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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听到了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地两扇乌木板门,深深地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走到怀远驹身边。怀远驹一手擎着信号弹,一手拉着乐以珍,一步一步往院外退去。
朱琏广的属下们见他那个样子,知道他是放弃这个即将离开的女人了,因此都只是戒备着怀远驹手中的信号弹,也不上去抢人。
乐以珍被护着,出了院门,走出没多远,看见了一辆青绸覆顶的马车停在路边。怀远驹拉着她来到马车旁边,扶她上了车,自己跟带来的人说了几句,也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启行,乐以珍却仍是一副惊魂未定地样子。怀远驹拍拍她的手:“没事了,他们不会追来了。”
乐以珍深吸两口气,点了点头。随即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老爷没有报官吧?”
“我一向说话算数,我是找人来地,皇帝家里兄弟相争的事,与我何干?只要日后他不会再来骚扰你,这次事情就算了。”
乐以珍下意识地点头道:“谢谢老爷。”
怀远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良久,出声问道:“你刚刚说要跟我回家,是出于保护他地心思?还是真心想要跟我回去?”
“哼…”乐以珍轻哼一声,“老爷自有判断,我的解释老爷也未必信,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吧。”
怀远驹没有听到想听地话,挫败地抿了抿嘴,自己圆道:“我猜你是真心要跟我回家,因为你抛不下梦儿!”
乐以珍没有否认:“老爷知道就好…”
然后她突然想起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自己一个女人家,被一个男人劫走了十余日,回去后府里人会怎么说她?
“老爷…我不在府里这些日子,府里地人有很多猜测吧?”她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