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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张辽做梦也未曾想到瓮城内居然会有堑坑,曹昂占据此城没有多久,哪里来的时间挖堑?可惜此时的张辽已经没有时间想了,他战马失蹄,连人带马都一头扎入堑中。
“放箭...”司马懿淡淡的一挥手,瓮城楼上的箭支充足,都是侯成用来准备shè杀曹昂的,如今因为陈珪的算计,却被曹昂反过来shè杀己方军士,不知道侯成泉下有知会做何感想?只见一**的箭雨倾盆而下,瓮城之中,士卒的呼喊声,马匹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城外,曹昂亦是回军赶到,此时陈宫已经听到城内呼喊之声,但人马俱都被堵在城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把陈宫急的是火急火燎。
“军师,曹军杀回来了!您快走吧!”身边的副将拉住陈宫高声道,“不行!徐州不能丢,张辽不能死啊!若如此,我当如何面对温侯!”陈宫此时泪流满面,可是事以至此,已非他一人之力可以挽回。
却见那副将不在迟疑,一把抓住陈宫,放在另外一名亲兵的马鞍上,喝道:“你们几个!保护军师先走!就是死,也要让军师回到温侯那里!”
“诺!”便见那几名亲兵一转马头,接着带着陈宫绝尘而去,而那员副将则是转马提刀,看着渐渐离近的曹昂,高声喝道:“全军!与我阻挡他们,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碰到军师的一根毛发!”......
瓮城内——“哈哈,张辽,合该你小子让老子生擒!”此时的徐州军已然无力反抗,唯有适才从堑中缓缓爬出的张辽还yù一战,但见他浑身是鲜血,双腿因失血过多而不断的打颤,其手中握着一柄在地上捡起的战刀,独自一人在场中傲然而立,死死的盯着已率众将其包围的甘宁。
“好汉子!”甘宁看着张辽不由暗自点头,接着翻身下马,对着张辽道:“来吧!”张辽眼中jīng光一闪,战刀猛然劈向甘宁,可惜张辽纵是全盛之时,亦不过与甘宁战个平手,如今其浑身浴血,又怎能胜他?
但见甘宁侧身一闪,接着回首一刀柄砸在张辽头上,张辽两眼一翻,接着狠狠将战刀插于地上,支撑住整个身体站立原地——竟是连昏厥之前亦不肯倒下。
张辽支撑着战刀昏厥,曹军士卒静静的观望片刻,才敢上前将其绑缚,此时的曹昂亦是处理完城外敌军,回师城内,看到此情景,长叹一声,吩咐手下道:“令医者好生照顾张辽,切勿怠慢。”
甘宁扛着大刀昂首阔步的走来,嘀咕道:“算这小子走运,老子看他受了重伤,才没下杀手,若是在他全盛之时,定将亲手把他斩于马下!”
曹昂摇首笑道:“你这鬼头也就嘴上嚷嚷的凶,其实也是个心惜英雄的人。”甘宁闻言嘀咕道:“你知道什么,想当年,老子杀个把人跟吃豆子似的,任他什么英雄,听到老子的名头,都能给吓破了胆!”
曹昂摇头苦笑,任凭甘宁胡吹,接着抬首长舒口气道:“全军,进驻徐州城!”
建安三年末,曹cāo在徐州外野平原上与吕布决战,平原之上几乎成了修罗战场,哀声遍野,血染苍穹,恍如人间炼狱。最终,曹cāo凭借改良后的虎豹骑与新组建的连弩军,战胜了吕布的并州狼骑,击败了纵横天下的骑兵神话,但曹军——特别是虎豹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大战中期,北面徐晃与萧关的夏侯渊尽皆前来相助,夹击吕布大军,吕布双拳难敌四手,终究为曹军诸将与关张所败,军马jīng锐折损了个干净,吕布本人更是被典韦与关羽所伤,在亲兵的保卫下奔下邳而逃。当然,典韦的左腕被画戟割伤,而关羽的长须亦是被划落三寸有余。
徐州之战,吕布兵马丧失殆尽,麾下众将,张辽、高顺被俘,侯成、魏续、郝萌、曹xìng身死。泰山五贼中,除去臧霸依旧负隅顽抗,其余四人尽皆派人来曹军献降,徐州可以说是大局已定。
曹cāo亦是不急着前往下邳,而是派遣夏侯渊、徐晃、李典三将尾随吕布败兵而去,围定下邳,自己则率军先来徐州城整备军务。
其间则是有一段小插曲,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来徐州的路上,关羽请曹cāo破吕布后,求吕布部将秦宜禄妻杜氏,曹cāo虽口上应诺,但心中则是好奇,能得关羽赞赏的女子究竟是何等颜sè?潜意识里对这个女子提起了一丝兴趣。可让关羽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秦宜禄,rì后竟被曹昂和郭嘉利用,差点没要了他们三兄弟的命。
另外,徐州之战,曹昂生擒张辽,司马懿计取高顺,二人逐渐声名鹊起,被中原人士誉为青年才俊中少有的俊杰人物。待来年回许都后,更是被著名的人物品评家许劭评入“月旦评”,其做童谣一首,将二人与东吴孙策、周瑜并列而论,风头一时无二。
却说曹cāo方到徐州,郭嘉就立刻跑来寻找曹昂,一见面,便见浪子笑道:“此番征战徐州,后将军大展威风,得遍军中将士之心,只可惜未将刘备算死,但总是消耗了他大半兵马,给了他点苦头。也算可以了。”
曹昂闻言没好气道:“奉孝兄还来说风凉话?为了这大耳朵,我连头发都割了,你倒好,一句可惜就完事了?没下文了?”
郭嘉笑着坐在曹昂下首,道:“这种事,急不得地,得看时机。”曹昂闻言叹道:“是啊,待破了下邳,回许都后再作计较不迟,对了,曹昂约了陈家父子商讨一件大事,祭酒不妨在这里听听?没事时帮我说上几句。”
“哦?”郭嘉闻言来了兴趣,随即询问曹昂所说的‘大事’,二人相谈片刻,便听许仪来报,说是陈珪与陈登前来拜访。
这是曹昂第一次看见陈登,先不说其人智谋如何,单看这幅卖相却是不错,面容儒雅谦和,还带些平易近人的微笑。
正在曹昂细细打量陈登时,便见陈登向着曹昂鞠了一躬,口中称拜道:“参见侯爷。”郭嘉心头一跳,接着开始眯眼打量陈登,他显然是想结好曹昂,但若称呼‘将军’则略显生疏,陈登现在归属于曹cāo,总不能称呼曹昂为主公吧?所以,这一声侯爷叫的极为高明。
曹昂笑着起身道:“曹昂久闻先生大名,今幸得一见,这位乃是郭嘉,郭祭酒,想必二位都有听闻吧?”陈登闻言诧异的看了郭嘉一眼,遂笑道:“郭公大名,陈登自是如雷贯耳。”
三人互相见礼后,曹昂请陈珪和陈登坐下,笑言道:“此番收复徐州,皆赖陈公父子相助,曹昂在这里代家父谢过。”说罢,便施了一礼。
“哪里,将军不畏艰险,前来徐州相助老夫,若要谢,当是老夫相谢才是。”陈珪亦是不占曹昂便宜,回了一礼。曹昂见状,笑的像个小佛爷似的,“呵呵,大夫客气了,其实今rì请大夫父子前来,实则是有一件事烦劳二位。”
陈登疑惑的看了其父一眼,却见陈珪则是冲着他微微挤了挤眉毛,随即不动,等待下文。陈登便顺势接口道:“不知侯爷有何要事,我父子定当效劳。”
曹昂笑道:“我父纳人,一向不重门第,只取其才,我准备明rì便奏请父亲,在徐州立一召贤馆,广招有才之人,但是如此恐又会引起徐州氏家大族不满,故而想请公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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