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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件事立刻通过某种渠道引起了特勤处的高度重视,不过却没有立刻在明面上采取什么行动,主要是因为特勤处江东站的负责人打算放长线钓大鱼,根据以往惯例,罗马教廷绝不会对一个中高级神职人员地变节坐视不理,多半会安排刺杀行动,所以,江东站派出一批人暗中保护阿洛特,同时设下圈套,单等宗教审判厅派出的杀手入局。不料,江东站显然低估了罗马教廷的决心,派出的杀手团实力强悍之极,不但没有如那位站长所愿被一网打尽,反而重创了布局之人,经过一番血拼,包括阿洛特本人在内,执行此次任务的特勤人员当场两死五伤,而对方竟然还能全身而退。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场景。
了解到内幕后,周天星不由暗暗心惊,他虽然早知罗马教廷屹立千年,实力深不可测,但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只是此时地周天星还不知道,之所以会发生这么悬殊的实力对比,并不是因为特勤处太弱,只是因为事前没料到罗马教廷会这样不计代价杀一个变节的中级神职人员,实属疏忽大意所致。真的要论起实力来,就算对方派出再强悍的杀手团,在中国内地正面较量,双方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这件事,周天星相当不爽。尽管他还没有正式进特勤处,但在他心目中,早就把这个机构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了,主要是因为里面都是被洗过脑的家伙,很容易摆弄。所谓君子可欺以方,一个小人混进一大群君子里,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而自己的私有财产受到了损伤,尤其还是折在一群神棍手下,他地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这座别院着实是个一等一地疗伤圣地,精神方面受到的创伤,当然只能用精神力来解决,纯净无比地念力无疑是最理想的恢复剂。只过了大约半小时,担架上的五个伤者就先后苏醒了。
在此期间,周天星一直站在阿洛特身前,心中不停翻转着一个念头,应该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灭口?
同时,心头也捏了把冷汗,深深庆幸自己恰好撞上这一幕,否则,一旦阿洛特获救苏醒。肯定会变成一个被洗过脑的“中国人”,也一定会把他所知的一切原原本本向上级汇报。
虽然周天星并没有什么把柄落在阿洛特手中,但上回他去法国时所干的事对方知道得不少,而且正因如此,一直从法国追到了中国,直到最后两人之间达成默契,周天星已经在无形中向他表明了身份。也就是说。一旦阿洛特被洗过脑,且不说他的话能不能取信于人。至少对周天星来说是个大麻烦。所以,就在看到阿洛特被担架抬进来地那一刻。周天星已经动了杀机,也不得不杀他。唯一的问题是,不宜直接在这个小院里下手,因为人太多,而且其中不乏精神力高手。虽说可以直接用精神力杀人,但万一动手时露出蛛丝马迹,后果可想而知。
正当他满脑子都在盘算这个计划时,阿洛特终于醒了,但令他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认出他,反而表情无比迷茫,如同从来没有见过他一般。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军医走上来,蹲到阿洛特身旁,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里面取出几样式样古怪的仪器,在他身上摆弄一番后,撑着膝盖站起。对身旁一名黑脸中校道:“这是宗教审判厅最常用的一种魔法。叫做灵魂赞歌,名字很好听。其实是一种最残忍地魔法,把一个人的全部精神力和记忆全部从脑海中剥离出去,直接地说,这个人已经是白痴了。不过幸好送来得及时,治疗一段时间以后,应该可以恢复一部分智力。”
中校表情平淡地点点头,没有对此发表什么议论,却突然把视线转向周天星,问道:“你认识他?”
经过军医地一通解释,周天星早就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而且在直觉中也感应到,阿洛特地精神状态确如所言,于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目光坦然地望向中校,点头道:“不错,这个人名叫阿洛特,是我手下的外籍探员。”
那中校顿时现出讶色,眼神古怪地望着他,不信地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周天星知他会错了意,向他伸出手,微笑道:“这不奇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天星,东海市国安局的,即将加入贵部,只是还没有完成训练大纲,应该算半个自己人吧。”
那人怔了怔,忽然现出恍然之色,一把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朗声大笑:“我说呢,怎么看你这么面熟,想起来了,你就是周天星,我从前在报纸上看到过你,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国安的人,好好,欢迎你,周天星同志,我叫康伯达,是江东站地。”
对周天星来说,这种相互介绍根本就是走个形式,早在他第一眼看到康伯达时,这人的基本信息以及家庭、工作状况就清晰无误地映入他识海,知道他是特勤处江东站的副站长,既然对方主动发问,他也挺乐意和这人攀谈一下的。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特勤处虽然是个绝密单位,但由于其成员都是被洗过脑的,所以在系统内部,同僚之间交往并不象其他保密单位那样谨小慎微,更没有互相猜疑地道理,工作氛围相对还是比较单纯的,只要不违反保密条例,同事之间的交往反而比一般企事业单位更密切,更坦诚。可以说,只要是本系统的成员,不管认不认识,见面都是兄弟加战友。并不是说这些人都没有心机,而是心机都是用来对外的,对内完全没这个必要。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就是这个道理。
于是,周天星就和这黑脸中校攀谈起来,顺便对这人起了几卦,了解一下江东站的基本情况,不想却又在无意中得到一个重要信息,江东站的站长已经被就地免职了,原因正是这次的差事办砸了,惹得潘长青震怒,一怒之下就把那个上校站长给撤了。也难怪潘少将会发雷霆之怒,在本国境内遭到如此惨败,而且并不是因为自身实力弱于对方,只是因为决策错误、指挥不当,换了任何人都会非常光火的。
获得这个信息后,周天星不禁又动起了小心思。他虽然很乐意加入这个机构,但也从来没打算过呆在北京这种连神念都放不出地地方,最理想地莫过于回东海,既然东海站正好出缺,他无论如何也要争取一下。
当然,出于一贯的谨慎,周天星凡事都爱先往最坏处想,也没奢望过一上来就能得到重用,在他心目中,直接被任命为江东站站长是不可能地,但谋个中校副站长的实缺还是有希望的。
周天星深知,要官这种事可是宜早不宜迟的,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于是也顾不上身上那套“盔甲”有没有充满电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草草结束了和康伯达的谈话,找到几天来一直跟随他的两名警卫,对他们道:“我已经可以出去了,我想马上去见首长。”
两名警卫对望一眼,同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其中之一抢着答道:“好,上级本来就是这样要求我们的,只要你办完事,就直接把你带回基地见首长的。”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特勤处作为一个极特殊的单位,并不在中警局办公,而是有独立的办公场所,其本部就设在北京市郊一处秘密军事基地中。同时,该基地也是该部门直辖的那个快速反应旅的旅部所在地,如同中央警卫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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