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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徒弟算什么,不过就是个赚功德的工具而已,不然你一个人跑到这鬼地方来干什么,喝风还是乘凉啊。咱们就把话说白了吧,韩前辈,韩宗师,这笔买卖你做也好,不做也罢,我都无所谓,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你的那些道友之所以没有当场下手,只不过是因为有丘处机在场,没有我地帮助,就算你能变成一只老鼠藏到山洞里也没用,早晚会被人家从洞里挖出来。周某言尽于此,请前辈一言而决吧。”
空气变得死一般沉寂,良久,韩霖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说不得,我们就谈谈吧,除了这只葫芦,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出来。”
周天星纵声长笑,笑声中尽是说不尽的凄凉,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
韩霖被他越笑越心寒,终于按捺不住,勃然变色,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周天星依然在笑,边笑边咳嗽,揉着肚子喘息道:“我一笑你这老东西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二笑慕容飞太傻太纯情,居然一直视你这人面兽心地老东西为师为父,三笑我自己,自以为机关算尽,把天下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头来却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老畜牲,要论卑鄙下流、无耻之尤,我周天星哪及得上你万分之
“小畜牲,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霖恼羞成怒,地从地上蹦起,戟指他暴喝道。
“去死吧!”
周天星冷冷抛出三个字,与此同时,一道磅礴无边、锐不可挡地“信念之刃”不要本钱地疯狂涌出识海,向咫尺之遥地韩霖激射而去。
下一刻,劲风袭体,周天星眼前一花,前胸已挨了势挟风雷地一掌,伴随着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嚎。
山洞中恢复了沉寂,周天星缓缓站起,一步步向洞中的另一个角落走去,来到仰面躺倒在地上的韩霖身前,弯下腰,从他怀中摸出那只碧玉葫芦,珍而重之地收入怀中,再次盘腿坐到地上。此刻,他全身上下毫发无伤,连一片衣角都没破损。
韩霖悠悠醒转,目光痴迷地呆望着他,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嘴唇微微翕动,喃喃道:“我这是在哪里?你是谁?”
周天星唇角浮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淡淡道:“果然不愧为一代武道宗师,只可惜,到头来竟然死在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菜鸟手下。”
韩霖的目光终于有了焦点,死死盯着他,眼神中尽是刻骨的怨毒。他沙哑着嗓子,语气中充满着愤怒、屈辱和不解:“你……你是怎么做到地?”
“我有四十五个元会,这就是境界上的本质差距,试问象你这种连一个元会都没有的菜鸟,又怎么能伤到我分毫。况且,我还可以用元胎直接攻击你地精神。”
周天星好整以暇地娓娓而言。居高临下地总结道:“这就叫万法归宗,不论修文修武,到头来殊途同归,我当然没你跳得高,跑得快,但是我一样可以象碾死一只蚂蚁那样杀死你这个武道家,懂了吗,老匹夫。”
“你敢杀我……”
韩霖大口喘息着,语气中含着一丝讥嘲和狠毒。他冷笑道:“就算你道行再高,你敢真的摧毁我地道心、杀我……嘿!你我都是修道人……”
周天星轻轻叹息着,目光中充满着怜悯。淡淡道:“我早就说过了,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是谁规定修道人就不能杀的,不就是损失点功德嘛,我用十个元会买你这条命行不行。当然了,就你这条化神后期的贱命根本用不了十个元会,最多两三个元会就撑破天了,可我还是不打算浪费那么多功德,所以我不会亲手杀你。不过这暂时还是个小秘密,耐心点,过一会儿你的真命天子就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不多时,山洞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条身影,那是一头足有半人多高的巨型灰狼,它地后背高高耸起,一对幽蓝地狼眼如同两团鬼火,在黑暗中闪着狡黠的光。慢慢摸到周天星背后,突然把一只前爪搭到了他肩上,却在离他体表仅有数寸之时被一层无形的力场生生挡住,尖利的狼爪根本碰不到他的身子,而这个纹丝不动的人类也似浑然无觉,泥塑木雕般坐在当地,一动不动。
灰狼纳闷了,却没有就此放弃努力,又在他背后扑了几下。最终确定这并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个外型酷似人类的不明物体,但灰狼依然保持着警觉。又如来时般蹑着脚尖向后退去,缩在洞角边静静观望。
不知过了多久,灰狼重新鼓起勇气,再次向那个方向摸去,只是这一次它的目标不是周天星这个“木偶人”,而是那个躺在地上不时发出呻吟地真正人类。
“周天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猪狗不如,生儿子没……”
这是韩霖临死前发出地恶毒诅咒,但也只限于诅咒而已。不得不说,这种杀人方式血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尤其是作为受害者地韩霖,置身于一道强大无匹的精神力场控制中,他口虽能言,但身不能动,而且意识出奇地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头利齿獠牙的恶狼一步步逼近,一口咬向自己的脖颈。
令人牙酸的骨肉啃噬声中,周天星慢慢站起,当场又把那头正在专心享用人肉大餐的灰狼吓了一跳,一下子窜出去三四米,缩在墙角边警惕地瞪着他。
周天星没有去理会这个大惊小怪的畜牲,也没有再看地上地尸身一眼,轻叹一声,慢慢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出洞去了。
十几小时后,意大利,罗马。
一家酒店套房中,周天星终于启动了一颗预埋已久地暗棋,他正在用流利地意大利语打电话:“布拉斯特,记住,明天晚上九点二十一分,一分钟都不能差。”
“是地,上校先生,重复命令,明晚九点二十一分准时行动。”
宗教审判厅臭名昭著的刽子手“屠夫”布拉斯特在电话那头答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们七个人切断一切和外界的联络,我不希望你们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暴身份。”
“是的,先生,重复命令,从现在起我们七人切断一切和外界的联络。”布拉斯特用近乎机械式的口吻再次应道。
切断通话后,周天星长长吐出一口气,点燃一根雪茄,坐在房中呆呆出神。良久,他苦笑着摇摇头,不无感伤地轻声自语:“其实阴谋也是一种毒品,一旦陷入其中就欲罢不能。越陷越深。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用阴谋去解决所有问题的?记不清了,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吧。”
地确,在周天星的全盘计划中,又一个策划许久的庞大计划已进入收官阶段。他这次联络“屠夫”布拉斯特,使用的并不是真实身份。而是假借了特勤处西欧二站(总部罗马)一位上校站长的名义。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地借用他人身份,一来是因为随着道行猛增,他对声带地控制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甚至为此把自己的喉腔结构复制得和那位站长一模一样,因此才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二来还是因为修卦人得天独厚的优势,抛开他曾经担任特勤处海外部长这一节不谈,世间一切地下活动对他来说基本上都不是秘密,在联络方式上自然绝不会出什么差错,而布拉斯特等七人此前又是被他亲手送去洗过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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