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客栈风波(第1/2页)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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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珍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便问道:“老爷,我们到7呀?”

    怀远驹此时心情不错,将袍摆一撩,笑着说道:“凤州,听说过吧?”

    “哦…”乐以珍含糊地应了一声,心想:我只知道安平,而且安平只熟悉一个怀府,我哪里知道什么凤州?问了也是白问。//。 b 。 c \\

    怀远驹听她这样应,还以为她知道凤州这个地方呢,便兴致勃勃地继续道:“那里钟灵秀气,金粉凝住,像你这么爱玩的人,一定会乐而忘返的,哈哈…”

    乐以珍对他口中灵秀的凤州完全没有概念,但听他说自己爱玩,心里奇怪。自己在怀府一向装得端庄持稳,他居然知道她爱玩?

    “老爷怎么就知道我是爱玩的人,怕是你看走了眼吧?”

    “姨娘…”车外面的怀禄笑呵呵地接话道,“我们老爷的眼睛,那是经过三昧真火淬炼出来的,什么人一过我们老爷的眼,是好是坏马上分辨得清。那日老爷看到你给五小姐弄的小车子,他当时就说,姨娘是个爱玩的人呢…”

    “就你多嘴!”怀远驹轻笑着斥了怀禄一句,“出了家门,你就成了一只老活猴子了!”

    “嘿嘿…奴才得早点儿在姨娘面前打好溜须,到了凤州那边,奴才的衣食可指望着姨娘呢,要是姨娘不高兴,不给奴才饭吃,到时候老爷可要看在奴才伺候多年的份儿上,接济接济奴才哟。”

    乐以珍从没见过怀禄如此嬉皮笑脸的一面,掩嘴笑道:“禄叔这话可是说反了,像我这种出了安平就不辨东西的蠢人,恐怕还得禄叔多关照,才能活得下去呢。”

    “恩…听姨娘这样说,奴才还是有些用处的,也不怕姨娘不给饭吃了,这样奴才就放心了,哈哈…”怀禄在外面轻松地大笑起来。

    经怀禄这样一通玩笑。从山上带来地沉闷气氛一扫而空。几个人马上轻松了下来。乐以珍也卸下了心中地疑虑。本来嘛。想她一个穿越人。连从现代穿到古代生活这种事都应付下来了。还怕在古代再换一个地方生活吗?

    而怀远驹也没了在山上地暴怒激愤。看着乐以珍。心中生出美滋滋地感受来。本来他就在考虑怀禄那天地建议。想着过了怀明弘地寿诞。他找个理由带她出去呢。如今可不正合了他地心意?也不用请示老太太。也不用担心她会推拒。轻而举易地就将她诓了出来…不是。是带了出来。

    此时被他在心里暗暗算计地那个人。还完全懵懂无知呢。她将车帘子放下来。逗弄着在定儿怀里地梦儿。梦儿因为看久了车棚子顶上地金菊花纹。有些腻烦了。嗯嗯啊啊地想要哭。

    乐以珍刚想伸手抱过她来哄一哄。怀远驹先她一步将梦儿抢了过去。不太熟练地立在怀中。挑开车帘子。指着外面地风景哄她道:“你看那边地一大片花儿。多美呀…”

    梦儿不理他说地什么花。却对他地耳朵感了兴趣。伸出手来扯了几下。突然将口一张。整个小脑袋都扑到他地耳侧。一口咬了下去。

    怀远驹没有防备。冷不丁地耳朵上一阵濡湿。本能地一把将梦儿拉扯开。梦儿眼见着到口地美食没有了。“哇”地哭出声来。

    乐以珍赶紧将梦儿接过来,一边拍哄着一边嗔怪怀远驹:“你那么用力做什么?她连颗牙都没长,又咬不疼你!”

    怀远驹搓着自己有点儿湿湿的耳朵,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定儿在一旁瞧着这场景,抿嘴偷笑着。

    行至傍晚,他们到了一个镇子上,拣了一处干净的客栈,要了三间上房,准备上楼漱洗歇息一下。赶车的小厮去后院卸车喂马去了,其他人随着店小二上了三楼。店小二将紧挨着的三间上房的门打开,怀禄和定儿分别进了左右那两间。

    乐以珍抱着梦儿,正想跟着定儿进右边那间客房,却被怀远驹一扯胳膊,拖进了当中那间客房。乐以珍回头瞥一眼右边,见到定儿冲她一乐,关上了房门。

    她心里一阵气闷,暗骂着定儿没良心,甩开怀远驹的手说道:“当着人家的面,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怀远驹将她拖进屋后,反手将门一关:“我扯我自己的老婆,别人管得着吗?我倒要问问你,出门不跟自己的丈夫住在一起,反而跟着一个丫头住,像什么样子?”

    乐以珍听“老婆”和“丈夫”两个词从他口中吐出来,着实觉得别扭。说实话,她从来都没有拿自己当他的老婆,一则名份上他的老婆是沈夫人,自己的身份够不上老婆这个称呼,再则就算妾勉强可算是他的老婆,他有那么多的“老婆”,这让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她因为这丈夫和老婆的称呼,心里有些紧张,抱着梦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习惯了和定儿睡在一起,晚上她也能帮我照顾一下梦儿,老爷累了一天,别让梦儿闹着了,吵了你休息。”

    她还没走出几步去,就被怀远驹长臂一伸,捉了回去:“你最好习惯跟我呆在一个屋子里。”

    乐以珍被他迫得恼火,回身将梦儿往床上一放,瞪着他质问道:“老爷这样何意?难道你忘了你曾经许给我的承诺?老爷在外面做大事的人,一诺千金,不会连应承给一个小女子的话都想反悔吧?”

    怀远驹此时眉目舒展,心情大好,全不见在家里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整以暇地坐到梦儿旁边,一边捉着她的小手捏着玩,一边回答乐

    “谁说做大事的人就一诺千金,说了话就不能反悔?T去的话都收不回来的人,还能做大事吗?”

    乐以珍感觉自己郁闷得要吐血了,也不抱梦儿了,回身出屋,走到右侧的客房门外,一推门,竟然是锁着的。她敲了敲门:“定儿开门!”

    “姨娘,我刚上床躺下,你就让我歇一会儿吧。昨天坐马车颠簸上山的,昨晚担心你,一宿未睡,今天又行出这么远的路来,你就可怜可怜奴婢,让我稍稍休息一会儿吧。”定儿说得可怜,可声音却是无比的清亮。

    乐以珍一砸门板子,气愤地骂一句:“小蹄子!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还反了你!跟我端姑奶奶的架子!快开门!”

    “姨娘…这不是家里,一左一右楼上楼下全是天南海北的客人,让人见了你这样泼,多不好呀!姨娘也回房休息吧,歇一会儿我们好出去用晚饭呢。”定儿说着话,声音里已经透出忍笑的意思来了。

    乐以珍气得直咬牙,正欲再教训她,旁边过来三个男人,见她鼓着腮帮子敲门不开的样子,停了脚步,抱臂倚在栏杆上,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小娘子,被相公撵出来了?哥哥房里的床大,跟哥哥走吧,哥哥会疼人…”

    他话音还未落,中间客房的门“咣当”一声被打开,怀远驹从屋里冲出来,提起拳头照着说话那人的鼻子砸了过去。

    那人没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人敲右侧房间的门,中间屋里却跑出人来,微愣之下,拳头已经落到了他鼻子上了。他正好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往旁边一栽,身子就向后倾去。他拼命地划拉着胳膊想要站稳了,最后还是“扑通”一声跌到楼梯上,一路翻滚着下去了。

    其他二人见同伴被打,撸起袖子就要往上冲。乐以珍一见两个人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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