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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硬咬着游戏规则来咄咄逼人。却是让刘青心头一阵轻松,虽然十年过去了,看来苏静娴还和以前一样的xìng子柔顺,不愿和人争。遇到事情愿退让。
“那个指挥官胡乱指挥,出了大错。而我有个兄弟,因为救我,最后死了。所以,我就打了长官。”虽然刘青竭力用最简单的语言描述着这个故事,但是一想起李二愣子那高大憨厚地模样,心头就难以抑制的涌上了浓浓的悲伤。沉浸在当年那清晰的回忆当中。眼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
贴着他后背的脸颊。感受着他肩膀的不住抽动,苏静娴完全体会到了他心中的痛苦和懊悔。这短短几句话的故事,肯定包涵这许许多多东西。抱着刘青腰际的双臂,又是紧紧收了一下。似是想通过自己柔弱的双臂。将力量传递给他。
“你那个兄弟一定和你很好。”苏静娴的眼泪也是点点落在了刘青后背上。抽泣道:“不过我相信。以你的xìng格。如果你们俩个易地而处,你也一定会豁出xìng命去救他。刘青,我为你感到自豪。也为你有这么个兄弟自豪。”
刘青愕然回头怔怔地看着她,即便是安娜在治疗自己的战创症,在听到了自己这段描述得十分详尽的往事时。也不过是在惋惜二愣子的死来安慰刘青那颗颤悸和懊恼的心。用人死不能复生来宽慰。从来没有人,哪怕是刘青自己,会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这个问题。有的时候,问题就是那么简单,只是有些人一旦钻进了牛角尖就很难再爬出来。
直到良久之后,刘青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虽然仍旧为二愣子的死而难受之极。然而内心的最深处,却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苏静娴说的不错,如果当时两人易地而处,刘青同样会和二愣子做一样的决定。
这件事情只有安娜还有雷子知道。安娜。错就错在不了解中国人的兄弟义气。那种互相能为自己兄弟。豁出去一切的感受,哪怕付出的是自己生命。而雷子那主,让他去杀人破坏在行。安慰人这种jīng细话儿还真干不来。
“二愣子。你小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刘青哈哈大笑着开了两罐啤酒,一罐放在桌上。又点上了一支烟放在了台几边上。自己大灌了一口后,状若疯子般笑着自言自语:“亏老子还一直为你伤心了这么久。你这臭小子,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你可要在yīn曹地府等着老子一起投胎,不对不对。再稍上雷子那家伙。三人凑齐了再走。我可jǐng告你啊。你要是敢提早投胎去,别怪老子我心狠手辣。什么什么?现在就让我下来陪你?呸,我告诉你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一扇。老子可还没享受够呢。老子现在有个漂亮可爱的老婆,还有个温柔体贴的情人。羡慕死你这个小子去。等我把那一份一起活够后。我和雷子会下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拉阎王爷打麻将,他老人家要是不肯把我们投在一家。我们家那雷爷会好好收拾他筋骨地。”
刘青边说边笑,笑到后面满脸都是泪水。开始垂着桌子不断又笑又哭地骂道:“臭小子你干么死得那么早?害得所有事情都要我和雷子两个人扛。你在下面知不知道,我们两个都杠的好辛苦。真他妈的好辛苦。你不信?你丫地给老子滚上来试试。给,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二愣子你这臭小子在地府里大概也没闲着?收到我和雷子每年烧给你的大波美女了没?哈。你小心点别jīng尽人亡……”泪水不断滚落,直沾湿了自己的衣襟。
苏静娴哪里不知道刘青是控制不住地在宣泄着那压抑过久和过多的情绪。虽然在听到他说漂亮可爱的老婆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些刺痛。而听到那个温柔体贴地情人时,却是脸颊滚烫,低下了头去暗自思量。难道他潜意识中,是想自己当他情人么?不。不,这怎么可以?芳心之中。一片紊乱不堪。然而又是见得刘青那胡言乱语下眼泪直流,感受到了他看似在嬉笑的言语下那真挚的痛楚。亦忍不住陪着落泪。偎依着坐在了他身旁,轻轻搂住了他肩头,让他靠在了自己怀中。抽了纸巾帮他擦拭着眼泪。伤心落泪之余,却又是脸红而暗嗔,刘青那些脱口而出地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直在挑战着苏静娴思维崩溃的极限。
“小娴!”发泄了许久之后,虽然意识渐渐归回和清醒。但雄躯仍旧在不断颤抖着,推开苏静娴那充满着芬芳而清雅气息的娇躯。有些不自然的干笑道:“让你见笑了。”怕也是唯有在苏静娴面前,刘青才可以毫不掩饰的挥发着自己的痛苦感情。苏静娴地开导,直让刘青的心中放下了一块相当压抑的石头。虽然仍旧在为二愣子的而惋惜和难受。却比以前那无尽的愧疚和哀伤好多了。如果说苏静娴是他人生第一个非致命拐点的话,而二愣子则是刘青和雷子,从此走上不归路的另外一个转折点。人生就是充满着无数的转折,有时候一个不经意间的决定,足以让人的一生彻底发生变化。
“没关系。以前我也没有少抱着你傻笑傻哭。”苏静娴又是轻轻抽了一张纸巾,温柔而专注的给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渍:“你还记得我有一次考试考砸了,抱着你足足哭了一整天。”
“你说我刚才的样子很傻?”刘青虽然知道自己在控制不住的发泄着,然而却没镜子能看清楚自己的脸。摸着鼻子苦笑道:“完了。这下我的形象全完了。不过总比你好,你能哭一整天的本事我是怎么也学不来的。回家后,我妈还以为我掉河里了呢。苏妹妹就是苏妹妹,和林妹妹一样,上辈子是降珠草转世。”放下了心中大石头的刘青,有着些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和苏静娴开起玩笑来了。或许也真是因为苏静娴所说的缘故,刘青才有可能在苏静娴面前如此不压抑自己。换作任何人面前,哪怕是俞曼珊或者慕晚晴。除非失却了意识和主观控制能力。否则,刘青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你少夸张了。刘青。”苏静娴红着脸,低着头轻柔嗅道:“我后半天都是在假……”话说了一半,迅即想到了自己的失言。急忙闭上了擅唇。心跳不止,赤红着脸儿,几乎要把脸藏到沙发底下去了。
“喔,原来你这么爱哭,都是在假哭?”刘青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难怪我说你哭着哭着,后面的声音小了许多。眼泪也没了。我一直以为眼泪真的能哭干呢,谁知道你是在假哭?呃,你假哭干什么?”刘青问完这句话后,见得苏静娴脸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脖子处。当即有些摸不着头脑,假哭就假哭呗,干么羞成这样?
“刘,刘青。该你问问题了。”苏静娴低着头不敢看刘青,贝齿轻咬着互唇试图转移话题,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道:“如果是之前那个问题,我就开始回答咯。”
“等等,我换个问题。”刘青立即出言打断了她,深深地注视着她,很认真道:“现在把问题改成,你当时为什么要假哭?我可是按照游戏规则来进行的,所以你也不要来糊弄我。”
“能不能换个问题?”苏静娴脸颊红的娇艳yù滴,声音有些颤抖,与此同时,娇躯亦忍不住的颤抖不止。
“你说过的,我很霸道。没你那么好说话。”她越是不愿意回答,刘青反而越是想知道答案。心中直是在揣测,难道她喜欢假哭?又或者是喜欢自己安慰她的感觉,所以假哭延长时间?她不说还不知道。自己一说假哭,刘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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