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王爷痴意(第1/2页)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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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说完话,意味深长地看着乐以珍。全本小说网乐以珍却垂+晌无语。

    “不问那拜托我的人是谁吗?”朱~广问她。

    乐以珍深吸一口气,抬头笑看朱链广:“我们家的人,除了我之外,王爷也就跟那么一个人有交往,我又何必又此一问?我想问王爷的是…二少爷…他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呀!”朱~广先无辜地摊开手,“昨晚他身边的人去王府找我,递给我一封他的亲笔信,我问送信人怀二少如今身在何处?那人说,他主子吩咐过他,不许暴露他的行踪,你瞧…”

    乐以珍咬着嘴唇略一思索,自言自语似地说道:“如果送信人的是怀文,那么二少爷必定就在安平。老太太养他一回,她老人家过世,如果他得信儿,不可能不回来的,只是…他还是不肯回家呀…”

    “怀文?是这个名,送信的人就叫怀文。”朱~广很肯定地说道。

    “那就是了…他不找你,能住在里呢…”乐以珍轻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哎哎!”朱广挥手打断她的思绪,“本王亲自来搭救于你,你就这样冷落我吗?人前还说什么屈尊拨冗,这一会儿就出了神,晾我在这里呆呀?茶水呢?点心呢?”

    他故作委屈地叫喊着,乐以珍无奈:斜他一眼,端过一盘凤梨酥往他面前一放:“自己有手有脚,要吃点心不会自己拿?这么喜欢被人伺候,那不如赶紧找个王妃,再纳几个侧妃,娇妻美妾环伺,自然服侍得你周周全全的,你得了意王妃也好放心呢。”

    朱~广正喝茶,乐以珍这一番娇妻美妾的劝说呛住,使劲地咳了几声:“喝你一杯茶都不让我安生,你这哪里是劝人呢?大概只有当今太后和皇上才会用这种语气教训我呢,怎么我一到了你面前,就憋屈得不像一个王爷呢?”

    乐以珍笑了。起身向朱琏广了一福:“民妇莽撞。请王爷降罪。”

    “了算了!看着就假。”朱~广也笑着摆手。“如果你想知道你们家二少地下落。我就撒下人马去找天就能给你个确切地消息。”

    “不用了。何必难为他?他肯回来这一趟。老太太在天有灵该宽慰了。倒是我刚才那番话。正经是王妃拜托过我地。老王妃年纪也大了。你不可再让她担心了。她在你这个皇侄身上用地心是连她自己地儿子都不及呢。你到底是眼界太高?这天下地女子都不入你地眼?还是有什么放不下地?执着于自己地一己之念?”乐以珍敛了玩笑地神色。正经对朱琏广说道。

    “一己之念…”朱~广自嘲地摇了摇头。“如今倒真成了我地一己之念喽…眼下我四海漂泊。乐得逍遥。何必娶一个人放在府里。害人一生清冷呢?你说是不是?”

    乐以珍想了想点头说道:“你若是问我地想法。我也觉得只要自己开心就好。成不成亲倒不那么重要。只是老王妃…”

    朱琏广突然调皮地将身子往她这个方向一倾:“我皇婶自然是希望我快娶一个的,不如这样将眼下这一切都放弃了,来当我的王妃,如何?”

    “你疯了吧?”乐以珍将身子往后一仰开与他的距离,没好气地瞪着他。

    “哈哈…”朱~广朗声大笑“我当然没疯,吓你玩的认识的女子都是妇言妇德拘束着,开不得这种玩笑,跟你在一起就自在多了,吓你一下,也蛮好玩的。”

    说完,他拿起手边的凤梨酥,认真地吃心来。乐以珍摆正了坐姿,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王爷这次回来,能呆多久呢?”

    朱琏广舔了舔沾手指上的点心:“我身随我心,不定…或你需要我留多久,我就留多久?”引得乐以珍冲着他那张嬉笑的面孔狠狠地白了一眼。

    “玩笑过了,我说一句正经的。”朱琏广脸一沉,倒真有几分王爷的威严,“你们家那个二老爷,可不是个善茬子,我揣摩着他的言谈举止,没有半分出家人的超脱与洒逸,倒像是个俗世商人,油滑得很呢。你家老爷眼下这样消沉,可别让他钻了这个空子。家里可以留赵嬷嬷帮衬你几日,外头的生意…”

    “老爷他…只是暂时悲痛不能自拔,他是挺坚强的一个人,一定会挺过这一关。这段日子嘛…各处生意都有多年跟老爷做事的人掌管,不见得一时离了他就不行。至于二老爷…我会盯紧他的。”

    “你一个内院女子,怎么去盯一个外间男人的行踪?这事不如就由我来做吧,他有什么异动,我会想办法通信给你。”朱~广慨然挥手,将这事定了下来。

    “我又欠你一个人情,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还上,要真是能给你几片店,就将你的恩情还上,我倒可以安心了,唉…”乐以珍只觉得欠他越多,心里就越沉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老王妃那边就喊着睡醒了,要回王府。乐以珍亲自将两个人送出府去,回来后再去荣寿堂,就不见了沈老夫人,只有沈夫人在陪着赵嬷嬷喝茶说话,有人进来请示,沈夫人就会很客气地问过赵嬷嬷的意见,再行决断。

    及至乐以珍进了荣寿堂,沈夫人转而与乐以珍商议行事,天快擦黑的时候,她便推说病刚刚好,身子有些弱,实在是乏了,便回了她的钟慧院。

    乐以珍陪赵嬷嬷用过晚饭,安顿了她的歇处,回头嘱咐谷柔琴和尹兰婷好好地关照她,自己便坐上马车,往帽儿胡同看望怀远驹去了。

    她连续两日两处操心,晚上又睡得不好,着实困乏不堪。马车在去帽儿胡同的路上,她就睡着了。心疼自己的主子,掀帘轻声吩咐车夫将车赶得稳一些慢一些,结果本来半个时辰的路程,竟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到。

    马车在胡同口下来的时候车子惯性地往前一晃,乐以珍就醒了:“到了?”

    “到了。”儿将添了新香的手往乐以珍怀里一塞,换下那个快凉透的,“反正车里也不冷,二太太要不要再歇一会儿?”

    “歇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乐以珍揉了揉眼睛,钻出车厢去,踩着凳子下了马车,正要举步进那条狭长的胡同,眼角余光瞄到左侧的路口,有几个身影正在往拐角处行去。

    她本能地转头夜里那几个淡黑身影模糊不清,可其中一位的身高和走路的姿势她却是熟悉地。她连忙开口喊一声:“二少爷!”

    那身影一顿,紧着快行几步拐弯,不见了。乐以珍迈步就追,等她跑到拐弯处,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一瞧空荡荡的一条街,只有风卷着几片枯叶子在飘旋。

    她失望地站了片刻,转身走去,穿过那狭长的窄巷子,来到了怀远驹的旧居院里。她一进院门,先看到怀禄在灵前忙碌着。她走过去怀禄打声招呼:“禄叔,刚刚有人来过吗?”

    禄闻声转身,见是乐以珍,连忙回话:“刚刚?没有人来过呀?本来我说要去老太太的侄子侄孙那里报个信儿,可是老爷不让去。灵前除了老爷和四小姐无其他人了。”

    “哦…”乐以珍想起了刚刚那个身影,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问道“老爷今儿白天歇了吗?有没有吃东西?”

    “二太太临走前,强摁着老爷躺下了是您刚走一会儿,他又起来了。中午好歹被定儿劝着喝了几口参汤,我看着那气色,越地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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