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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被他们欺负,我都来不及帮你。”
两人还没下车,车后排的那条大黄狗就“汪汪汪!”狂吠起来,一个青年见了,眼珠子都瞪圆了,惊叫道:“这不是我们家的黄囡嘛,好啊,原来我们家的狗就是这两个妞偷的,两个女贼啊,还敢冒充公安,哥几个,见义勇为地机会到了,快把这两个女贼扭送到公安机关。”
原来不是别人,正是省委书记洪承恩的独子洪健,洪承恩三十五岁才得了这个宝贝儿子,素来不学无术,骄纵妄为,是本地出了名的二世祖,人称“洪衙内”,整天带着一帮大院里的孩子在外面惹事生非,调戏良家妇女自然也是题中之义。洪健话一出口,这帮青年地鼓噪声更大了,马上有人凑趣道:“健哥,你想怎么扭啊,是扭上面还是扭下面啊,一个一个扭还是大伙儿一起扭啊。”
这话立刻引起一阵充满猥亵的哄笑,洪健晃荡着大腿,神气活现地道:“当然要上面下面一起扭了,不过我先把话搁这儿,那个黄衣服的要让我先爽,谁都别跟我抢。”
这番污言秽语听在两女耳中,自然怒不可遏。林水瑶气得俏脸煞白,拉开车门就要往外冲,却被秦怡拉住了手,在她耳边道:“别轻举妄动,你没看到那辆车挂地是军牌?这帮人来头不小,你先告诉我,这狗是谁家地?”
林水瑶这才稍一冷静,恨恨道:“天星说是什么省委书记家的,我本来就不肯给这种大坏官办事,天星却说,要是不帮他家找到狗,倒霉的是老百姓,我看啊,就算帮他家找到了,又能好到哪里去?”
秦怡目光一闪,眼中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凌厉之色,首先开门下车,俏立当场,对洪健冷冷道:“你说,这狗是你家的,证据呢?”
别看洪健长得人高马大,其实年纪还不满十九,心智远没成熟,一听就乐了,嘻皮笑脸地道:“姐姐,要证据嘛一点都不难啊,只要咱们去酒店开个房,我就把证据亮给你看,保证又粗又大,绝对过瘾。”
一众痞子个个笑得打跌,纷纷叫好,秦怡脸上却无一丝愠色。反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说实话,从来不苟言笑的人如果偶尔笑一下,那魅力可真是如冰河解冻,阳春融雪,直把这群自以为阅女无数地毛头小子看得目眩神迷。
林水瑶这时也跳下车,站到她身旁,指着洪健娇喝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别以为你是**我就不敢打你。你又不是警察,我打你也不犯法。”
与此同时,正在拘留所里以神念观照地周天星喉咙一甜,气得差点吐血,抱着脑袋呻吟起来:“姑奶奶!不是警察也不能乱打人啊,你要真把省委书记的儿子给揍一顿,我……”
随后却又自我安慰道:“算了,揍就揍吧,反正这种人也欠抽,最多到时候我来收拾这烂摊子吧。哼!我怎么说也是堂堂道家玄门正宗天机宗地二把手。也算是高干吧,大家都是高干,揍就揍吧。反正我现在麻烦够多了,人人都在算计我。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出国避祸。”
再回到事发现场,正值上午交通高峰时段。又地处闹市。加上还有两个大美女,自然引起了许多行人的围观。
秦怡笑吟吟道:“你既然拿不出证据,那就说明这狗不是你的,你们再不离开,可是妨碍执行公务哦。至于你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我可没兴趣见识,留着喂狗吧。”
不知怎地。秦怡笑得越甜。林水瑶就越觉得从心底直冒寒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不容轻辱的狠角色,一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然而,这世上偏有许多不知死活、后知后觉的家伙,这话听在一众痞子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嘿!这小妞真够味。”
“健哥,快把你那又粗又大的东西掏出来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哄笑声中,洪健越发张狂,指着车里的狗道:“要证据嘛,一点都不难,只要把它放出来认一认就行,看看我家黄囡到底跟谁走,不过呢,要是这狗真是我家的,怎么说?”
秦怡收敛笑容,转向围观众人,朗声道:“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警号XXX,就请大家做个见证吧,这条狗明明就是我朋友家养的,名字叫小强,可是这些人非要拦着我惹事生非,大家说,该怎么办?”
围观众人早就看出洪健这伙人不是什么好货,其中自不乏血气方刚者,当下就有人高声叫道:“警察小姐,对这种流氓没什么好客气的,现在这世道,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干脆把这帮小子全抓起来,我们陪你去公安局作证。”
又有人道:“妈地!一帮小屁孩,光天化日下也敢撒野,简直没王法了,开军车就牛啊,这世道,谁怕谁啊!前些时候刚抓了那么多贪官,你们这些毛还没长齐的二世祖就夹着尾巴做人吧,免得到时候一家子都进去了,连个送饭的都没有。”
“小姐你不要怕,现在是法制社会,媒体很发达,我都用手机录下来了,管他娘的多大地官儿,老子到吹泡泡俱乐部上一发,他老子也得卷铺盖滚
不得不说,前段时间一波接一波的反腐风暴极大提振了民气,大大改良了社会风气,要是换了从前,这帮二世祖就算当街强奸妇女说不定都没人管,但今时今日的东海,老百姓地腰杆确实比从前挺得直了。由此可见,大多数老百姓其实并不缺乏正义感,只缺点燃勇气地火星,公道自在人心。
毕竟是一帮没什么真正阅历的二世祖,面对汹汹人群,不禁生了怯意,相互对望几眼,都从心底萌生出一丝退意,一人附到洪健耳边悄声道:“健哥,看样子那个妞挺不好惹的,反正她的警号咱们都记下了,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梳笼她算了。”
洪健是自小就颐指气使惯了的,他老子身居高位,天天忙得不着家,根本没空管他,家里主事的只有奶奶和母亲两个女人,极是溺爱,至于大院里那些警卫、勤务人员,以及一帮比他爸官小地纨绔子弟,更是对他百依百顺,否则怎会拥有“洪衙内”这么响亮地绰号。
明知众怒难犯,但他自觉有理,也不愿在同伴面前丢面子,狠狠瞪了那个给他出主意的家伙,骂道:“没出息,这点小场面都镇不住,我还混个屁。”
接着转过头,对秦怡冷笑道:“我也不跟你多说废话,你自己说吧,要是这狗真是我家地,该怎么办?”
秦怡不假思索地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洪健又望了一眼车里的狗,确定就是自家的“黄囡”无疑,眼中泛起一丝恶作剧的笑意:“那好,只要狗是我的,你就得当街把衣服全脱了,那个妞嘛,也得跟我走。”
秦怡淡淡一笑,点头道:“可以,为了公平起见,如果狗不是你的,我也不要你脱衣服,只要你们几个全都趴在地上学十个小时狗叫,不要急着回答,你不能代表所有人,一个一个来,我要亲耳听到你们每个人的回答。”
几个痞子再次对望一眼,不约而同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