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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面才能摆得平。”
乐以珍说到这里,伸手从衣领里拿出那块宗符,“这个东西…其实戴在我身上不太合适,偏偏诸般恩怨挤做一堆,到最后老太太不放心任何一个人,就把它交给了我。昨天老爷跟我商议,要我和梦儿实儿陪他回凤州,如果我们真走了这一步,这东西我就交给你。就凭你刚刚称自己为怀家的长房嫡孙,我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你应该及早振作起来。怀氏的这份产业,说起来也光关系到我们自家人的荣华富贵,如果老爷撂了手,你也萎靡不振,这份产业真就交到了不合适的人手中,经营不好的话,不知道得有多少人丢了饭碗呢…再说了,你从小到大得到的培养,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接手这份产业吗?”
怀明弘把捏着眼前的茶杯,静静地听乐以珍把话说完,伸手仔细地抚了抚桌上铺设的印花桌布,像是要抚平自己皱巴巴的心事一样。
然后他把手停在了桌沿上,看着乐以珍:“眼下咱们只说那逼粮的事,外祖父显然是不信任老爷了,而他的消息只能是来自我娘,沈怀两家的关系,不光是亲家那么纯粹,牵一动全身…这中间的关窍,老爷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他对此事甩手不理,果真是对怀家冷绝了心思…外祖父那边,我去走一趟吧。”
乐以珍听他这话,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怀明弘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驻留片刻,然后说道:“你可瘦多了,气色非常不好看…昨晚的事,你一定吓坏了吧?缴粮的事我去办,你不用担心,你回府里去好好歇息一天吧,两边都有人关照,你也不用事必躬亲。”
他的语气中透着关怀的意味,乐以珍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