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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之后,不管如何地嚣张猖狂,老太太和沈夫人都奈何不得她。她还为此在心里暗暗高兴,描绘着她地复仇大计---气死老太太,撵走沈夫人,将群芳院的女人全都逐出门去,让怀远驹的儿女们统统俯在她的脚下,喊她母亲。
她的计划仅仅迈出一小步,她才高兴了没几天,她就现一块巨大的拦路石挡住了她地复仇之路--群芳院的那位小姨娘,在她眼里还是个小丫头片子的九姨娘,默默地冷眼看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将脸儿一板,怀远驹的舌头就开始打结。
她哭,她闹,她搬出过往的旧事来加深怀远驹地内疚,她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心力,都抵不过那丫头的眉尖轻蹙,她的无力感在加深,她地内心因为这无法言说的抑闷而愈加地躁狂。
事情终于走到了她最害怕地这一步,虽然缘由是她给怀天蕊吸了西土烟,但她心里知道,即便没有这件事,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做为借口,怀远驹既然惧怕那个小丫头,那么她地出府就是早晚的事情。
因为当怀远驹终于说出为她另外安置住处的话,她反而平静了,一声不响,以手撑地,坐在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怀远驹看她这样,心里也是纠结痛楚,他等不到预期中的哭闹,便接着说道:“你想住哪里只管说,我给你买一处宅子,每个月给你二百两银子的用度,花销不够你只管跟我提,我不会在这上面刻薄你…你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满足你。”
芙儿哭够了,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哑着嗓子对怀远驹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哪儿也不去,我要住在我们小时候的那个家里。”
“那里…好,我明天让怀禄去办,花多少银子我也给你买下那个地方,再把房子整修一遍,你就搬过去吧。”怀远驹交待完这几句,心里像被猫抓了一般难过,赶紧站起身来,出了这间屋子,出了紫藤院,回了群芳院。
他心情沉重,脚步缓慢,短短的一小段路程,他溜达了半个时辰才走回去。
刚刚到了乐以珍的小院儿,抬手推开了院门,一只脚迈进门槛儿,就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吃痛的呼叫:“啊!”
是乐以珍!他心里一紧,迈步向屋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