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王府求助(第1/2页)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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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以珍虽然在怀远和定儿面前淡然处之,可真正深夜来临,当她守着一盏摇晃晕黄的烛台,看着月光从四四方方的小窗户里钻进来,撒在那一堆被她躺得乱七八糟的草堆上,空气里弥漫着枯草的味道,她有点儿冷,将被子围在身上,靠着身后的土墙,心里涌起了幽幽长长的伤感来。全\本\小\说\网

    很久没有想念现代的生活了,那种自由而随性的感觉,此时在这偌大怀府的窄陋柴房中回味起来,是多么奢侈的一种幻想啊!如果她没有穿越,她现在已经毕业了,好坏都会有一份工作的吧?她和那个为她藏伞的男孩子,会展到哪一步呢?恋爱?或已经结婚了?两个人也会吵架的吧?她的自尊心这么强,估计吵起来的时候,她是轻易不会让步的,不管吵能过吵谁罢,总之跟自己的男人吵了架,是不会被关进柴房里的吧…

    她想到这一层,摇头苦笑了一回,对自己说一句:“睡吧睡吧!我不睡,我儿子还要睡呢,唉…刚穿来的时候就睡小土屋,混了两年,越混越回旋了,竟又睡回这种地方来了…”

    “姨娘,你没事吧?”门外响起周婆子的声音。

    “没事没事。”乐以没想到门外有人,自言自语被人听到了,有些窘迫,“周妈妈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姨娘冷不冷,要不要加床子?”周婆子被怀远驹吓着了,小心翼翼地,生怕乐以珍在柴房出了事。

    乐以珍倒在上,蒙上被子对她说道:“很暖和,周妈妈快去睡吧,我困死了…”

    周婆子应了一声,踩着“嚓嚓”的脚步声走远了。乐以珍将被子掀开,看了一会儿跳跃的烛火,嘬嘴将它吹灭了。

    草堆上地月光立即水一样漫流过来。洒满了她躺着地这张木床。

    临睡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这一定是她最后一次睡这种小陋屋。虽然自己并没有钟儿说地才貌双绝那么好。但是她这颗脑袋里好歹装了十几年地书。凤州地生太安宁了。安宁得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戒备。如今看来。内院终归是女人地天下。指望怀远驹只会让自己地处境越来越糟。有一条人生定律是古今通用地-靠天靠人不如靠自己。求仙求佛不如求吾心…

    第二天清晨。当怀远驹再次来看她地候。她刚洗了脸。正坐在床上梳头呢。怀远驹让丫头将早饭端了进来。问她昨晚不冷。有没有什么不适?

    乐以珍将头简单地挽了起来。冲着怀远驹一笑:“老爷看我像有不适地样子吗?昨晚周妈妈来看我地时候。我就已经睡下了。老爷不用早晚都来看我。我可是在这里受罚呢。仔细让太太知道了。再加我一个月地罚。呵呵…”

    怀远驹将一碗粥塞进她手里:“快吃吧。吃完了我好出去做事。你先忍三两日。等晚上我回来。找老太太商议一个当地计策。”

    “你今儿早上…没见过老太太吗?”乐以珍舀了一匙地粥送到嘴边。试探地问怀远驹一句。

    “刚从老太太那里来,也没说什么,晚上回来再找她计议吧…最近马市的生意有些麻烦,我今天还要早点儿去,找管事们商议对策。”怀远着碗,三口两口喝下一碗粥,拿起一个豆沙包吃着。

    “老爷有事忙,不用操心我,这里也有人照顾,不会有事的…对了,我今儿早晨想起一件事来,我们从凤州回来了,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延庆王妃呀?听说她已经不打算回京城了,要久居安平,以前二少爷生病的时候,咱还求过人家呢,王妃跟我母亲还有些交情,时不时地拜访一下,总是有益无害的吧。”

    “哦…”怀远驹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将手中地豆沙包全部摁进嘴里,就了几口小菜,站起身来,“是的,王妃…对你不错,是应该去看看…”

    当天下午,乐以珍就被人从柴紧急接了出去,因为王府来人接她,说是王妃听闻她回来,非常想见她一面。她回到自己屋里时,热水已经备下了。定儿匆地把她

    桶里,五下三除二洗掉她一身干草的味道,又给她换的正装,珠翠饰戴齐整了,送她往老太太的荣寿堂去了。

    王府来传话的人是王妃身边一位得意的宫侍,年纪三十多岁,正在跟老太太和沈夫人说着话儿,一脸的矜持气。乐以珍进来后,她起身迎过来,略一屈膝,算是见了礼。乐以珍赶紧回了礼:“让嬷嬷久等了。”

    那宫侍乐呵呵地说道:“如夫人是有身子的人,自然金贵一些,我这里有老太太和太太陪着说话儿呢,倒是吃了你们家不少的点心,呵呵…”

    乐以珍见过了王府地人,趋步上前,向老太太和沈夫人行礼:“老太太,太太,既然王妃召唤,我就先去住几日,太太的罚,等我回来了接着领。”

    “罚?什么罚?”那姓赵的宫侍凑过来问一嘴,沈夫人马上沉了脸。

    “没什么,我昨天碎了老太爷留下的一件物什,太太一时生气,罚我抄家规祖训呢。”乐以珍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赵嬷嬷眸光一闪,露出一个和气的笑容,“本来你们府上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该管。可是我看我们王妃平时总念叨如夫人,经常叹息感怀她的身世,很是怜惜她。我今儿就妄揣上意,厚着脸皮代我们家王妃讨个人情,如夫人有身子的人,抄祖训又不能坐着,太太消消气,就饶过她这一遭,如何?”

    这位赵姓宫虽然在王府里是奴才,但她是王府里有品阶的奴才,出来见了普通的平民,她还是要高出一截来地,否则老太太和沈夫人也不会一齐出面做陪了。

    此时她开了个口,又是打着王妃的旗号,沈夫人无法儿,只得笑着应付道:“嬷嬷客气了,我也只是做做样子让她长点儿记性,哪里真能让她站那么久?若是真罚,我们老爷也不依的。”

    “太太赏脸,我就此谢。”赵嬷嬷嘴里说着,也不见她真的谢,反而拉起乐以珍的手:“我也出来半天了,不如我们这就上路吧,轿子备在外面呢。”

    乐以珍便携着赵嬷嬷地手,往荣寿堂走去。老太太带着沈夫人起身相送,她望着乐以珍的背影,眼角扫过沈夫人沉沉地脸色,轻撇嘴角笑了一下。

    府门外,乐以珍坐上王府来接她的轿子,掀帘看了一眼送到门口地老太太和沈夫人,朝她们摆了摆手,放下轿帘后,她舒了口气。

    虽然这次的事情她有错,可是她记住教训也就可以了,她不想真地住一个月的柴房。她在怀府里的角色与以前大为不同了,她要保护好自己才行。

    坐在她对面的赵嬷嬷笑看着她,开口说道:“还是王爷神机妙算,他听说怀府来人,说是如夫人想看望王妃,又怕唐突,所以去请王妃的示下,他当即就说,肯定是如夫人在府里遇上为难的事了,紧着打奴婢来解救如夫人呢…如夫人只是抄祖训吗?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乐以珍被人揭穿了心机,当场红了脸:“谢谢嬷嬷,王爷久经世事,反应机敏呢,对了…王爷也来安平了吗?”

    “久经世事?”赵嬷嬷捂嘴乐了,“你道是哪个王爷?不是我们延庆王爷,是浩亲王呀!”

    “他?”乐以珍当即惊住了,“浩王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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