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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说不上什么决心和理想,在强者的心中,唯有野望,在很多时候,强者并未将自己的生命摆在最重要的位置。对很多强者来说,在成为强者的那霎那,就已经将自己的生命当作了一枚筹码,摆放到了世界的赌局之上,由自己,或是别的拥有着足够能力的人来当赌徒,与命运展开对赌,赌的是野望,赢得的是自己生命最璀璨的华光。
琦峰就是这样的一个强者,此刻他已经面对着死亡,但他心中最为深切的情感,不是恐惧,而是不甘,是一种壮志未酬的遗憾。女皇的身影如同鬼魅,不见了娇丽的容颜,剩下的只有银白sè的死亡,已经很近了!
大熊无法坐视不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去,即使这个战友曾经是敌人,但此刻既然是站在了同一条船上,那自然是要福祸相依。即使要因此去挑战自己绝对无法战胜的对手,即使要因此去阻挡那自己绝对无法阻挡得住的目标,生命,不过是实现自己承诺的工具!这是属于他的忠义,这是属于他的道路!
女皇的心中无喜无悲,一片的空白,好似冥冥之中有一根线在cāo控着她的一切,虽然她拥有着君临天下的野心的能力,并一步一步的为此做着一切,但有的时候,她觉得她并不是她。比如此刻,脑海之中明明确确地知道,干掉不远处那个拥有着麻烦能力,却在此刻已经失去了闪躲能力的家伙才是此刻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为此,应该稍微的让开眼前这个浑身是毛,皮厚肉糙但却行动缓慢的家伙,这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某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却阻止了自己的这一种诉求,并且如同清风细雨般无声无息地改变了自己的念头:碾过去!将这些蝼蚁一般的废物通通杀掉!
还没安抚这一丝的不宁,身体却比思想更加自然而然地行动了起来,狠狠地,撞入了眼前这个满身是毛的家伙怀中。
蛮汉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就如同他确信自己早已忘却了恐惧一样!他只记得他游走在战场之上,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强大的力量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活到了最后,即使是面对着死亡,他也仅仅将那当作刺激他那麻木神经的一剂良药。直到遇到了女皇,在这个女人的脚下诚服,做她的奴隶和忠犬,为她献上一切,也自然不再需要别的感觉,甚至连唯有的尊严和敬畏,都已经抛弃在了脑后,麻木,麻木,他真的早就忘掉了自己,更别提那早已陌生的死亡了。
此刻,在修的面前,他却猛地发现,自己并非没有恐惧,自己也并没有忘记,在灵魂的最深处,恐惧依旧在那里扎根,麻木如同绳索般紧紧的将那里缠绕,依稀可以感觉到,那里还有着别的什么,好像自己的名字,也在那里……
蛮汉癫狂地笑了,并非因为恐惧控制住了神经,而是因为他再次感觉到了沉寂的热血,开始腾飞,恐惧攥紧他心脏的这一刻,在修无穷无尽杀意之下颤抖的这一刻,蛮汉感觉到自己又活了过来,活到了最初开始时,那个还记得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个游走在死亡边缘线上的他自己。所以他笑了,所以他举起了手中的大剑,不带丝毫的迟疑,狠狠地朝着修的身上劈了下来。
浪平脑袋晕晕的,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是牢记得自己身为棋子应该做的事情。这和平常的他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仅仅只是服从命运而已!浪平因此为傲,与别的强者可能有些不同,浪平早早的就放弃了自己身为棋手的身份,他心甘情愿地去做一枚棋子,一枚合格的棋子,什么也不去想,也不考虑得太多,当好一枚合格而出sè的棋子,享受好每一分钟,无论是生,还是死,无论是美酒美食美人,还是伤痛折磨,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就是这样。
修已经将蛮汉视作了一具尸体,就像那些曾经倒在他面前的强者们一样,修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心底就是有这样的念头:我要杀掉他,所以他已经死了!
这是一种自信,抑或是一种狂妄?但修更觉得这似乎是纳入了自己骨髓深处的某种东西,随着自己五感的复原而渐渐地而复苏,痛吗?此刻修并不觉得任何地方会痛!是愤怒?但修确信自己心底深处没有丝毫的波澜!
修并不知道自己给眼前的这名强者带去多大的恐惧,修只是简单的站在了那里,面对着蛮汉挥舞而下的刀。
修已经从洛兰那里听到了蛮汉的能力,也用自己的双眼确认过了蛮汉能力的真正威力。修知道即使自己用尽全力,也绝对无法从那种几乎是到达了速度极致的反击之中从容闪躲,但这并不代表修没有办法,就像他现在在做的一样,只要站着不动,就行了。
蛮汉的巨剑呼啸着劈向了修,但修根本没有丝毫闪避的念头,蛮汉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渴望,即将用重剑将对手劈成两半的预景甚至压下了心中的恐惧,他的大脑已经麻木,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手为什么会如此的淡定自如。
修不动,是因为已经考虑好了应对的方式,轻轻地偏过脑袋,然后加厚了右边肩膀部位的防御,肩膀以细微,但却绝对的动作,轻轻地上下摆动着,看似没有意义的摆动之中,修已经将肩膀彻底的活动开,将自己的整个右半身视作了连接着大地的指针。
蛮汉的一剑,在下一秒钟,毫无阻拦地成功地劈上了修的肩头,鲜血四溅,但却并没有取得蛮汉想象之中,将修一劈两半的效果。巨剑如同劈入了深不可测的漩涡,将自己准备倾斜而出的所有力量,一丝不剩地榨取干净,而巨剑,则牢牢地陷入了那里,根本无法动弹丝毫。
一切都按照修事先安排好的剧本来演,诡异的动作引导着所有的力道,让大地代替修承受住了这一记毫不留情地劈砍,修脚下坚硬的地面也无法承受如此巨力的冲击,猛地碎裂了开来,巨大的力道在震动之中,甚至将这些碎石一一打碎弹起,飞散到了半空之中,形成了如同浓雾一般的烟尘。
在烟尘的环绕之中,修半跪着,但却用他那看似并不宽阔的肩膀稳稳的扛住了大剑,而且还不止如此,修的一只手臂上,血sè蔓延着,已经紧紧地缠绕在了大剑之上,修的右手则在血液的包裹下,稳稳地抓住了大剑,而修的左手,则穿过了烟尘,紧紧地缠在了蛮汉握剑的手掌之上。
一只带着泼洒而出的热血般温度的手,却带给了蛮汉刺骨的寒意,冰凉的恐惧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如同来自九幽的寒冰,渐渐地冻结着蛮汉的灵魂。这种感觉,和死亡似乎并不相同,隐约之中,似乎能够看到死亡并非是最后的终点。
“啊啊啊!”带着狂乱而惊恐但却透露着一丝坚定的表情,蛮汉鼓动着浑身的肌肉,将自己所能爆发出的所有力气,在此刻完全没有保留的倾泻而出,强行地撕裂了那些即将缠绕在自己双臂之上,宛如拥有着自己生命的血液,将自己握在大剑上外围,没有被修手所抚上的右手硬生生地抽了回来。而后,蛮汉的拳头坚实而又有力,带着往昔游走在死亡边界般的决心和魄力,激荡着热血,狠狠地挥向了死神的脸庞。
很沉,很重的拳!一拳,两拳,拳头击打到**的声音,一声一声,坚定不移地回荡在石室之内,但却越来越轻,越来越没有声息,只有那种挥出拳头,毫不犹豫地坚定,那种敢于奋战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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