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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没事吧?”刘淇焦急的跑了下来,脸上挂满了担心。
吴迁摇了下头,问:“那家伙……”
“幸好银姐当初走的时候,留了把枪给我以防万一,他被我打伤了……”刘淇解释已把乔二绑了起来。
吴迁扫了眼昏倒在地的庆元丰和旁边大腿中枪,流血过多快要失去意识的浓眉大汉,犹豫了下,最终只是抢走了对方的枪,没打算杀人灭口以除后患,朝刘淇说:“咱们上去收拾下东西,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
刘淇了解的点了下头,不再废话的上楼去了。
五分钟后,两人先后坐上了车子,这次由吴迁亲自开车,随着油门“轰”的一声巨响,黑sè悍马丢下了屋内庆元丰等人,迅速消失在了夜sè中,疾驰而去。
其实吴迁不杀庆元丰是有原因的,不是他心慈手软下不了手,如果换了以前的他,定不会留下活口自寻烦恼,而是现在的他,觉得即使杀了庆元丰,也不会解决任何问题。
庆鸿涛得知儿子死了,只会更加愤怒,到时一定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把怒火发泄在韩家身上,这样自己等于成了导火线。就像五年前得罪了苏杭庆家,虽说当事人死了,但梁子一旦结下,这个结便很难解开。
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到万不得已,吴迁不想凡事都用武力解决,把矛盾推向无法挽回的地步,庆元丰父子只是韩家在商场的仇人,并不是有着什么血海深仇,跟自己更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并不致死。
吴迁带着刘淇,两人一路无话,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且紧张。
当他们刚出住的那块拆迁区,穿过十字路口,驶上通往市区的公路时,路边蓦地冲出了一辆黑sè奥迪轿车,紧紧的跟在了他们屁股后面,好似早已在这等候多时,十分可疑。
“少爷……”
“我知道,你坐稳了。”
吴迁瞥了眼后视镜,换挡,猛的一踩油门!
车子速度再次飙升,很快便和后面的车子拉开了距离,越甩越远。
“想甩开我?哼!没这么容易!”
“哎呀呀!杨哥,你慢点行不,我刚弄的新发型都快吹乱了!反正‘哈尼’在前面等着,我们只需要在后面跟着就行!今天他插翅也难飞,你这么认真干嘛!”
“你不会把窗户关上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这不是怕晕车么!难道你想让我把胃里那些脏东西吐到你的车上么?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脏死了,多难为情啊!”
“你要是敢吐在车上,我一定把你踢下去!”
“哎呀呀,别这样说么,咱们都是哈尼的人,应该友好互助才对。况且,我这么美的人,你不懂得怜香惜玉么,你忍心么……”
“闭嘴!死人妖,别把你和我混为一团!要是在让我恶心,现在就把你踢下去!”
“行!算你狠!我不说行了吧,真没情趣!”
只见奥迪车上一位打扮古怪且穿着暴露的男人,用手优雅的轻拨了下额头前的刘海,不满的白了一眼身旁驾驶座上,身材壮硕,面容古板,带着黑sè墨镜的男人,便不再吭声的继续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副娘娘腔的样子,难怪同伴感到厌恶。
于是,一前一后两辆车子,开始进行着追逐战,吴迁的悍马虽说在xìng能上占有一定的优势,但马路上还有其它来往的车子经过,所以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并没有把后面奥迪甩开多远。
当然了,这其中后者开车的技术,也得到了吴迁些许认可,这才久久没有把对方甩掉,同时,死死的跟着自己不放,更坚信了来者的不善。
吴迁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依旧没有放弃,一边盯着后视镜,一边展示着自己高超的车技,好似一头猛虎,在马路上彪悍的奔驰,弄得过往车辆触目惊心,几次险些撞了上去,都被巧妙的即使避开。
顿时,刘淇的脸sè有些苍白了,看着后面紧跟不放的敌人,手中握着的那把银枪不由自主握紧了几分,渗出了丝丝汗珠,想要帮帮吴迁,又怕在这里开枪,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显得十分的犹豫。
就在她依旧还在犹豫时候,车子蓦地一个急刹车,刺耳的尖叫声正在耳中回旋之际,身子猛的向前冲去,头差点撞上了玻璃,及时扶住了。
原来,不知何时,吴迁已驶进了一条僻静的马路,这里平时本就很少人经过,加上又是晚上,此时并没有什么人,正是甩掉后面苍蝇的大好机会,只是,刚没跑多远,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大货车,较长的车身横挡在zhōng yāng,完全封死了前进的去路。
幸好吴迁视力不错,又及时的刹住车了,这才险些没有撞上。
但他的神情并没有因此放松,反而越加的凝重起来,毫无疑问,前面这伙人因该是和后面追赶自己一起的,明显算准了自己会从这里过,所以早早的就在这里埋伏,他可不相信这辆大货车是中途坏了停在这里。
“少爷,怎么办?”刘淇紧张的说道:“要不我掩护你,你下车先走!”
望着后面已然追来的奥迪车,和前面大货车下来的两名,同样持枪的黑衣男子,吴迁露出了一丝苦笑,无奈道:“只怕现在很难逃掉,先不要慌张,对方的来历我们还不清楚,如果是庆元丰的人,等会你看我指示,见机行事。”
后面的奥迪车在不足吴迁十米处停了下来,再次从上面下来两名陌生男子,一前一后两车四人,把他们包夹在了中间。
然而,让吴迁感到诧异的是,除了眼前这几人以外,那辆大货车后面,竟然再次缓缓走出两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长的极为俊朗干净,身穿白sè西装的年轻男人,背后跟着一个文质彬彬,带着一副棕sè边框眼镜,眼神如鹰般犀利男人。
“你总算来了,庆元丰果然不行!也对,昔rì大名鼎鼎的血狼,怎会被这样一个傻货摆平!”一身白衣的俊朗男人,饱含深意的望着吴迁,一边走一边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