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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和尚。”虽然无奈,方毅还是不得不向这位古人女将申明。
“哦?不是和尚?那你的头发为何这么短?还有,你若是普通人为何不怕我?”那女将缓缓降落下来,神sè有些奇怪地审视着方毅。
离得近了,方毅才看清这位女将的相貌,说起来她的容貌只能算是清秀,皮肤看上去甚至像男人般粗糙,但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孔看上去却颇具英气,眼中湛湛jīng光更是方毅从没在女孩子脸上见过的。
这时那女将却突然一瞪眼:“和尚,问你话为何不答,好没礼貌!”
方毅不由摸摸头上板寸的发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被那女将审视的目光盯的全身不自在。
不料那女将看了他半天后突然又道:“算了,我知道你们这些方外之人诸多讲究,随便说几句话都怕泄露天机,我也不逼你了。”
方毅点点头,虽然这女将好像把他误会成天砚道人那类人,但与其跟个古人解释什么平头板寸之类的发型,方毅还是乐得落个清静。
结果那女将看他连话都不说了,当即嘟囔了一句:“不搭不理的修闭口禅,还说不是和尚!出家人打诳语,活该你半点道行也修不出来!”
这话说的声音不高不低,自然是落进了方毅的耳朵,当即令他有些哭笑不得,正要解释两句,那女将忽然神sè一正,抢先问道:
“现在是什么年号、哪一年份?”
方毅知道这女将是位古人,不知道已经死了多长时间,想必她生活的年代还是以皇帝年号纪年,可惜她这次回到地上后,早已连那种纪年方式都不存在了。虽然知道这答案可能会带给她沉重的打击,但方毅还是说了出来。
“现在是公元2008年。”
“公元2008……”出乎方毅的预料,那女将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略一沉思便又问道:“那你知道岳元帅怎么样了吗?劫狱成功了吗?”
岳元帅?!方毅一怔,顿时想起历史书本上记载的那位大人物,不由道:
“你是说抗金的那位民族英雄,岳飞岳元帅?”
“废话!除了岳元帅还有哪位姓岳的元帅这么有名?!”那女将不耐烦的瞪着眼,这幅模样倒是和身上的那套铠甲很配,可惜也令她更没有女人味了。
回忆着看过的资料,方毅缓缓背了出来:
“岳飞(1103年3月24rì—1142年1月27rì),民族英雄。著名军事家,字鹏举,谥武穆,后改谥忠武。汉族,河北西路相州汤yīn县人。“
“岳飞20岁投军抗金。绍兴十一年(1141年)十二月二十九rì,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岳飞治罪,在临安大理寺狱中被狱卒拉肋而死,时年三十九岁。乾道五年(1170年),宋孝宗诏复飞官,以礼改葬,建庙于鄂。六年,赐岳飞庙曰忠烈。淳熙六年(1180年),谥武穆,嘉泰四年(1204年)宋宁宗,追封高宗的抗金诸将为七王,岳飞封为鄂王。岳飞留有《岳武穆集》又称《武穆遗书》。”
“死了?死了!”那女将乍听岳飞死讯当即愣住,待方毅背完后脸上已经满是激动沉恸之sè。她双手微微颤抖着抚上脸颊,却突地一震,语气悲切的自语着:
“想不到,想不到!岳元帅还是被害了,可是我却连一滴泪都不能为他流……想当年,元帅是何等威武,堰城一战,元帅亲率三千轻骑大破金兀术一万五千jīng兵,岳家军下众兄弟个个以一敌十,宁死不退,终杀得金贼易装而逃!而后突袭朱仙镇,更大破十万金贼,至今,我仍记得元帅冲锋在阵前的雄姿……”
她遥望天际,眼神jīng光闪动,神采飞扬,仿佛再次置身于那热血飞洒的战场之上,奔战于兄弟战友之间……接着,仿佛想到了什么憾事,她眼神一黯,整张脸上顿时仿佛蒙上了一抹yīn影……
“可惜……那群短时小人,个个贪生怕死苟安于世也就罢了,偏偏还生了副容不得人的小肚鸡肠!眼看我们就可收复中原,那帮小人眼红元帅功绩,唆使那昏君撤走两部支援,断我粮草,还连下十二道金牌严令元帅班师!”
说道这里,她一脸激愤之sè,扭着长鞭的手攥得紧紧的,肤sè都有些隐隐泛青。
“可怜元帅为保中原百姓平安迁入襄汉,不惜抗命延误了归期,结果却被秦、张这等小人诬陷不尊皇命、意图谋反!根本不给元帅辩驳的机会便解了元帅兵权投入大理寺重牢……元帅为国为民忠心可昭rì月,却落得如此下场,我等不服,数次联名上告,却不是被无故解职就是以同谋罪下入牢狱……最后,我们得到消息,知道那昏君已对元帅下了赐死的暗旨,不得不孤注一掷,决定劫狱……”
“劫狱?”方毅一惊!历史资料中从未提过岳飞部属劫狱的事,而岳飞最终还是被害,那他们这劫狱的行动恐怕是……
那女将说到这里,突然凄然一笑:“可笑啊可笑……我们只以为凭着一身的武功和各位大人的暗中策应,劫狱计划应该万无一失的,谁料到……”
“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见那女将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虽然明知道他们的计划肯定出了意外,但方毅不由被勾起了好奇心,急于想知道事情的发展。
“哈哈……”那女将大笑一声,语气变为悲凉:
“我们约定那天夜里二更到大理寺西的荣升客栈集合,可是当晚不知怎么我家中的兄弟叔伯知道了这件事,在那天的晚餐中给我下了药……等我被疼痛激醒过来时,他们已经把我手脚砍断捆绑了起来。那时我才知道他们害怕我劫狱后会拖累他们,所以才如此对我;可是他们又怕我突然出事引起军中兄弟们的怀疑,就对外说我突然重疾暴毙,活生生的把我装入了棺木……”
“呵呵,”那女将凄凉地笑着,缓缓抽出那根白骨短剑举到面前,“我生前xìng强刚烈,嫉恶如仇,他们还怕我死后会变了厉鬼找他们算账,竟然请了一个妖道来做法,以这根邪门的东西封住了我的魂魄,令我只能永远困在那棺木之中,不得投生……”
方毅听了心cháo澎湃,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女将即可想像她当初在战场上曾经的风光,可惜最后竟毫无价值的被自己的亲人害死……他真不明白,那些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是他们的亲人啊!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这些人怎么能下得去手?!而且还是如此残忍的方式……
那女将再次抬头望天,面带讥讽道:
“其实,他们这是白费了一番心机,这等无情小人我根本就懒得记恨他们……我只是担心,其他参加劫狱的兄弟也会遇到麻烦……不过,从你刚才所说的来看,只怕那次行动的兄弟只怕都凶多吉少了。”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惆怅之sè溢于言表。
方毅心中一动,忍不住道:“其实,我所知道的历史中并没有提到过有人曾经劫狱,或许……你的那些同伴们临时改变了计划,结果错过了时机,但他们却并没有出事也不一定……”
那女将听了神sè略缓,随即看向方毅轻轻一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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