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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弱了很多,我们拥坐在绝壁上地大树根头,感觉已不象刚才那样刺骨地寒冷。许舒躺在我怀里,又用外套包裹着她,反而有一点温暖。而且我又替她挡着风,她很舒服的打了几个哈欠,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
她能睡我可不敢,万一我们两个人同时睡着了那就有可能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去,做一对冤死鬼了。所以尽管我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尽管我现在眼皮子直打架,困极了,我也不敢打一秒钟瞌睡。我只好脑子里拼命地胡思乱想,正好怀里又抱着个曲线玲珑的超级大美女,这胡思乱想地内容就更丰富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雨终于停了,天边开始露出一丝鱼肚白。怀中地许舒传来几声轻轻地咳嗽声,不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抬头看我,道:“你一晚没睡?”
我道:“不敢睡,怕万一没知觉掉下去,就麻烦了!”许舒又轻咳了一声,笑道:“要真掉下去,倒什么麻烦都没有了!”我听她嗓音有异,问她:“怎么了?感冒了嘛?”
“也许罢,喉咙里难受得厉害,而且……”“而且怎么拉,还有哪里不舒服?”许舒脸上微红,摇头道:“没有了,就是手腕有点痛。”她这么说了,当时我也没在意。天sè越来越亮了,大雨过后居然出了太阳了。一会儿,半轮抬眼从东角汕头冒出,照在我们身上,感觉暖洋洋得。许舒一直不停得咳嗽,我知道她肯定是感冒喉咙发炎了,偏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奇怪得是许舒似乎有什么事困扰着她,老是皱眉,老是咬唇,我问她,她又怎么也不说。我的肚子很饿,
看看四周,大冬天的,连一粒山果都没有,哪有东西吃?我又观察了我们所属的地形,以及山顶这块巨岩和之上的峭壁,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想上去的话,除非有人拿缆绳来相救或者长了翅膀飞上去,否则只有等死在这儿了。
天sè大亮,我觉得已经用不着相拥取暖了,便放开了她,考虑到她感冒在身,我还是把外套脱下了给她披上。许舒低着头一动也不动,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哪儿痛?你可一定咬告诉我,不准一个人硬扛啊!”许舒腾地一下红了脸,叫道:“没有没有,哎呀你别烦我了!”
我讨个没趣,只好不问了。然后我仔细观察了峭壁各处,脑中思索着怎样才能爬上去。不过想了半天结论还是和刚才地一样,等死!或者等救!
募地,我听到了许舒传来轻轻地哭泣声。我回过身来爬到了她身边,道:“怎么哭拉,别担心,我正在想办法呢,我们一定会上去地,相信我!”许舒抬起头来,抹着眼泪,想说什么又yù言又止,脸上又是痛苦又是羞涩又是焦急,伴随着身体微微发抖着。
我看着她地眼睛,知道她肯定有事了。但我不问,只是用眼神来问她。许舒地身体颤抖地越来越厉害了,我害怕起来忙伸手探测她地提问,发现除了有点冰凉,还算正常啊?不发烧的嘛!忽然许舒银牙暗咬,可怜巴巴,又羞不可抑地极小声道:“唐迁,我那个……”我好笑地道:”到底怎么拉?说话吞吞吐吐地!“
许舒小嘴一撇,哭道:“我……我想小便,快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