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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和着泡开了的茶叶,热气腾腾地冒着水汽。
冬儿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望着一地的瓷屑呆住了。乐以珍赶紧冲过去,冲她挤挤眼睛,然后扬声说道:“你瞧瞧,怎么毛手毛脚的?老太太让你取东西呢,快去吧,这里我来收拾。”
冬儿愣愣地答了一声“哎”,然后冲老太太一屈膝:“我这就去拿。”快步出屋去了。
老太太此时心情好,也没在意她打碎了茶器,只是冲着她的背影嘟囔一句:“越大越不灵光。”也就作罢了。
这时怀远驹站起身来,对老太太说道:“娘,钱庄上还有些事,我先走了,晚上回来再找娘商量弘儿的亲事。”
“去吧去吧。”老太太很不在意地挥挥手,怀远驹就转身出去了。
这边娘儿几个一边唠嗑一边等冬儿去取庚贴画像,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乐以珍明白冬儿的心思,就格外替她捏了一把汗。这时候,她听到老太太唤她:“珍丫头,记得前两个月我做寿的时候,亲家公送来两盒上好的阿胶,那东西现在哪里?”
“回老太太,我收在库房二楼的楠木箱子里,老太太要用吗?”
“我昨儿听三房那边的媳妇说,春桃(三老太太高氏的闺名)的虚症又犯了,整晚的睡不着觉,惊悸出汗。你去取一盒给她送过去,让她好生养着,就说我得空会过去看她。”老太太吩咐道。
乐以珍答应一声,转身出屋的时候,听到老太太在背后嘀咕一句:“取个庚贴也磨蹭这半天,越来越不长进。”
乐以珍出了正堂屋,连想都没想,首先奔东厢的书房去了。她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冬儿正将那些画像摊开在长条案几上,伏着身子仔细端详呢。
“你犯什么糊涂?这些东西是给你看的吗?”乐以珍快步走过去,一边伸手去卷画像一边斥责冬儿,“老太太那边已经等急了!你是想挨板子吗?”
冬儿窘得红了一张脸,取来一个绸布包裹将庚贴和画像包好,一径小声辩解着:“我好奇嘛。”
乐以珍看着她匆匆忙忙地出了书房,往堂屋去了,摇头重重地叹息一声,自往库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