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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点儿泄气,当着下人们的面,他依然绷着脸,却已经站起身来,随她进了内室。
乐以珍随手将内室地门关好,将怀远驹摁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来,给他倒来一杯茶,细语轻声地问道:“老爷…我想问你,你爱鸾凤吗?”
怀远驹本来将茶杯凑到嘴边,想要喝口茶,听她问出爱不爱的问题来,赶紧放下茶杯澄清道:“她只是个下人!我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问这个?”
乐以珍笑了:“老爷既不爱她,又何必那么在意她做过什么呢?她是个下人,也是个女人呀。你常年累月地不在凤州,时间长了,怕是她连你的长相都记不清了呢,身边朝夕相处的人不比你来得亲切吗?所以出了这种事,也是有情可原的吧。老爷就慈悲,就当家里跑了三个奴才,饶过他们吧。”
怀远驹脸色一凛:“与主人的侍婢私通,送到官府也是砍头的罪过!不能乱了尊卑!这是规矩!”
乐以珍暗恨这个榆木脑袋,咬了一回牙,再陪上一个笑脸:“这家里的规还不全是老爷定的?老爷的一抬,天大的事都能放过去的。三条人命呢!反正你也不在意,饶了他们,老爷也积了福德,何乐而不为?”
怀远驹僵着脸色,还想说什么,乐以珍抢先一伸指头,摁到他的嘴唇上:“老爷不肯饶过鸾杏儿,是不是一直存着接她来的心思?难道你心里恋着她,舍不得吗?”
怀远驹盯着她,突然神情一松,咧嘴笑了,抓过她的手指头亲了一下。乐以珍红了脸,使劲地抽自己的手,却被怀远驹用力一带,跌进了他的怀里:“珍儿善心了?要救人了?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
乐以珍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搂得紧紧地,不安地扭了一下身子:“你放开我,有条件好好说。”
怀远驹不但不放,反而将脸凑到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我的条件就是这个,只要你以后好好地跟着我,不再闹别扭躲着我,外面那三个人凭你打去!可是如果你还像一头小倔驴子一样,动不动就在我身上来一道伤口,我心情不好了,甭说他们三个,就是家里这些下人们,我随手打死几个也是有可能的。”
怀远驹一边说着话,还将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左手举到乐以珍面前,以加强他说话的效果。
乐以珍心里暗骂他无赖,嘴上辩解道:“这是两件完全无关的事,扯不到一块儿说,你先说要不要饶他们吧。”
怀远驹越凑得近了,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得意道:“你都说了,这家里的规矩都是我来定,我说这两件事有关系,那就是有关系!你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可要吩咐怀禄做事去喽!”
乐以珍将他的脸推开,没好气地责怪道:“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怀禄…”
“好吧好吧!我答应!”乐以珍伸手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