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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世界上最玄妙的东西,但很多时候也是最危险的,邱本初爱上慕容飞,就象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
第二天起床时,邱本初依然显得很萎糜,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个澡,穿好西装就走了,其间神情恍惚,跟丢了魂一样。
周天星见他的精神状态这么差,本想开车送他,邱本初淡淡一笑,道:“不用了,我还没到连车都不能开的地步,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天星,那件事我已经尽力了,你看着办吧,如果能办的话,最好给人家办了,这样,她也可以早点回美国,也许,我就不会再想她了。”
周天星沉默片刻,认真地问道:“本初,你觉得这样值得吗?你为了她这么痛苦,她却一点都不知道你的心意,也许,我可以帮你探探她的口风,如果她对你也有好感的话,我们再慢慢商量。”
邱本初紧紧抿着嘴唇,似乎挣扎了许久,才强笑道:“不必了,就把这一切都当成我的自作多情吧。我又不是那种言情小说里的小白脸,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不顾一切。天星,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这世上还有很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事。”
“是家族吗?”
“是的,天星,其实我有时候很羡慕你,因为你不必承担那种责任,而我,从我出生的那天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也许你还不知道,我是邱家这一代的长房长孙,所以,我在享受某些特权的同时,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世界很公平,不是吗?”
周天星实在无言以对了,点点头,道:“好,那我就不送了,只是你下次心情郁闷了,记得找我喝酒。”
邱本初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望着他有些萧瑟的背影,周天星也不知心头是何滋味。
同一时刻,慕容飞住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两人对坐在客厅沙发上,慕容飞面前坐着的是一位长相平淡无奇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套不算名贵但十分整洁的黑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眼神坚定慈和,举止温文尔雅,看上去有点象大学教授,但在美国中情局的档案中,他却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这个化名杨锐的美籍华人,其实是中**方在北美地区一个庞大谍报网的重要负责人,代号“开阳”。只是,在那份档案中并没有附上照片,因为没有人知道“开阳”就是杨锐。
“杨先生,不知道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慕容飞呷着一杯奶香四溢的拿铁咖啡,不咸不淡地问道。
杨锐微微一笑,道:“我这次回国,一来是向上级述职,二来是带着一个忠告,不知道慕容小姐愿不愿听?”
“杨先生和家父平辈论交,有什么指教不妨明言,小女子洗耳恭听。”
杨锐收敛了笑容,点头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慕容小姐,金家兄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我们的意思是,金龙涛是金龙涛,金龙渊是金龙渊,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因为一些个人恩怨而影响到彼此的合作关系,这是我们不希望见到的。”
慕容飞俏脸一寒,放下咖啡杯,冷冷道:“杨先生,你的话令我很费解,金家兄弟都是我们洪门的人,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另外,我想请问,杨先生,如果您的手下在北美出了什么意外,您会不会袖手不管?”
杨锐目光淡定地望着他,点头道:“这正是问题的重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组织里的每一个成员,包括我在内,一旦他的行为危及到整个组织的安全,或者影响到大局,都可以放弃。”
慕容飞美眸中闪出一丝讥嘲,冷笑道:“可惜,我们慕容家并不受你们的组织领导,别忘了,我们只是平等合作的关系,而且我们同样可以选择解除合作。”
杨锐目光怜悯地望着她,淡淡道:“平等?什么是平等?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平等,只有在双方力量相对均衡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一定程度的平等,慕容小姐,你不会认为你们慕容家有资格和一个大国政府平起平坐吧?”
慕容飞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刹那间,从这看似柔弱娇贵的女子身上爆发出无比锋锐的杀气,屋子里的空气在第一时间就被冻结了。而事实上,她依然如刚才那样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但就在这一念之间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气势,已足够让人喘不过气来了。
她一眨不眨地逼视着杨锐的眼睛,森然道:“不错,对你们官家来说,我们慕容家只是一条比较好用的狗,可是你别忘了,狗也是会咬人的,杨先生,我奉劝你们不要逼人太甚了,要是有一天,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恐怕你们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吧。”
对于慕容飞的慑人气势,杨锐似乎毫无察觉,反而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低头呷了一口,然后把那杯子放在手中把玩着,忽然轻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孩子,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金龙渊正在密谋刺杀刘寒松,这件事,我想你不会不知情吧?”
慕容飞一愕,气势顿时减弱了不少,刹那间心中雪亮,之前一些令她颇感困惑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想必是由于金龙渊行事不慎,还没来得及对付刘寒松自己就先露出了马脚。直到这时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金龙涛那么难救了。如今的金龙涛,就是对方手中的一个重要人质,金龙涛一天捞不出来,金龙渊就不敢对刘寒松轻举妄动,除非他愿意搭上金龙涛的性命。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金龙渊的性格她比谁都了解,金龙涛是他从小相依为命的大哥,视之如父,为了替兄长报这一箭之仇,这武夫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要是能说动他息事宁人,慕容飞早就带他回美国了,也不会有现在这许多麻烦了。
可以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成了一个死局,而慕容飞一方,其实是处于绝对劣势的。
她幽幽叹了口气,垂下眼睑,轻轻道:“我劝过他,但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杨先生,只要你们放了金龙涛,我保证不会动刘寒松一根寒毛,而且会带他们兄弟一起回美国,这个条件,我认为已经是最合理的了。”
杨锐摇摇头,毫不犹豫地道:“慕容小姐,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也许在南美或非洲的一些小国家里,政府可以用法律来交换一些政治利益,但只要在国际上稍有点影响力的大国,这点体面还是不能不讲的。金龙涛肇事逃逸、事后又找人顶罪,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都应该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如果我们的政府连这一点都不能保证,那么,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前途,还有什么希望?”
他顿了顿,轻叹道:“慕容小姐,无论何种形式的合作都是有前提和底线的,遗憾的是,是你们慕容家的人首先触犯了这个底线,但我们并不希望因此而中断和慕容家的合作,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谈的唯一目的。同样的,我相信慕容殷德先生也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发生,至少有一个现实是无法回避的,我们需要慕容家的程度,远远不及慕容家需要我们的程度,所以,我们的合作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是完全平等的,不是吗?”
慕容飞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她脸上无喜无悲,眼神中却充满了悲凉和无奈,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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