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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怀远驹还是开了口,“我那天…恩…脑子不太清楚,说出那些话来,的确是欠妥当的…事情变成这样…”
乐以珍听他说得吭吭哧哧,脸都红了,便接过他的话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太太已经不在了,老爷如果觉得对不起太太,就对二少爷好一点儿吧,他一直当你是亲生父亲,从来不曾有过二心…”
怀远驹喝了一口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乐以珍:“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丽娟死后,我认真地想过了,这一阵子是我不对,是我鬼迷了心窍,让大家都不好过,让你跟着受累,明儿开始,就让李大夫住在这里吧,让他照看我和金英一起戒烟…”
“老爷真这么想?你有这个决心?”虽然知道戒烟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是听怀远驹主动这样说,乐以珍还是很高兴,“就算我动用一些强硬手段,老爷也不会怪我吧?”
“强硬手段…大概需要这样吧…”怀远驹屡次说戒,屡次又犯,自己也有些迷茫,“我自己清楚那样不对,这次就挺一挺吧。你再辛苦一阵子,等我好起来了,我回家去,咱们还是象以前一样,我主外你主内,好好地过日子,将来等实儿长大了,我就把生意交给他,带你回凤州去…”
乐以珍一听这话,跟他以前说的可不一样了,她便问:“老爷以前不是说,把生意交给二少爷,带我和梦儿、实儿回凤州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我不稀罕什么怀氏产业,我的孩子只要过得快乐就好,我不想在安平再呆下去了,不如我们把事情交待出去,现在就带着孩子离开吧…”
“那个…不急…”怀远驹眸中异光闪动,刚刚放下的茶盅,又被他端了起来。他将茶盅放到唇边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喝茶,又放回去了:“我还是想把家业交给实儿,凤州…不急于一时,明年…后年…哦…我娘这棺椁,总得过了周年再启吧?她老人家刚刚入土为安,哪能这么快就搅扰她?”
乐以珍揣摩着他的神情,心中一动,撇开回凤州的话题不谈,直接开口问道:“老爷,我离开这一个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一个月的烟资,到底是哪里来的?”
怀远驹一听她这样问,当即扶住额头,tian了tian嘴唇:“哦…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