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藏花的荒谬(第2/3页)那一剑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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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因景小蝶还懂。

    从小受着父亲的熏陶、教导,而使她能在“花流”里占了一席之地。

    “花流”是扶桑对于有关花卉的组织之名称,它分为两大主流,一个是培养,一个是插花。

    因景小蝶不但是培养品种的专家,插花也是一流的,所以杨铮才不惜重金地从扶桑将她请过来照顾“雪庐”。

    秋天的夕阳虽艳却柔,余晖轻柔柔地洒在雪上,洒在各色花朵上。

    黄昏是花卉浇水、修枝的最好时刻,也是因景小蝶最忙的时间。

    通常也是南郡王杨铮赏花的时候。

    “攻瑰象征女人,莲花象征纯洁,梅花象征坚忍、做骨。”杨铮问小蝶:“你知道菊花象征什么?”

    “寂寞。”小蝶头也不回他说。

    “寂寞?”杨铮有点惊讶。“为什么?”

    “菊花并不像其他的花卉一样是独枝而开数朵花。”小蝶回头望杨铮。“它是一枝一朵花。”

    小蝶望向风中迎立的菊花,接着说:“菊花的枝干细而长,花朵开在枝干的顶端。看它在风中做立的样子,就访佛一个人经过了千辛万苦而爬上山峰,却发觉整个山之巅只有他一个人,这时他才了解到成功的寂寞。”

    “成功的寂寞?”杨铮品味着小蝶的话。四

    寂寞是什么,一个人独处,无人陪喝酒聊天,寂寞得要命。

    心事无人知,朋友虽然一大堆,却没有一人可以倾吐心曲的,寂寞得要命。

    这不是寂寞,这只是你感觉寂寞而已。

    真正的寂寞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一种令你发狂的空虚。

    纵然在欢乐声中,也会感觉到内心的空虚、惆怅与沮丧。

    杨铮不但知道也了解,因为这要命的寂寞正一点一点地啃着他的骨髓。

    “人逢喜事精神爽。”小蝶凝注杨铮。“看来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并不适合。”

    “哦?”杨铮笑笑:“为什么?”

    “平白无故地跑出一个女儿来,人不但长得漂亮,气质好,风采也佳。”小蝶说:“这种女儿谁都想要一个。”

    “是吗?”

    舞语的确是个十分完美的女人,进府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跟上上下下的人相处得很融洽。

    她待人和蔼可亲,并不会因为自己是王爷的千金,而摆个架子。

    这种女儿的确是人人都想要一个,杨铮呢,在毫无心理准备下,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女儿,杨净不知道要以什么态度去面对她?

    如果舞语是个哇哇欲哭的小孩,还可以以时间来建立父女间的情感。

    如果舞语是个男孩,那就更好办了,酒菜一摆,三杯老酒下肚,男人的豪气就会上涌。

    可是舞语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已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力。

    记得在小木屋初见时,她眼中的那抹幽怨,至今仍留在杨铮的脑海里。

    她幽怨什么?怨他没做到父亲的责任?

    舞语的温柔中带有倔强,凡事都放在心里不轻易说出,这也是遗传吕素文的个性。

    杨铮真想问她吕素文的近况,吕素文住在何处?

    问问她们离别廿年来的点点滴滴,吕素文嫁给花错后,是否过得很愉快?

    他想问的事大多大多了,可是一碰到那对幽怨的眼睛,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有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夕阳仍在山头,凤却已停了。

    雪地里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朵,五颜六色的,看来就仿佛海洋深处里那些“热带鱼”,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充满了生命的瑰丽。

    杨铮凝视花朵。

    赏花不可无酒。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扁瓶,拔开瓶塞,仰首喝了口。“艳花醇酒美人,夫复何求?”

    他将视线移向小蝶。“天寒地冻,喝口酒会暖和血液,怎么样?”

    “王爷赐酒,怎敢辞?”

    小蝶接过小扁瓶,一喝就是一大口,杨铮就是欣赏这种个性的人。

    通常遇到这种人,他都会浮一大自。正当接回小扁瓶欲喝时,杨铮突然听到一种声音。

    一种冰块破裂的声音。

    积雪已化为坚冰,声音就从坚冰里发出的,声音未消之前,积雪已崩裂纷飞。

    飞舞的冰雪中,仿佛有两条人影从雪地里跃窜而起,在空中一翻,随即扑向杨铮。

    只见他们两人手上并无兵器,但杨铮却感到一阵逼人的刀气,随着他们而来。

    就在杀手快接近杨铮时,他忽然望见在离他们的手一尺半之处,有一道反光一闪而过。

    ——手上没有兵器,为什么有反光?

    本欲伸手挡住攻击的杨铮,忽然不挡,扭身闪过。

    突如其来的刺杀并未将小蝶吓住,她看见杀手们的手在离杨铮左臂三尺时,择动了一下,迅速的一下。

    那种动作就像是刺客手上握有一把刀,而那个距离正好是刀锋划过手臂的距离。

    难道刺客不知道自己手上没有刀吗,小蝶笑了,可是在她笑容还没有完全绽开时,却僵住了。

    她看见杨铮的左手臂已沁出了血,她仿佛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眼望去。

    在这一瞬间,杨铮的左手臂已被鲜血染红了。难道刺客的手上真育一把隐形的刀?

    一击虽中,杀手们却没有再进攻,只冷冷地望着杨铮。

    杨铮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脸上依旧是懒洋洋的笑容。

    “若要冰刀手,赶快付冰钱。”杨铮瞄向刺客手上。“杀人于无形,但求冰中人。”

    “你是唯一能逃得过冰刀的人。”杀手说。

    原来他们手上并不是没有刀,他们拿的是冰刀。冰是透明无色的,再加上在雪地里,真像是一把隐形的刀。

    如果刚才杨铮判断错了,判断稍为慢了一点,那么他的手就会和他的身体离别了。

    “冰刀二杀,我已见过一杀,还有一杀呢?杨铮问。”从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见过第二杀。“过花林,积雪一片片落了下来。忽然间,一片片积雪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劲气震得粉未般四散飞扬,接着刀光一闪,直取杨铮胸口。

    这刀法非但来势奇快,而且无形无影,刀气激荡,凌厉无比,纵然只有一刀,也令人难以抵挡,何况是两把刀。

    杨铮身着重裘,犹自觉得刀气贬人股骨,这时冰刀的寒芒,已逼近杨铮。他若是向左闪避,右胁就难免被冰刀洞穿,若是向右闪避,左手就难免不见了。若是向东闪,胸部就要多出两个窟窿,因为他无论如何闪避,都不可能比这两把冰刀更快。

    杨铮身经百战,却从未遇见这么快这么奇诡的刀。“嗤”的一声,一把冰刀已划入杨铮的貂裘。但杨铮的身子却已在这刹那间,贴着刀锋滑开,冰冷的刀锋,贴着他的肌肤时,他只觉全身汗毛都惊傈起来。杀手一把刀划空,似乎觉得更吃惊,另一把冰刀一扭,横划过去。刀锋更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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