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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叶枫按了按发报机的拍发键。
这就是制约发报速度的关键，而且拍出去就不能修改，非常不方便。
“自动化？”阿尔伯特道。
“是的。”叶枫点了点头。
“但是，机器怎么能分辨文字呢？”其他人都很不理解。
“呵呵，当初照相石印术发明之前，人们也认为制版无法自动化。”叶枫笑道。
“可是，印刷是完全复制啊！”阿尔伯特不懂电学，所以还是想不明白。
“我知道了。”王文达突然开口说道：“印刷有空白处，有着墨处，也是一yīn一阳。”
怎么又扯到yīn阳上面去了？叶枫看了看王文达，觉得莫名其妙。
“点和横是yīn阳、长和短是yīn阳、着墨和空白是yīn阳、通和断也是yīn阳！”
这一次，王文达说的是法语，但所有的法国研究员都愕然地看着摇头晃脑的王文达，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叶枫也不明白，他很想打断王文达的臆想，这个电报、印刷，和yīn阳有什么关系？
王文达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一支笔，在上面画出一条长的矩形，又分成一格一格，其中有的涂黑，有的空白。
“空为阳，黑为yīn。”王文达在上面画了两条导线，一根接在矩形下方的平板上，一根接着指针，压在纸带上面，又在另外一处画了条矩形，同样分成一格一格。
“阳则通，彼端落下涂黑，yīn则断，彼端抬起空一格，则此端yīn阳yīn阳，彼端阳yīn阳yīn。”
叶枫已经看明白了，忍不住叫好，王文达一眼看到有线电报的工作原理，这一头的通断，会引起那一头继电器同样的通断，而所谓的yīn阳，就和照相印刷术部分渗墨，部分拒墨一样，一部分通电，一部分不通电。只要先做出这样的纸带，就可以直接连到发报机上拍发。
王文达表述得太过玄乎，在叶枫看来，这就是纸带式自动发报机，原本发报员需要将讯息翻译成电文，也就是莫尔斯电码，然后手动拍发。
用纸带拍发，只需在翻译的同时，直接在纸带上打孔，然后用纸带拍发，自然比一根手指，或十根手指拍发，快上很多。
但问题是，拍发的速度快了，却多了一个打孔的工序，这个打孔会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