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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以珍从詹先生家里出来后,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若失的状态。//。 b 。 c \\
虽然这两天她连受打击,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星希望的,凤州这个安宁静美的小城,有着她穿越以来最温馨的记忆,还有一份数目可观的私产,自打她沉湖后醒来,她一直在心里打算着,她的余生就是带着两个孩子在凤州度过了。
可是眼下,宅子和生意统统被卖掉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怀远驹戒毒那段时间,她偶有提起来凤州,他总是一脸的犹豫为难,竟是因为这个!
乐以珍揣摩着,怀远驹也许并不想卖掉所有的产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而这件猫腻一定与郭元凤有关,甚至有可能与郑士功有关。
但其中细节,她就没办法去想像了,也许等朱琏广的人追到凤州来,能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吧。
而摆在眼前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她未来的生计。安平回不去了,凤州这里又一无所有了,等两个孩子接了来,她恐怕要寻一处适合安身的地方,ka自己的努力养活一双儿女了。
虽然有前一阵子掌管生意的经.验,她并不惧怕抛头lu面讨生活。可是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她的生活从高峰直坠入低谷,内心的落差一时之间还是难以适应的。
一心投奔一个宁和的家,结果.发现自己已经房无一间、身无分文。乐以珍郁郁不欢,由着朱琏广安排,当晚住进了一家客栈。
晚饭的时候,朱琏广向店家要了几样清淡的粥菜,.本来打算陪着乐以珍用餐,结果乐以珍留下一碗粥和一碟炒青笋,将朱琏广拒至门外,关上了门。
她回身坐到桌边上,愣愣地瞅着那清粥炒笋,直到.粥稠菜冷,她也没有动一下筷子。她满心装着沉沉的心事,却没有一件是清晰明了的,不由得她不沉闷愁烦。
就这样呆愣愣地坐到深夜,突然她这间客房的.门被敲响了。经这一遭变故之后,她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叩叩”两声敲门声,惊得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谁?”
“是我,有事情跟.你说。”朱琏广的声音轻轻地从门外传来,让乐以珍心劲儿一缓,舒出口气来。
她活动了一下坐麻木的腿脚,走过去开了门。朱琏广一身凉气走了进来,往桌子上一瞧,粥菜完好冰凉地摆在那里,一盏灯烛都快燃尽了。
他叹了一口气,回身到门外,吩咐随从往楼下要一份热饭菜、一壶热茶、一桶热水。
等东西到齐了,他先是往盆里舀了一些热水,拉着乐以珍过去洗了洗手脸,又将她带回桌边,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我的人从安平过来了,有消息要告诉你,你吃了这碗饭,我就跟你说,否则咱们就等到明天再谈。”
乐以珍被他将了一军,勉强端起饭碗来,就着面前的一碟什锦素炒,飞快地将一碗饭扒进嘴巴里,也不细嚼,粗粗地咽了下去,噎得她自己都红了脸。
朱琏广摇头叹笑,让随从收了碗筷出去,他起身关好了门,回来坐在了乐以珍的对面。乐以珍喝了几口茶,感觉哽在胸口的饭菜顺下去了,便抬头看着朱琏广,急切地问道:“什么消息?孩子怎么没接来?”
乐以珍提孩子,朱琏广就滞了一下,随即他脸上挂着轻缓的笑意,对她说道:“孩子在怀府里,好好的,有人照顾着呢,还是再等几天,等这件事的风波渐渐地平息了,再想办法接出来比较稳妥。”
“谁在照顾我的孩子?是谷姨娘吗?”乐以珍将身体前倾,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朱琏广。朱琏广赶紧点头:“对对…你们家姨娘太多,刚刚跟我说了,我竟没想起来,就是这个姓…谷的姨娘在照顾你的孩子…”
“哦…”乐以珍稍稍放了心,“两个孩子到底是怀家的骨血,他们不会难为孩子的,是吧?”
“当然不会!所以我才没有急着接孩子出来,等郑士功和沈家没这么警惕了,再将两个孩子接到你身边,这样你们母子三人都安全,你说是不是?”朱琏广耐心地跟她解释着。
乐以珍将身子ka回椅背上,垂下了头:“这几天我的心乱得很,也没办法理智地思考问题,幸亏有王爷在,替我谋划筹办这件事,我就听王爷的安排吧。”
朱琏广松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和你的孩子。我的属下刚刚带来一个消息,他这几天在安平查探,已经弄清楚这次事情的起因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乐以珍又将身体绷紧,两只手扣住桌沿,全神贯注地看着朱琏广。
“我们还在京里办事的时候,你们家二少奶奶就已经在家里谋划这件事了。那一阵子你们家老爷瘾病很重,郭氏趁你不在家的功夫,经常接济你家老爷烟资。后来有一天,郭氏在你家老爷犯瘾的时候,跟他说你临行前吩咐过,不许动用家里的银子给他买西土烟,她不敢从家里的帐上支银子,而她的私房已经给光了,实在没有银子再供他了。你家老爷大概是那一会儿神智不太清楚,就说自己在凤州有私产,让郭氏派个人过来,找詹先生支些银子带回去…”
“怀老爷的本意并不是卖掉产业,可郭氏却趁他瘾病犯了颠三倒四的当口,哄骗他签了一份委卖书,又问出了契据和大印的藏处,她便支使她娘家的堂兄赶奔凤州来,将这里的宅子和生意统统卖掉了…”
“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因为她当时就已经有了诬陷你和你家二少爷入狱,独霸怀氏产业的阴谋。这一段就要从郑士功身上说起…”
“我跟郑士功打过交道,这个人并不愚蠢,他这次和郭氏联手制造这起荒诞不经的冤案,实在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而能让他如此不顾命冒险的人,唯有他的儿子…”
“郑家在他这一辈就是单传,到了他这里,妻妾倒是不少,可惜生了一堆的女儿。到他四十二岁的时候,他新纳的一个小妾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简直就是郑家的命根子,全家人将这位公子捧在掌心里,生怕他有个闪失,绝了郑家的后。”
“俗话说:惯子如杀子。这位独苗郑公子在父母的惯宠溺爱中长大,果真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玩,无所不精,就是不肯正经读书考功名。就在咱们上京之前,这位郑公子随一群狐朋狗友到京里游玩,在花楼里因为抢姑娘,和人起了争执,他们仗着自己这一方人多,愣是将对方的一位年轻公子打死了,殊不知他们打死的那位正是兵部尚书童宽麒的儿子,不等他们跑出京城,就被童大人派人捉住…”
“郑士功得了消息,急得撞墙。为了这根郑家的独苗,他亲自上京跪求童尚书。童尚书被打死的那个儿子,是他诸多子嗣中一位不起眼的庶子,虽然他也心疼,倒也不至于挖心挖肺地伤心。儿子已经死了,郑士功又磕头磕得皮破血流,他便有了另外的主意…”
“他跟郑士功说,郑公子打死了他的儿子,他若轻易放过,人人以为他这个兵部尚书软弱好欺呢。郑士功一听这句活话儿,赶紧指天发誓,只要童尚书留他儿子一条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结果童尚书便跟他张开了狮子口,要他筹二十万两银子上京领人…”
“生了一个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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