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第2/3页)新军阀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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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傻,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要制服隔壁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自己身负重要使命,临走时局长大人曾经叫他誓用生命保护好那份文件,他用手在背后摸了一下,文件正服帖的在他的背上。他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十分钟火车就要进入法国了,只要到了法国他就可以呼叫人手把那个人抓起来,他可不想在西班牙制造一起外交事件。中国和西班牙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到时候有可能人没抓到反倒落了个笑柄。只要不被这个家伙跑掉,那么火车的下一站就是他的终点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轻轻的拉动枪栓,顶上了子弹,手枪出轻轻的一声“咔”,子弹顺利的被推进了枪膛。“咔”保险打开了。这微弱的声音似乎被隆隆的列车噪音掩盖住了。但在另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出于职业习惯听到这个声音。然而不单是他听到了还有一位也听到了--死神。

    罗德里格斯打开了罗勒先生包厢的大门,“请出示你的车票,先生”。罗勒递过去自己的车票。“谢谢,一路顺风”。罗德里格斯礼貌的递还了车票,随手带上了房门。

    “一路顺风”罗勒先生听到有人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重复着同样的话。

    这是什么语言?是谁在讲话?包厢里没有人,除了他没有别人啊。

    有,现在有了。一个长着东方人面孔的人,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站着。

    “你是谁?”他很想询问一下来的身份。

    “在我的包厢里做什么?”他很好奇。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要寻找答案。

    他张开的嘴巴却不出声音,颤抖的面部却挤不出表情。圆睁的双眼却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树立的耳朵却听不见来人的声音。 ..n.n

    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慢慢的变冷,变冷。他好冷。在这温暖的车厢里他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他像被人慢慢的慢慢的浸入冰水里,先是两条腿,然后是腰部,最后到了前胸,后背,双臂……。

    他的心脏在跳动,每跳一下都有如重锤敲击他的胸膛。

    他的肌肉在痉挛,麻痹中僵硬抖动。

    他的神经系统,欢快的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麻醉,每当他的心脏搏动一次。他的脊柱就欢快的如同嗨高了的瘾君子挺直。

    他挣扎着张开口,要出声音,但是除了喉咙里“咕咕…”的蚁鸣之外,根本没有反应。

    他的声带如同被烧红的铁条插入了一样灼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了他的喉咙。

    他伸出手去刨抓着,像溺水的人去抓取救命的绳索,可是除去空气他一无所获。

    他努力的张着嘴巴贪婪的呼吸着,可是却没有一丝的空气吸进他干瘪的肺里,他的呼吸道像被人用软木塞钉住了一般。

    终于那股冷意传进了他的大脑,他的瞳孔在缩小,继而迅速放大。

    得不到空气的滋养,得不到血液的灌溉,更得不到阳光的温暖,他生命之花急速的在凋零,他的世界也笼罩着黑幕重重。

    他的旅程终于到达终点。

    最后一刻他倒在了某人的怀里,不过他清晰明确的看到天棚上魔鬼狰狞的笑容。

    沈代俊轻轻的在他的颈部拍了一下,一枚牛毛钢针露出暗黑色的尾部,他迅速的拿出了手帕拔出了钢针,并且在伤口上揉了揉。他把手伸进罗勒的怀里,在西装内袋里他找到了罗勒的钱夹。里面镶嵌着法情局的徽章,并且有罗勒的身份证明。在罗勒的腰间他还现了子弹上膛的手枪。他感觉到托住罗勒后背的右手有点异样,他放下罗勒,翻转尸体,在罗勒的背部出纸张的声音。他小心翼翼的脱掉罗勒的西装沿着缝合的线迹拆开了衬里,一个封有火漆的文件袋掉落了出来,他拿起文件揣进怀里,并且迅速的帮尸体穿好衣裳。不过他没有忘记拿走罗勒的钱夹,将伊藤桑的没有任何标记的钱夹放进了罗勒的口袋,这一次倒不是因为贪财,而是因为他要设一个迷局来拖延时间。他将罗勒的尸体拖到门边还拉松了领带。并且用手掌轻击了一下罗勒的嘴唇,罗勒的嘴唇立即青紫了起来。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他打开了包厢的门,走回自己的包厢,用力的摔上了包厢的门。

    罗德里格斯此时正在车厢尽头的一个包厢里,巨大的声响让他也不禁一惊,他慌忙转身跑了过来,当他看见罗勒倒在包厢的地板上,手臂前伸,嘴唇青紫。他立即冲了进去。“先生,先生……”没有回应。这时乘客纷纷涌了过来,沈代俊也夹杂在人群中,他分开人群挤了进来。

    “我是医生,请让让。”(厚颜无耻啊)罗德里格斯坚信不已。

    乘客听到医生这两个字,纷纷后退,沈代俊挤进包厢,翻看了一下罗勒的眼皮,拿起罗勒的手臂号起了脉(装模作样)。在确定罗勒完全彻底的挂了后(放心了)。“是心脏病突(啊,呸),快拿些衣物垫高他的头(你身上不就有吗),可惜我现在没有药品(杀人还带着药),请立即联系前方到站,让救护车等候(猫哭老鼠)。”乘客七手八脚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递过来。罗德里格斯也站起来跑到电报室联系救护车去了。

    火车平稳的停靠在艾朗火车站,救护车已经等候在站台上了,当真正的医生到来时,沈代俊站起来冲医生们摇了摇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后面的事就不是他管的了,医生们在确认罗勒已经死亡以后,用担架抬走了尸体。火车因为耽搁晚点了半小时,罗德里格斯走过来握住了沈代俊的手。

    “伊藤先生,谢谢你的帮助,虽然他还是死了,但是您已经尽力了,谢谢”。

    “真是遗憾,没有能够挽救他的生命,作为一个医生我很惭愧啊”。

    “不,不,那不是你的错,作为一个医生你已经做的够多的了,愿他的灵魂能够安息,再见,认识您很荣幸”

    “再见,我也是”

    罗德里格斯走到车厢出口,忽然转过身“我会记住你的嘱托,勿忘我”他深深的点了一下头。

    “谢谢”沈代俊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会笑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悲剧往往就是这样上演的,如果多了几个如果,那就没有巧合了,但是历史就是历史,它不允许太多的如果出现。如果局长大人不派他去,如果大西洋风和日丽,如果助手没有得病,如果罗勒先生不是立功心切,如果他不是遇上了沈代俊,他的下半生也许是另一个样子,可现在他注定了,翘辫子了。当法国人从西班牙人手里接回他的尸体的时候,沈代俊已经在南京某处军营的食堂里捧着一碗红烧肉在大快朵颐。

    当年因为那场灾难李学飞闯进了他的世界里,挽救了包括他一家三口在内的全城人的生命,并用自己的鲜活生命诠释了仁义善良的定义,从此改变了罗德里格斯一家的命运,不光是罗德里格斯,甚至全城,全西班牙的人都重新思考起生命的意义这个亘古不变的主题,在英雄的感召下,西班牙人民也重新把目光投向遥远的东方,投向那文明古国的祥地,一股重新认识和学习东方人文思想的热潮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兴起并经久不衰,并且波及整个欧洲和世界。很多学将东方仁学文化的精髓和西方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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