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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西屋只剩下怀远驹父子和乐以珍。乐以珍将上午自己做的事详细地跟怀远驹汇报过了,怀远驹听后,垂头沉吟半晌,也不发表意见,只转头看怀明弘:“二太太不懂生意上的事,她出面只是象征性的,具体事务你要多操心,生意上的事你熟悉,相信你不会出错的。”
怀明弘规矩地站在怀远驹面前,恭敬地答道:“儿子一定会尽心,不过我还是希望老爷能早些回府…”怀明弘刚提了“回府”二字,怀远驹便将眉头一皱,说话的人揣摩他的神色,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
“外面的道场…”乐以珍刚进院子时,就看到东墙边搭了一个道场棚子,有几个道士正在做斋蘸法事。因为刚刚发完丧,乐以珍一看到那道场就觉得奇怪,刚刚大家都在吃饭,她不好相问,此时就剩家里三口人,她便问了出来:“那班道士,是老爷请来的?”
怀远驹掩口咳了一声,答乐以珍道:“是芙儿从城南五丰观请来的,要给我娘念七七四十九日南华经…昨儿才来的。”
“哦…”乐以珍一听到夏玉芙这个名字,心里就很不舒服。可毕竟这个道场是为了给婆婆诵经祈福,对怀远驹来说,这种事后的弥偿行为可以安慰他愧疚的心灵,她也是乐见的。于是她接着说道:“要不要多请几拨道士来?也好日夜轮流不停地做法事?”
“不必了,心意尽到就好,这里不比深府之中,晚上闹出太大的响动来,吵了街坊邻居也不好。”
怀远驹这样说,乐以珍便不再提此事。只是她心里的感觉有些奇怪,到底哪里不对,她也说不出来。怀远驹要死不活的时候,她希望他好起来。可是今天看到他情绪恢复得如此好,她又觉得有一丝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