仍不放弃使出全力与雄壮的“鬼魂”大打出手,用力踢他、踹他!
然而,“皮皮挫”个不停的卓悦然逐渐没力了,全身细胞仿佛都昏死,没几个听得使唤,她满脑走马灯似跑个不停,只有一个想法。
就算死,也不能让这色鬼轻薄了去!
开玩笑!她辛苦保持了二十多年、美好纯真的处子之身,若被色“鬼”占了便宜,那、那真是天大的不值!
不依!死也不依!
卓悦然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我,会给你做法事,给你烧纸钱,烧几百亿、几千亿的纸钱,拜托!”
“嘻!我只要你,不要纸钱。你听说过鬼怕爱滋病吗?嘿、来吧,我的小美人…”
“啊、啊、不要!”
卓悦然继续挣扎、吼叫,白皙柔嫩的小手胡乱飞舞,猛然往后一抓…
“噢…好痛!”
男人痛苦的哀叫,陡然唤醒她的理智。
噫?她不小心捉住的,竟是坚硬、灼热的突起!
等等,不对啊,鬼,也会兴奋吗?还热腾腾的咧?
不可能,这一定是人装的。
她沉住气,凝神静听,果然听到一阵隐忍的笑声。
“哈哈,超级大八卦,我还不知道卓总经理、哈哈哈、美丽的卓总经理有隐疾…还是人人闻之色变的爱滋病耶!”
“禹…仲…嘉…”
卓悦然啪地打开全部灯光,发现身着睡衣的禹仲嘉已经笑到不行,再抬头一看,挑高客厅里放置一座大型单杠,显然方才所看到浮吊的双脚,就是人攀上它造成的效果。
哪个正常人会在自家客厅关着灯练单杠?除了神经病,恐怕没有第二种可能吧?
任何形容词都不足以描绘她此刻的激愤羞愧。卓悦然涨红脸,扯破嗓子喊:
“禹仲嘉!你,你准备受死吧你!”
☆☆☆
卓悦然无论如何忍不下这口气!不好好教训他,往后在鸿岱还有威信吗?
偏偏他偌大客厅堆满各式各样健身器材,遍寻不到“凶器”的她,情急的脱下名牌细高跟鞋往笑倒在地的禹仲嘉追打过去!
第一记狠敲他蓝波似坚硬的上手臂,接着是胸部和腹部。
“哎哟!你真用力打啊!喂,这鞋跟那么细,会打死人啦,救命啊…”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卓悦然下手很重,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满屋子追着他跑。
“敢装鬼吓我?哼!我可是拼了命为你们禹家挣钱,你、你这个败家子居然还有闲功夫调戏一个家里淹水、有家归不得的勤劳女员工,真是太、太过分了!”
禹仲嘉见她发疯似又打又骂,知道这恰女人确实发大火了,遂识相收起戏谑。
“好了!别打,别打了。你出气够了吧?我只是开个小玩笑嘛,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你,以为是小偷闯空门,所以急中生智想了装鬼吓人这一招,谁知道是你咧。”
他伸手左抵右挡她不断挥过来的“致命武器”,又担心出力不当会伤了她,阻止不了她的暴行,干脆直接求饶了。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饶你?今天我要是饶你?!我就改名叫‘了然’!”
她已经打得有些累,大气喘个不停,而他的反抗却仍孔武有力,结果打人的比被打的痛。
最后,实在气得发狂的卓悦然,顾不得人命关天,提起鞋跟往他额头给他用力敲下去!
“啊!”
禹仲嘉凄厉一喊,痛得弯下腰。“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见他痛得龇牙咧嘴,鲜红血液沿着他俊挺美好的轮廓下滑,那昙花一现的报复快感即刻被强大的恐惧掩没。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是你、你先吓我的!”
她心虚辩解,急急掏出纸巾往伤口覆盖,却被他凶恶的一把抢过,自己按住血流部位。
“不必假好心。”他痛苦的双手抱头。“天…我的头好昏!”
“你要不要紧啊?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卓悦然最怕见血,腥红的血液让她全身发软、心脏没力。
“不!我偏要坐在这里,万一我流血致死…哼!你杀死我老爸唯一的命根子,他决不会放过你的,到时我在地下就有伴了。”
他疼痛呻吟,冷着嗓子威胁道:“哼!你啊,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不要装了!小小撞伤,不至于要人命吧?”
她咽了下口水,仔细观察他额头上的伤势。“还流血吗?很痛的话,去医院包扎消毒保险一点!”
“不要!”
禹仲嘉拧皱俊颜,捂住的伤口没有再流出大量血,确定不会致命。
“不管!你闯的祸自己负责!”他像耍赖的小男孩。
“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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