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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孔泉全身打了个哆嗦,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董淑贞的声音,他一寸一寸转过脸,死死盯着这个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眼神中充满震骇和不信,忽然象一只被捏着脖子的老公鸭一样嘎嘎怪笑起来:“臭婊子,跟我玩心眼,就你这贱货,人家刀哥能听你的?”
然而话音刚落,就听到刀疤在旁发话了,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对了,老孔啊,忘了跟你说了,人家说得没错,的确是出了五十万买你的命啊,嘿嘿!老六,把你刚刚拿回来的买命钱给老孔看看。”
一个粗壮如牛的大汉应声而出,把一只皮箱放在地上,打开了箱盖,果然,里面都是成堆崭新的钞票。
孔泉彻底懵了,他目光呆滞地死死盯着地上那堆钞票,突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有意思,哈哈!真好玩,猫猫,你躲在哪里啊,嘎嘎……猫猫不见了,嘻嘻,妈妈帮我找猫猫,我的猫猫不见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屋子里的人个个目瞪口呆,孔泉先是语无伦次的大叫大嚷了一通,接着便象抽风似的手舞足蹈起来,又唱又跳:“妈妈给我找猫猫,我的猫猫不见了……”
这还不算,就听到扑哧一声,一股恶臭从他下身弥散开来,却是他已然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裤子上立刻映湿了一大滩,还有黄褐色的秽物顺着裤管往下淌,然而他就象没有知觉一般,依然咧着嘴又唱又笑。
刀疤和几个手下对望一眼,都是又好气又好笑,有人凑上前道:“刀哥,这老家伙不是在装疯卖傻吧?”
刀疤呸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恶狠狠道:“不怕他装疯,你去,把这老东西海扁一顿,直到扁得他会说人话为止,打死了也没关系,就地找个地方埋了,只要这老家伙还有一口气,就得让他把家底全掏出来,兄弟们,这回咱们哥们干笔大买卖,歇一年都不成问题。”
话是这样说,却暗暗给一班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揍得太狠,当场就有三四条壮汉冲上去,围着孔泉一顿拳打脚踢,凄厉的惨嚎不断从***中央传出:“啊!猫猫……猫猫打我……嗷呜,妈妈!我要猫猫……”
“住手!”
约莫两三分钟后,刀疤终于叫停了,他无奈地望着满地打滚依然要找妈妈的孔泉,叹了口气,骂道:“真他妈点背,这老东西这么不经吓,还没怎么样就疯了。算了,还是不要搞出人命的好,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把他拖出去扔了,我X,弄了一屋子臭气。”
他的几个手下也是相视苦笑,只得遵照吩咐把孔泉拎死狗一样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头跑了进来,他两只手都没闲着,一手拎着一只鼓囊囊的超大方便袋,和他干柴般的小身板相比,手上拎的这些东西都似超过了他的体重。
他一进门就谄笑道:“刀哥,宵夜买回来了,快趁热吃吧,有酱牛肉、红烧肘子、烤鸭、烧鸡、猪头肉、猪耳朵,还有一打半啤酒……”他嘴里罗里罗嗦的念叨着,似乎每报一样食物,都能增加一点自己的功绩,同时已手脚麻利地把酒肉一一摆上屋子中央的破木桌,一股诱人的酒肉香气顿时弥散在空气中。
一群恶棍显然都饿了,不等食物摆好就争先恐后地抢到桌旁,有的用牙咬掉酒瓶盖,直起脖子就往喉咙里灌,有的拎起一只烧鸡就撕拉一下扯下鸡腿,连皮带骨地大嚼起来。
只有一个人既没吃也没喝,就是那送夜宵来的小个子,他只是呆在一旁看着众人的吃相傻笑。刀疤瞧见了,便向他一指,笑道:“老鼠,你也来吧,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怎么好让你一个人在边上干瞪眼。”
那名叫老鼠的小个子赔笑道:“刀哥,其实我还不饿,等兄弟们吃完了我再吃也不迟。嘿!就是……那个,那边那个小娘们儿现在不是空着嘛,我下午干的那回没留神,只干了两三分钟就下来了……”
刀疤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笑骂道:“兔崽子,就知道女人裤裆下那点事,没出息,去吧,再去爽一下,那个……不过那娘们看样子有点不行了,你轻着点,别真的把人弄死了,这娘们我留着还有用。”
“谢刀哥!”
老鼠立刻喜形于色,飞快地从刀疤身边溜过,还边跑边解裤带,一溜烟跑到墙角的草堆旁,裤子还没脱到膝盖就扑到女人身上,埋头狠干起来。
众恶棍见到这副情景,个个捧腹大笑,有的把酒水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一片嘻闹之声。然而谁都没有看见,正趴在女人肚皮上吭哧吭哧使劲干活的老鼠,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有一个恶棍扔掉手上的酒瓶,抱着肚子惨嚎起来,然后一头栽倒,白眼一翻,双脚一蹬,就此没了声息。
正当众人都惊骇莫明地望着地上那人时,便如受了瘟疫传染般,仅仅相隔了几秒,剩下的几个恶棍接二连三地仆倒在地,同样只抽搐了几下就当场毙命了,转眼满屋子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连刀疤在内,在场六七条恶棍几乎无一幸免。
屋子里一片死寂,不知何时,老鼠已经停下了简单的活塞运动,他慢慢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着下身,一步步向墙角边的两个皮箱走去。
他弯下腰,哆嗦着手翻开箱盖,望着面前成堆的百元大钞,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都是我的,一百万啊!全都是我的啦。”
“水……水,给我点水喝,大哥,人家好渴,要喝水嘛……嗯,我要……”
身后传来女人柔腻腻的娇吟,声音虽然有气无力,却充满着荡人心魄的媚惑。
老鼠闻言一怔,似乎从狂喜中回过了神,随即返身大笑:“差点忘了还有你这小娘们,还真是多亏了你这条好计策,鼠爷我没白疼你,嘿嘿!今后你就跟着爷爷混吧,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一步步向草堆上的董淑贞走去,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胯下那物依然昂首挺立着,然而那双贼溜溜的小眼中却泛出深藏的杀机:“宝贝儿,来!再让鼠爷爽一下,等干完了咱就出去吃海鲜,吃龙虾。”
董淑贞双眼半开半合,修长的睫毛在火光下微微颤动,小半截红润的舌尖不停舔噬着干裂的嘴唇,同时还把一只手抚在挺翘的乳峰上,轻轻揉搓着,发出阵阵低低的昵喃:“嗯……人家好渴,要喝水嘛……”
老鼠站在她身前看了片刻,阴笑起来:“宝贝儿,水是没有了,不过鼠爷倒是憋了一肚子尿,你要不要喝?”
董淑贞居然真的张开两片娇唇,急促喘息着道:“快!快一点,尿也可以,人家要喝嘛。”
老鼠哈哈大笑,一手拎起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提到自己胯下,然后就直接把那昂然之物塞进她口中:“你要喝,就让你喝个饱吧,嘿!坐办公室的女人,就是来劲,比街上那帮烂婊子强多了,下回鼠爷也搞个空姐玩玩。”
猛然间,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整个人向后倒窜了出去,仰面就倒,再去看时,他下身已是血肉模糊,双手紧紧捂着胯部,痛得满地乱滚,炽热的血浆如喷泉般汨汨涌出,浸透了一大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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