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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就一头栽倒。
车门重新关上,周天星横抱美女入怀,轻拍她的脸蛋,用流利的朝语柔声道:“不要怕,我们是好人。”
那女郎悠悠醒转,睁开一双美丽的秀眸,颤声道:“你……是什么人?”
周天星如同哄小孩一样笑道:“乖啦。不要紧张。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身高、血型,平时爱吃什么。最爱看什么电影,我们马上就放了你。”
很快,那女郎就全身颤抖地开始回答,周天星却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再次用精神力把她震晕,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她的衣裙,忽然抬头道:“模仿一下她的声音给我听听……”
突然间,他的眼睛也睁大了,后半截话戛然而止,笑得无比暧昧:“啧啧啧!要不是天机宗就我一个光棍,我还真想加入你们真言宗,看看,多水灵地一个小妞啊,来,让大爷摸摸小脸
原来,刘绍霆已于此时彻底改变了相貌,面容变得和周天星怀中的美人一模一样,头发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长,最奇妙地是,连发质都在渐渐转换,变得黑亮如缎。与此同时,他还在手脚不停地忙碌着,把两团如同罩杯一样的软绵绵物事贴到胸口上,又把两团隆起物贴上后臀。
一边改装,一边用婉转悦耳的女声苦笑道:“唉!还是道行不够啊,要是进了化神期,就不用这么折了。”
周天星一听就差点笑喷,喘着气问道:“难道到了化神期,你就能长出大胸大屁股了。”
刘绍霆开始对着梳妆镜描眉线,同时一本正经地道:“是啊,本宗心法神妙非常,只要进了化神期,全身的肌肉、骨骼和皮肤都可随心而定。”
又深深望他一眼,略带艳羡地道:“你还是快点努力吧,只要进入返虚期,你也可以做到的,到时化身千万,无不随心,这副皮囊不过是个玩具而已。”
周天星心中暗笑,心想看来天机宗的历代门人一贯作风就是骗人,他只要达到化神后期,就可拥有改变容貌的能力了,并不象刘绍霆认为的那样一定要进入返虚期才能办到。一想到这里,不禁怦然心动。他如今已是化神中期,距离那个目标只有咫尺之遥了。
忍不住生出好奇,追问道:“那么你们真言宗的人要是进了返虚期,还能变成什么,总不见得能变成老虎狮子吧?”
不料这话居然换来对方地肯定答复,刘绍霆无限向往地点头道:“正是,如果能修到返虚期以上,只要体格和人类相近的动物,我们都能变。”
这一回。周天星彻底无语了。
说来话长,其实这番改扮工作从始至终只花去三四分钟,刘绍霆就焕然一新,变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美人了。
两人都停止了谈笑,极有默契地分头行动。刘绍霆独自下车,走到那女郎刚才出现的门前。轻轻摁下了电铃。周天星则依然坐在车内,把晕厥中的女人抛在一边,开始在自己脸上贴面膜,抹易容丹,他也要乔装改扮,扮成二阿哥手下的一个亲信,目标人物现在就在面前这座宅院中睡觉。
不多时,刘绍霆就拎着一个包裹再次出现在门口,款款上车。不待周天星发问,就把包裹扔到他手上,轻描淡写地道:“快换衣服。二阿哥搞定了,府里的下人都以为他在睡觉,至少中午以前不会有人发现他已经死了。”
周天星边听边换衣服,片刻间已经把自己扮成一个干瘦的朝国陆军少校,重新抱起瘫在座椅上地女郎,再也不说废话,只向刘绍霆点点头,钻出车门。
恰与此时,一辆军用吉普从后方驶来。正停在刚下车地周天星面前,车里只坐着一个司机,是个年轻的朝国少尉。周天星一言不发地钻进车中,关上车门,再次把女郎搁在座椅上,而那司机也是极有默契,一踩油门,军车飞快地向前疾驶而去。
不多时,周天星的车停在另一座大宅邸前。下车后直奔大门,急吼吼地对站岗的警卫道:“快!我要见大少爷,奉二少爷的命,有十万火急地事要向他禀报。”
哨兵一怔,随后略带迟疑地道:“可是……”
周天星怒吼道:“没什么可是,快点进去通报,就算大少爷在床上也要把他叫起来,否则耽误了军机大事,拿你试问。”
那哨兵吓得一缩脖子。忙取出腰上别着的步话机。对着话筒一阵吆喝。
这就是修卦人最厉害的优势,不论处于多么陌生的环境。只要随便起几卦,就能获得最关键地情报,进出豪门大宅也如入无人之境。他现在所扮地是一个长期跟随在二阿哥身边的贴身亲随,大阿哥府上没一个不认识他地,又是带着所谓十万火急的使命来见大阿哥,所以很快就堂而皇之地被请进府,受到大阿哥亲自接见。
周天星是在卧房外间见到大阿哥地,是个圆滚滚的大胖子。大概是觉得没必要在一个家奴面前太讲究,连睡衣都没换,头发乱篷篷如同一堆杂草,显然是被打扰了好梦,一脸的郁闷,一见他就劈头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周天星也不答话,直接用精神力把他震晕,隔了几分钟后,才走到门外,向侍立阶下地两个女仆道:“来!两位帮个忙,大少爷说着话就又睡着了,得把他抬到床上去。”
两个女仆相视一眼,都露出好笑之色,其中之一道:“长官,这种粗活我们干就行了,您先回去吧。”
周天星笑呵呵道:“别废话了,大家一起搬。”
于是,三人就一起把大胖子象抬死猪一样搬到里屋大床上。接着,周天星毫不犹豫震晕两个女仆,把两人全都扔到大床上,深吸一口长气,抓起一团被子死死压在大胖子口鼻部位,直到确定其心脏停止跳动才松手,再也不向床上瞧一眼,快步出门而去。
直到走出府门,坐进吉普车中,一根紧绷着的神经才完全放松,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最纯粹的紧张。尽管他从前害人无数,但亲手杀人还是头一回,心情也是复杂难明,仿佛胸腔中堵着一块千斤巨石,又仿佛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空虚。
当车在一处僻静的街角停下时,他终于奔下车,弯下腰用力咳嗽起来,一时竟咳得喘不过气来,并不是因为身体异常,而是发自内心有一种咳嗽的**,似乎这样就可以把一些东西从胸膛中倒出来。
良久,他才直起腰,苦笑着喃喃自语:“怪不得那些小说里总说第一次以后会呕吐,其实并不是有什么东西需要吐。只是想吐。”
同一时刻,元首府。
一张宽大的床榻边,刘绍霆也在做同样的事,不过他的动作远比周天星潇洒从容,轻轻巧巧地把一块香水手帕盖到横躺在床上地老人脸上,取下手帕时。老人已经咽气了。
接着,他风轻云淡地一笑,折过“娇躯”,出门来到走廊上,左弯右绕,又叩响了另一扇房门。
“谁?”
房中传出一个年青的声音。
“是我,正熙,你父亲让我来叫你。”
房门无声打开,穿着睡衣的小伙子站在门前。头发却已梳得一丝不乱,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掠过眼前高挺的双峰。
“父亲大人叫我吗?”
“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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