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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b 五、 o
天色渐暗,一辆黑色宾士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而来,直到刺耳的煞车声过后,在地面留下两道深深的轮胎痕迹。身后跟随的几辆车也相继停下,十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全部走下来恭敬的站在宾士车前等待着。
车门被猛地推开,同样一身黑色女式西装的人迈退下车,转过身将手臂放在车顶,歪着头看了看眼前占地颇大的别墅,伸出手指将墨镜向下一拨,怀疑地开了口:「确定这里是那臭律师的家?」
「是的,老大!」十几个手下齐齐回答。
「原来住在这么大的别墅,还以为是个穷律师呢。」楚念自己嘀咕了一句,伸手拨了拨短发,然后豪迈的一挥手,「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找他就可以了。」
「是!」依然是统一的回答,一排西装男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递过一个档案袋。
「文件都齐全了?要他签字就可以?」楚念还是确认了一次,她可不想和那个臭律师再有什么关系。
「只要签了字,老大以后就是自由的人了。」
「非常好!」楚念的笑容掩盖不住的扬起,她现在若不是顾忌在场的人太多,简直就想原地起舞了。
用力的按响别墅的门铃,楚念努力回想那臭律师的脸,好像已经太过模糊了,没有一个基本的轮廓。
大门缓缓地在楚念的面前打开,她的脚步没有一点迟疑的走进去,只要快点解除她和臭律师的关系,就是让她进老虎的笼子她都不太可能犹豫。
只可惜,她得意的表情没有在脸上挂的太久,在看到花园里喝茶的人之后,楚念差点昏过去,臭律师陰她!
「小念,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很久了。」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楚念的身后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姓韩的,你敢骗我!」楚念将牙关咬的紧紧的,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绝对不想引起喝茶人的注意,而且就算是不看这男人的脸,也能清楚的听出他的声音,毕竟他们还是通过很多次电话。
韩厉言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此时已经不掩饰自己的笑意了,「楚帮的主事人这么好骗,是我的错?」
一个手刀挥过去,却没有击中身手矫健的韩厉言,而楚念的眸子已经逐渐开始冒寒气了,「再有下次,小心你的手指头。」
挑了挑一边的浓眉,韩厉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嘴角的弧度带着那么点嘲讽,一个这么海派的女人,他没兴趣。
「咳!」一声咳嗽,随后是咚咚的两声,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在一旁喝茶的人早已经放下茶碗,拿过手中的拐杖在故意在地面敲了两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爷爷。」楚念暂时收敛了凶态,乖乖的开口叫了一声。
「女人家总要适时懂得温柔。」楚爷爷开了口,说是劝说则不如说是命令。
温柔?
楚念的眼角突然怞搐了几下,她不确定楚家的女人基因里有这个成份,但是碍于爷爷瞪着自己的眼神,她勉强点了点头。
而韩厉言在听到楚爷爷的话之后,将头侧向一边。
别逗了……他觉得这种虚幻不实的劝导,实在不该寄望在这个海派女的身上,倒不如去试试凿穿冰川,或许那样更实际一些。
「你那什么表情?」楚念眼尖的看到韩厉言的反应,一股火气又冒了上来。
韩厉言面无表情,一反刚才的轻佻,漠视地扫了她一眼,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丫头的心思,想瞒着我老头子就离婚?要不是有人及时通知我,还不知道你要闹出什么笑话呢。」楚爷爷气的胡子一颠一颠的,他就是拿这个孙女没有办法。
楚念从小就是楚家的掌上明珠,骂太重了万一丢下楚帮跑了,他老头子不知道向谁哭去;骂轻了吧,这丫头就跟被羽毛扫过一样,根本就当听不到。
「爷爷,我现在可以自己决定是不是要结束婚姻的。」楚念气的要死,现在听起来怎么好像都是她的不对?而且明明是已经计划好的事情,为什么韩厉言临阵倒戈又站在爷爷那边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用结婚堵住楚帮那些老家伙的嘴巴,她怎么会就同意那个荒谬的提议,和这个臭律师做了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话又说回来,而韩厉言不是也一直和她两见相厌吗?
现在是想怎样?脑筋不清楚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如果不是他三年前酒吧喝醉了突然强吻她被爷爷看到,又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每每想到那是她的初吻,楚念就想把韩厉言的皮扒下来做成鼓,每天敲几百下解气。
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怎么爷爷又出来插手管这件事?
「你是吞了蟑螂还是哑巴啦?不是你说同意签了离婚书的吗?现在的状况是搞什么啊?」楚念举起手中的档案袋,她怎么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他耍。
「我又没说不同意,只是楚爷爷和我促膝长谈后,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所以我只好继续忍耐三个月。」韩厉言叹了口气,故作一脸的无奈。
「你真是好委屈啊!」楚念恨不得用视线杀人了,转过头看着爷爷又不敢大吼,「那见鬼的三个月是什么?爷爷你到底给他什么好处啊,让他两次都不要节躁?」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至于你们的离婚书可以签,不过要三个月后生效。」楚爷爷也不和楚念多说什么。
「爷爷……我有比较欣赏的男人,所以你不要妄想我和这个臭律师会有什么关系。」楚念头都要涨成两个大了,她原来的构想不是这样的,而是签下离婚书之后,她就要去追求曾经暗恋的学长,那才是她的幸福。
「最好不要。」韩厉言嗤了一声,眼底倒也是寒光闪过,原来她不是不懂温柔,而是对别的男人才会施展,真不知道那个倒霉的男人能不能像他一样有着坚强的心脏,还有常人所不能忍的耐性。
「都给我住嘴,我决定的事情你们有意见?」楚爷爷也扳起脸来,难不成这两个孩子真的会没有结果?三年来他想尽办法都不能让两个人正常的碰面,还是说他多年以来引以为傲的手段都已经退化了?
韩厉言和楚念听到楚爷爷的话之后,互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各自生闷气。
「还有,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小子,瘦的跟白斩鸡似的,病秧子的体格能撑起楚帮吗?」楚爷爷想到楚念口中所说的喜欢的男人,就咧嘴摇头。
「鸡?」颤抖了半天,楚念双手握拳才挤出这么一个字来,怎么自己暗恋的人被爷爷形容起来就变得这么难听了?
楚爷爷慢慢的走过来,从楚念的手上把车钥匙拿走。
「从今天起,三个月内你就给我住到这里,一晚上不归,我就把北堂口改成槟榔摊。」楚爷爷虽说是威胁,但是却稍显幼稚,不过这话在视气势如生命的楚念耳中,简直就是一颗强力的原子弹。
「槟、槟榔……」楚念倒退一步,捂着胸口直想咆哮却发不出声音,她的人生迟早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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