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第2/3页)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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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他毫不否认,淡然说下去:“即使是你早已经放弃的东西,如果看到这个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自己的东西?”我“哈”的一声冷笑出来:“萧焕!我还不知道你这么龌龊!”

    “对不起,或许我该再洒脱一些。”他微微挑起嘴角,目光如雾:“龌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神吗?不会嫉妒,没有丑恶。那么的话,破坏了你的幻想,不好意思。”

    我忽然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面前的这个人陌生的让我不敢相认。

    我转开脸:“萧焕,我再问你几个问题,真的爱一个人,是不是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心里只能有她一个?”

    “是的。”

    “可你有三宫六院几十个嫔妃,当你和你的那些大妾小妾同床共枕的时候,你的心里装得下谁?”我不等他说话,接着问:“那么真的爱一个人,是不是就要坦诚地对待她,和她共同分担风雨严霜,而不是什么都瞒着她?”

    那边静默一下:“是的。”

    “可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要做的事情不告诉我,要对付的敌人不告诉我,连你为什么抛下我消失半年都不告诉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现在你知道了?我是怎么克制住那些总在沙沙的咬着我的心小虫子,来到你面前,对你说我还想要爱你的?”

    我站起来,笑了笑:“我在几天前才刚刚下定决心,一定要勇敢的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是多么难走的路,一定要走到底,最终一定要过的比谁都幸福。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是选错了路,我想要和他一起走到终点的那个人,他从来没想过要和我一起赶路。”我转过头,依然还是笑:“萧焕,既然你这么希望我离开你,那么我会从明天起,找到新的人,走新的路,一起去到新的目的地,就算你再为我死一百次,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一千次,我也不会回头,记好了。”

    侍女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她托着食盒,有些慌恐的看着屋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回头看着萧焕笑了笑:“都快忘了,阁主忙了一天,还要用膳呢,请慢用。”

    我抓起桌上那碗药茶,抬手全泼在他脸上:“属下失礼,先告退了。”

    扔掉茶碗,拍拍手,我在那个哑巴侍女惊愕的目光中转身出了水榭。

    凤来阁的规矩,新入门的弟子除吃饭睡觉外,自辰至晚,一整天都要跟着师父,一边学武,一边侍候。

    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吃饭,一切完毕,还不到辰时,我就向水榭赶去。

    刚出门遇到苏倩,她拉住我:“昨天晚上你和阁主吵架了?”

    居然就知道了,她是怎么跟那些不识字的哑巴侍女交流的,我点头:“是啊,怎么了?”

    “吵得好厉害啊,”苏倩微叹:“那些侍女说不清楚,不过我在外面很远都听到你的声音了,怎么,你们吵什么?”

    女人对小道消息热心一点是很没什么,可是这会儿看着苏倩用一幅冷傲绝艳吓得退无名小贼的面容,这么热心的打听着小道消息还真是有点……有些女人,你永远无法用外貌判断她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摊摊手:“闹翻了,你该高兴了,这个男人我不要了,给你了。”

    苏倩眼睛一亮:“当真?”

    我用力点头:“当真。”

    苏倩“噢”一声,眼珠转了转:“我说呢,阁主昨夜伤势复发,惊动的那位新来的郦大夫连夜赶去。”

    “管我什么事?”我淡看她一眼:“别试探了,我凌苍苍说话从来算数,这个人的私事儿和我没关系,我只是他的临时徒弟,要跟他学门功夫而已,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倩脸上这才显出喜悦,难得的笑了笑:“看来是真的。”

    我无奈的叹气:“没话说了吧,没话说我走了。”

    撇开苏倩直奔水榭,进了内室,萧焕正在对一个坛主交待着什么,他脸色是比昨天苍白了几分,除此之外,看不出其他异状。

    我站在一边,等那坛主走了,过去抱拳:“阁主。”

    他点头,笑笑:“很准时。”

    “其实是很不想来的,”我淡淡说道:“现在总算明白阁主说的倦了是什么意思了,看到那个人,虽然说不上讨厌,但总觉得不舒服,像是大清早起床,眼前就飞来了只苍蝇,忍不住想,可以的话,要是再也不见面就太好了。”

    他又笑笑:“那么委屈你了。”

    我也笑:“不委屈的,阁主昨天说要教我用新兵刃……”

    他恍然的点头:“噢,跟我来吧。”说着起身带我走到水榭外那片草地中。

    这块草地临着湖岸,形状狭长,现在靠着湖最外端距水榭几丈开外的地方竖着一只靶子。

    侍女们把一张小桌抬过来放在萧焕身边,他指了指小桌说:“这就是昨天我说过的兵器。”

    我点头,低头去看摆在桌上的东西:奇形怪状的几个,每个都不足一尺长,飞镖不像飞镖,匕首不像匕首,还有圆柱状的,这些东西旁边更是放着两堆颜色不一粉末和一些小钢珠。

    我忍不住问:“这些是什么?”

    “你还记得火枪吗?”他不答反问。

    “京畿卫神机营用的那种火器?”我回忆起幼时在京郊看过的火枪演习:“比大炮小很多,前面一条很长的筒子,打出一发就很大响声,还有火星?”

    “就是那种东西。”

    我想起来那时我对这种“嘭”一声就可以杀敌的新奇武器很感兴趣,还缠着身边的一位文书问了好久,就说:“那东西宋时叫做‘突火枪’,元时叫‘石火矢’,前朝也叫‘鸟嘴铳’和‘鲁密铳’,本朝通称火枪,最初做出来时不具什么威力,后来经过改良,一直是克敌制胜的利器,洪都之战中,前朝开国名将邓愈就曾用它逼退过陈友谅的进攻。”

    “对,记得很清楚,”他点头以示嘉许,从桌上那队器物中拿起一件很像细铜管的东西:“这也是火枪,是西洋制造,可以单手击发的火枪,形状小,机械和工艺也比我朝军队中装配的要精细复杂一些。”他说着,把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回桌上:“这种小巧的火枪,你可以叫它手枪。

    “从手枪的结构原理,各部分组成,以及火药的配制和在手枪中填装子弹的技巧,到瞄准击发子弹的方法,全部这些,就是你要学会的东西。”

    “全部这些?”我重复着,伸手去抚摸桌上的那些器械,冰凉而光滑的金属贴在手掌,平生第一次的,一种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感情在我心中胀满。

    “我要学这些。”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笃定的:“从哪里开始学起?”

    “从使用规则开始,”他的深瞳中闪过一道亮光:“你要记住,第一,枪口永远不要指向自己;第二,永远假定枪筒内已有子弹上膛;第三,除真正射击之外,手指永远不可接触扳机;第四,这是一个武器,所有的武器,都是凶器,只为了杀戮而存在。”

    只为了杀戮而存在,师父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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