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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缭绕,一班道士正跪在三清像前,闭目唱经。而怀远清穿一身灰色道疱,戴一顶灰色地道士帽,坐在中央的位置上,神色肃凝。
怀远驹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也不上前。一位小道见了,赶紧上前附在怀远清的耳边说了一句,怀远清一回头,看到了负手立于台阶上的怀远驹,便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怀远驹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那张与自己肖似的脸,还有与自己相仿的个头,同样微耸着双肩快步急走的姿态,全部传承自已经死去的老太爷。
怀远清上了台阶,往怀远驹对面一站,怀远驹抬头,正好与他地眼睛平视。
“四弟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怀远清笑着问道。
怀远驹身子未动,连脑袋都未动,只是眼珠转了一转,面无表情地说道:“听说二哥白天夜里为弘儿消灾祈福,实在是辛苦你了。”
“自家侄儿,怎么能不上心?弘儿可是怀家未来的柱砥,我一个修道的人也不能为家里做什么,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福寿绵长吧。”
“恩…”怀远驹从鼻子里哼了这一声,接着说道,“人都说出家人心沉似水,弃绝尘世,无我无爱。我倒觉得二哥虽然修行多年,却还是很有人情味地。”
怀远清摸不透他这几句话是夸是贬,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怀远驹终于转了一下脑袋,看向怀远清的双眼,然后目光下移,看向他的衣领处,将一只手伸出来,手指浅浅地探处怀远清的衣领内,再拿出来地时候,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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