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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通通有赏么个赏法儿,珍儿揣量着办吧。”
“太太做主就好。”沈夫人已经很少出面了,因此她说的话,乐以珍还是很给面子的。
“恩…查一下旧例,我记得明瑞出生的时候,赏了巧香金锞两对、缎子五匹、玉镯一对,屋里的人每人赏半吊钱,就依这个例吧。”沈夫人缓慢却清晰地说道。
“太太好记性,还查什么旧例呀?就依太太的吩咐办去。”乐以珍看一眼郭元凤,后者赶紧附和:“就依这个例,回头让大嫂这边的管事婆子找我领对牌…”
“太太,二太太…”一直在旁边傻乐的怀明瑞突然插嘴说道,“我能不能给钟儿格外讨个赏?这可是咱们家的长孙呀,钟儿她…刚刚很辛苦的…”
沈夫人当即沉了脸:“我生过天兰和弘儿,巧香生过你和天薇,二太太也生有一双儿女,我们哪个格外报过辛苦吗?身为女人为夫家添枝散叶,不是天经地义的本分吗?怎么就她格外有功?给她破了例,将来冬卉生养,又按哪一条来算?这个规矩不能破!还有…你行事要有分寸,别以为我天天在佛堂里,就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怀明瑞没有讨来赏,反倒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闭了嘴,进屋看儿子去了。
沈夫人和乐以珍也带着一众女人进了里间,看过孩子之后,安抚了钟儿几句,便出了屋,各自散了。钟慧院和乐熙院是往一个方向去,沈夫人便和乐以珍相携着一齐走在回廊之中。
“你的脸色很难看,昨晚没睡好吗?”沈夫人仍是刚刚那种沉稳的语气,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问道。
“一切都好,太太不必担心…”乐以珍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回道。
“你真当我在佛堂诵经,外面的事就一无所知了吗?”沈夫人站住,捡一处阳光充沛的位置,坐在了美人靠上。
乐以珍瞧她这个架势,知道她要与自己正式谈一谈了,只好在她的对面坐下来,问沈夫人道:“太太都听说什么了?”
“昨晚你喝得醉熏熏回来了,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派,你一向都很持稳的,喝醉酒…在我印象里只有这一次,而且…弘儿半夜出去后,天亮才回来,你还说没事吗?”沈夫人坐在阳光里,眯起眼睛看乐以珍,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