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留下来(第1/2页)大明星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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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手机里通讯无声,便挂断后重新拨去。却传来了移动公司那千篇一率的机械提醒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或暂时无法联系,请稍侯再拨······”

    我挂断后又拨,仍是这个声音。我心里有一丝焦急,刚才在电话里很明显的传来顾若言的惊叫声,马上手机又不通了,不会出什么事了罢?

    想到她可能一个人在那种污七八糟的地方,又可能喝醉了酒,要是出了什么事或碰上了什么坏人,那真的是不敢想象后果。我考虑了两秒钟,这个世界上很可能只有我知道顾若言现在在哪儿了,不管她有没有事,我要是不去看看,也许以后会后悔!何况她还是对我有恩的老领导呢。决定一下,我丢下手中手机,推门出去。

    客厅里爸、妈见我刚回屋里,又马上行sè匆匆的要出去,奇怪的问我:“小迁,怎么刚回来又要走啦?”

    我道:“嗯,突然有个急事要出去一下,我走了。”说着直接开门走出,耳中还听到母亲对父亲的话:“唉!小迁最近怎么了?老这么神神秘秘的,搞对象也用不着这样罢?”

    我心里着急,快步走出小区,在街上拦了一辆的士,上车便问的士司机:“知道奥斯丁慢摇吧在哪儿吗?”

    司机道:“奥斯丁?好象是在城南区的罢。”

    我道:“那就麻烦开快点,我有急事去哪儿。”

    “好的!”

    奥斯丁慢摇吧其实很好找,半个不到小时后,车开到城南新街,老远就看到了奥斯丁几个巨大的霓虹广告灯在闪烁着变幻多样的sè彩,吸引着人们的注意。车到门前,便依稀传来了里面的劲爆音乐声。

    我付钱下车,进入了奥斯丁慢摇吧,一阶楼梯,通向地下。我每往下走一步,音乐声便增大一分,一个转弯,来到一处塑帘门,我伸手挑开塑帘,本来就已经超分贝的声音立刻变成了震耳yù聋的巨响。我的双耳嗡地一声,除了这个巨响,其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走过一条长廊,我看见了一个巨大的T形台,左右有两根钢管,一边一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妖艳女郎正倚着钢管,不断随着音乐扭动着各种各样动作。台上灯光闪烁,忽明忽暗,台下却是昏暗一片。围着T形台有一圈吧台,挤着几十个男女也正随着劲爆音乐摇摆,再除了过道就是小酒位,几乎没有一张酒位是空的,坐着男男女女,喝着各式的酒,最边上的是上下两层的包厢,在包厢的过道上,也挤满了摇头晃脑的青年人。

    我东张西望的寻找着顾若言,正好迎面走来一个摇吧侍应,我上去对她喊道:“对不起我问一下,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可能还喝醉了!”

    饶是我这么大声的喊,那侍应仍然听不清楚,用更大的声音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我只好狂吼:“你看见过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眼镜的女人吗?刚才这里有人出过什么事吗?”

    侍应终于听到了,叫道:“不知道,你去问一下领班吧。”

    “那领班在哪儿?”

    “那边配酒吧台里。”

    等我找到吧台时,却用不着再去问领班了,因为我看见顾若言正坐在吧台边,仰脖子喝着洋酒。

    看到她好象没什么事的样子,我这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我默不做声的走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

    顾若言已经喝了不知多少酒,她神态和举止都已醉态可掬,却仍然推着空杯,对吧台里的调酒师道:“再,再给我来一杯。”

    我从侧面看着她的脸,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内心的极度失落和空虚,借着酒jīng的麻醉,她才不那么痛苦。我在心底里叹气,我了解她的痛苦和失落,但却帮不上什么忙,真是看着难受。我决定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不管她,任她这样每晚沉迷自己,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有一种酸痛感,看她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绿sè液体便要仰脖喝下,我伸手拦住了,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家罢。”

    顾若言转头看我,老半天她才嘻地一笑,道:“你来啦?我,我不回······家,我要你陪我喝······两杯。”

    我看她今晚喝得没那晚多,至少现在还能认得我,送她回去应该不会比上次累吧?我不理她的邀请,对吧台道:“麻烦买单,我要带她回去。”

    我用的是勿庸置疑的口气,吧台里的人以为我是顾若言的什么人,根本不敢怀疑。算了一通告诉我:“这位小姐一共消费了四百六十元,谢谢惠顾!”

    我掏出皮夹,准备先付账时,顾若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严肃的道:“唐迁,你干什么?你要是不陪我喝酒就自己先走,少管我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以为她酒醒了,仔细一看,她仍是醉眼迷离,东倒西歪的。只是酒劲未到,人醉心不醉而已。

    我道:“要喝酒回家我陪你喝个痛快,但这里不行,太吵了,我还有话对你说,在这里讲话用喊的,受不了。走罢,我送你回去。”

    此时的顾若言却象一个孩子似的固执,摇头道:“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喝,来,再给我一杯······青青世界。”

    调酒师为难的看着我,我对他摇了摇头,又对顾若言道:“经理,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不管怎么说,你整天这样喝酒作贱自己,放纵自己,对你的身体和心理都没好处。回去罢,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闷在肚子里我知道很难受的。”

    我扔下五百块钱,准备拖顾若言走。那知顾若言死活不肯,赖在座位上就是不走,就是要在这里喝酒,怎么劝都没用。最后我开始发火了,怒其不争,只为了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把自己搞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整天除了痛苦就是喝酒,长此下去好好的一个人就要这么毁了。

    我不再劝她了,冲她大吼道:“顾若言!你闹够了没有?你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准备这样自暴自弃的糟踏自己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一辈子都要过这种买醉的rì子?以往那个认真负责的经理到哪儿去了?拜托你醒一醒罢!你现在这个样子,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我一阵痛骂,果然顾若言浑身一震,不再闹了。她脸现痛苦,很快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她马上用手捂着嘴巴,阻止着自己痛哭失声。

    我见她哭泣出来,心中又一软,道:“哭出来也好,至少能渲泄出来,比闷在心里强。不过这里不是地方,回去罢,回去哭个痛快!”

    我牵着她的手一拖,却仍未拖动。我皱眉道:“还不肯走?是不是我说什么都没用?你要再这样,我可就不来管你了!”

    顾若言哭着,叫道:“唐迁!你让我待在这儿罢!在这儿我还能喝酒取乐,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好孤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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