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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现在的八神对抗的人屈指可数,但是我首先想到的却是板崎琢磨,先不说这个家伙的变态实力,单单他培养的两大高徒,和极限流几千人的规模,就足以先保护我一条小命了,而且我与尤莉的关系,的确需要处理一下了,九七大赛后就要与小舞结婚,原则上尤莉还是我的原配呢,虽然谁也没有在乎过这个身份。 、 。 o /
我一转方向盘,朝极限流开去,此刻我觉得板崎琢磨的那点麻烦一点也不值得思索了,比起八神的报复,哪怕板崎琢磨要再与我来一次极限考验,我也觉得是一种幸福了,我承认我对月姬从来没有过多的关注,也谈不上感情,在八神家这段时间与她的接触,也仅仅是让我对她产生一些欣赏而已,我们之间是觉得不可能,也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可是,世事弄人。
假如是其他的女人,我也会等她醒来好好安慰她一番,最后从经济上或者生活上给予她足够的补偿,毕竟能够顺利化解大蛇之血的负面情绪,都是这位女性的牺牲……可是,偏偏这个女人是八神唯一的妹妹,我感觉到犯错后的唯一想法就是逃避,无论是八神还是月姬都不是那种肯坐下来听你慢慢劝解,以和为贵的人,我几乎可以断定,月姬在清醒发生自己身上所有事实后的一瞬间,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择手段的宰了我。
经过两天的车程我才来到极限流的门口,我总算能歇口气,这个时候就算八神回家了,暴怒之下想宰了我,也要花一点时间来寻找我吧,希望这段时间能让他稍微冷静点,认清即使我死亡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不想和八神的关系恶化,如果直面她们兄妹,唯一的下场只是我被分尸而已,这也是造成我逃避的主要原因,一直以来的习惯就是这样,遇上不可力敌的势力,就必须采取战略性的转移,或许有人看不起我这样的做法,可是我却是凭借这样的原则,在风雨飘摇的格斗世界中硬挺过来了。
两天两夜思索着,迷茫着,困惑着就没有阖过眼,到了极限流的地头,我总算心放下了一半,只要我肯在板崎琢磨面前“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我还是能得到他的帮助的,名义上他还算是我的岳父,我此时更加不敢回藤堂流,生怕将血光之灾牵引到那里,藤堂流好不容易才刚刚有发展的势头,根本经不起八神的肆虐。
先是开了酒店美美的睡上一觉,准备养好精神,再去抱抱我这位老丈人的佛脚,当我洗浴干净后,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安眠,眼睛一闭上却是月姬娇喘的**情景,回想起那放大几倍的快感,我整个人再次充血起来,不得不再次洗个冷水澡来清醒一翻,折腾到半夜才算迷迷糊糊的睡着,这次意外不禁给月姬带来难以弥补的伤害,即使我自己,也在心灵上留下了很大的裂痕。……
当时钟响过十二下的时候,我才醒来,这一通猛睡,真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但很快我又恢复过来,进入现在的角色中,事不宜迟,我要尽快进入极限流,好有个安宁的环境让我仔细体会新生的力量,尽管我禽兽,无耻,下流,但我却不能死,不仅仅是我在这个世上的任务就是活着,而且我并不是独活,有许多人都陪伴着我,需要我的存在给予她们活下去的力量。
我有生以来做了最郑重的打扮,我知道板崎琢磨不稀罕西装革履的扮相,整了一套极限流的道服穿上,曾几何时我也是极限流的一员呀,当然,那时候我并不是自愿的,却是在极限流的短短日子让我领悟了一种极限的拳义,一直以来对我的成长都有着无可估量的作用。
往常极限流在训练期间都是大门紧闭,我不会忽略掉那层层机关,所以没有打算自己悄悄摸进去,很正式的敲门之后,就等待极限流的人员出来接待我,不多久,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打开门。
我赶紧凑上去道:“你好,我是来求见你们宗主的,能带我进去吗?”瞧瞧极限流多么残忍,连个看门人都被折磨成啥样了!
我尽量客气的语气让对方很有好感,他笑容满面的看了我一眼,很快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仿佛见鬼一般,连门也忘记关上,大呼小叫的往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弄的我莫名其妙,我的脸有那么可怕吗?我记得我早上出门不但刮了脸,还特意的梳齐了头发,虽然算不上玉树临风,好歹也是个五官端正吧。
我自行推开门往里面走去,入眼的就是一群乱糟糟的极限流学徒,正在前面的广场上集合,不多会已经训练有素的排成平时训练时的方阵,领头的正是多时没有见的罗伯特,我大喜的走过去,不论怎么说,我与罗伯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仇怨,很多时候,我们都互相欣赏对方。
罗伯特看见我,先是一喜,随即绷起脸,怒道:“好大的胆子!冰,你还敢来这里撒野吗?不要以为在拳皇大赛上出了风头,就不把极限流放在眼里了!”
我听的更是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又是一次意外发生?偏偏这么巧又让我赶上了?正思索间,罗伯特吩咐学徒们在一旁掠阵助威,上来便和我单挑,切近我后一个龙翻蹴猛的朝我提来,我赶忙一个侧翻躲过去,正要解释,罗伯特却趁机小声道:“哥们,你怎么来了?来的真不是时候,现在极限流可是多事之秋啊……别停下,我们继续打起来。”
看他有意借这个机会和我解释,我自然也配合起来,以游针躲过她的飞燕旋风脚后,又架住他看似威猛,实则无力的重拳,我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兄弟我这次来可是躲风求救的……”
罗伯特一个回旋后,龙击拳轻轻打在我的身侧,道:“还有人能逼得你鼠窜到这里?……你来的真巧,前几天尤莉生病了,到现在还不见好转,加上板崎獠从九六大赛结束后,就一直一蹶不振,自己将自己锁在地下室,师傅的两大嫡传这回是连锅端了,你说他急不急?”
我一式凤天翔连消带打弹开罗伯特的极限流连舞脚,更逼近他的身体,逼迫他做近距离接近战,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干嘛一个个对我横眉怒视的?”
罗伯特一抬脚弹开我的轻拳道:“偏偏尤莉病的迷糊了,不停的叫着你的名字,加上板崎獠黯然的样子让师傅更加埋怨你,他是由爱生恨啊……最近师傅给每个弟子下了一个规矩,睡觉前一定要痛骂你十遍,否则第二天的训练加倍……你现在已经成为极限流的头号公敌了,现在就算中国派大部队过来侵略,极限流也会先把你做了,再考虑一致对外。”
我脑袋顿时一阵发疼,听到罗伯特的话,我忽然想到纯真尤莉的样子,对于她生病的消息我产生了一丝不安,差点中了罗伯特的一记重脚,当我险险的避过之后,当场就听到一声暴喝:“住手!”正是板崎琢磨那洪亮的声音。
板崎琢磨的样子似乎老了不少,鬓角隐约见到几根白发,尤其脸上满是憔悴之色,相信最近一连串的事情,让这位一直自强不息的男人也感觉到压力了,他喝道:“都给我让开,我亲自出手!来吧!”干脆利落的褪去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上面交错的布满伤痕,让人触目惊心,板崎琢磨的实力是从怎样的残酷实战中一步步磨练出来的呢?我们这些年轻一代无论怎样天纵奇才,却跨越不过那条用经验磊起来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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