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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都被编在行动队中。另一个重要部门就是技侦科,主要负责通信联络、侦察、化验之类的技术工作。接下来就是总务科,负责处理对外联络、档案管理、财务、人事、医疗等一切日常行政事项。同时,并没有设置专职政工干部,站长本人就兼政委一职,副站长兼任政治主任。
当下,周天星就被众星捧月般,在众官兵的簇拥下前往他的办公地点,路程也并不远,下飞机后步行几百米就到了。事实上,这座军用机场正是特勤处江东站的驻地,但并不是整个机场都归其所有,只占用了该机场中地一小片区域,四周都有架着铁丝网的高大围墙,门前设岗哨,是一处戒备森严的小型军事禁区。
担任保卫工作的,是T1旅派驻的一个加强警卫排,只有五十来个人,装备却精良到令人发指,这一点光看单兵装备就知道了,人手三把长枪,自动步枪、冲锋枪、狙击枪,另外,每个班配两挺手提式机枪和两个火箭筒。最过分的是,这个小小的警卫排还有一架运输直升机和四辆装甲车,实际上是个豪华版的装甲排。
至于这座机场,隶属于驻扎在江东境内的某集团军,出于保密需要,只有在必要时才会和他们发生联系,平时基本上没有往来,所以连机场驻守部队也不知道特勤处江东站地确切番号,只有一个用于联络地代号。
周天星一路走着听完康伯达的大略介绍,总算对江东站地基本情况有所了解。为了给下属们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一进办公室,周天星就雷厉风行地开始办公了,首先对康伯达提出要求,吩咐道:“康副站长,我想马上开个见面会,和站里的所有同志认识一下。”
“是!”
康伯达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目光一闪,皱眉道:“首长,只是有个情况需要向您汇报一下,行动队的同志绝大多数都在外面出任务,连机关和警卫排的都有一多半在外面,留在站里的人太少了。”
周天星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怎么回事,在办什么大案子?”
康伯达苦笑道:“还不是为了上回阿洛特的案子,我们虽然在那个教廷杀手团手下吃了大亏,但是据各方面传回来的信息显示,这帮混蛋应该还没有逃出国境。很可能就躲在本省境内,这不,上级也给我们加派了人手,现在正在全力追踪那伙人的下落,还有当地军警也在帮我们撒网搜查,只是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周天星闻言大喜,他原以为过了这么多天,那帮教廷杀手早就该溜回去了。没想到竟然还滞留在中国境内,这就没什么好客气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活该他们撞到自己枪口上。最关键的是,今时今日。他作为特勤处第一精神力高手。根本不需要象从前那样躲躲藏藏,直接靠“直觉”抓人就是,任谁都不会怀疑他是修道人。
当下喜动颜色,眉开眼笑地道:“太好了,没跑掉就好。”
随后霍然起身,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元朗、廖克汉。你们俩带几个人换上便衣跟我走,康伯达,你在站里留守,立刻行动。”
毕竟是当国安局长地人,虽然时间不长,但早就习惯了发号施令,一旦心中作出决定,就顺理成章地开始向下属们派发任务。只是,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把一众下属都吓了一跳。谁都没想到这位年轻上司居然行事这样干练果决。最让他们震惊的是,这位刚上任的站长大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自信。有人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一时间竟全都怔在当场,傻乎乎地瞪着威风八面地周天星发愣。
面对一众大惊小怪的下属,周天星心中极为得意,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军队可是个最讲实力的地方,要是头三把火没烧好,以后兵就不太好带了。第一把火烧地是康伯达,一下飞机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让他从今以后再也不敢小觑自己,现在烧的是第二把火,存心要好好震一下这帮新下属。
冷冷环视一圈,寒声道:“怎么,我这个站长说话不管用?都愣着干吗?执行命令。”
直到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首先是元朗,接着是康伯达和廖克汉,相继应是,不约而同对望一眼,转身执行命令去了。
康伯达刚走出两步,却又折身回来,再次敬了个礼,小心翼翼地道:“首长,有个情况我必须向您汇报一下“讲!”
“是这样的,这次教廷一共派出七个杀手,实力都非常强,而且应该都受过专业军事训练。案发当天,我们埋伏了十几个行动队的同志,警卫排也出动了一个班,可还是打成了那个样子。”
周天星明知他言下之意,却故意什么都不向他解释,只因他觉得,上位者有时应该保持点神秘感,除非在必要情况下,根本不需要把所有计划都透露给下属,只要事情办得漂亮,其直接后果就是让人感觉深不可测,难以度量。久而久之,就很容易产生出一种盲从的情绪。正如赤壁之战后的诸葛亮,在蜀汉军中,就算主公刘备对他所作地任何一个安排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关羽、张飞那帮愣头青就别提了,这才是真正地威信。而周天星需要的,正是这种威信。当然,这个经验也不是他从书上看来的,而是当了一段时间国安局长后,不知不觉悟出来的道理。简而言之,就是距离产生威严,一个和下属知无不严的领导,固然很有亲和力,但威信方面势必要大打折扣。甚至,在某些情况下,适当的故弄玄虚也是一种驭人地必要手段。
于是,在两个多小时后,轻车简从的周天星就出现在了东海市区一条车辆稀少的小马路上。此地虽处于城市中心,但四周围没有大型商圈,也不是居民集中区,道路两旁遍植法国梧桐,都是高墙深宅,一排排欧式洋楼掩映在草木之间,是个典型的闹中取静之所。同时,这里也是本市著名的领馆聚集区。
远远的,周天星手指两扇关闭着的黑漆大门,对一左一右两名少校道:“那伙人就躲在里面,你们敢进去抓人吗?”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半天作不得声。原因很简单,那两扇门旁挂着的牌匾明确无误地显示,那里是法国政府驻东海领事馆,门前还标枪般立着一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从法律意义上说,那扇门背后并不是中国领土。
终于,元朗忍不住了,讷讷道:“首长,您能确定?”
周天星微微一笑,颔首道:“坦白地说,我现在向你们解释你们也不懂,只有等你们地精神力达到一定层次,才能理解我为什么可以确定,如果一定要打个赌你们才能信服,那么我愿意用我地脑袋作赌注,只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
同一时刻,一缕无形无质的神念已经悄然侵入那座国中之国,很快,就在一间隐秘地地下室中伫留不动,静静悬浮在空气中。
室内的情景是,一张长条形桌案前,宗教审判厅副裁判长布拉斯特一袭黑袍,高踞首座。这是一个面目阴鸷的中年人,更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刽子手,教廷中无人不知其名,只因此人有个广为流传的绰号,屠夫。只是,除了教廷极少数几位高层外,很少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真实姓名更无人得知,就算当面碰见也不知他真实身份,全因宗教审判厅是整个罗马教廷中最神秘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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