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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处,将它丢起又接住!他们七月初十自泱洋关潜入境来,在绛州打听了几rì,才知道小白在西郊卫长萧府。正伺机动手,却看到星言昨天傍晚便带了人从萧府驾了车出来了。车里带了鸟,他们不敢跟的太近,远远的一路跟着,竟然,来到了这龙禁海!他们,竟然来到了这里!
“他把鸟留在山后镇里,自己带了小白坐船玩去了!这小子最近有点泛迷糊啊!这个时候,竟然有心情逛去!”宁扬故意说着:“不过,我看迷糊的也不只他吧!我让你先在绛州对着老东西下手,你偏就不肯!”
“我在绛州要是闹出事来,怎么可能再留在这里?!没找到小白之前,我不动手!”他伸手接住坠落的小石,指尖微动,已经是碎屑纷纷!
“现在看见了,还用找吗?人家在这里活的不知道多高兴呢!”宁扬微微一扬眉,讽着:“一对好夫妻啊!”刚才艄公嗓门那么大,想听不到都不行呢!
他肩头微僵,宁扬的话,直锥得他心头血出!今天是七月十五,虽然不是中秋,但晚上也一定月光璀灿,耀然生辉!他晚上无法入眠,因为他觉得很冷!她走了,他才发觉,他真的怕冷。他甚至无法明白,之前那些岁月,寒冬凛冽而不闭窗,他为何都rìrì不觉得冷?!是了,那时心更冷!这近一年的光yīn,她剥开他的硬壳,除去他的甲衣,将他的心,放置暴露在空气里。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觉得冷!但是,她怎么可以这样?在做了这一切之后,又丢开他,投进另一个怀抱里?!她的眼睛总是简单,她的心,一如的了然,但她,却实在残忍!无意识的残忍,更让人痛楚难当!
“我曾经说过,对她过份的保护,有时也是伤害!但是,受到伤害的那个,偏就是你!”宁扬看石屑在他指尖纷飞,他就算默然不语,也能猜到他现在在想什么:“当断便断吧,先对付了他的灵物。或者放消息给这里的皇帝!才是正计!”
“我要先找小白!”他轻声重复,不再言它!
“你是不是真打算捉jiān在床,才肯相信?”宁扬微叹,这话一下引得倾绝侧扬着脸,狭长的眼尾上侧崩起一道青筋,他的眼珠凝成深紫,瞳心收缩成一个闪亮的小点,隐隐的,yīn戾的光:“捉jiān在床?”他咬牙切齿!
“他干什么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来?还特地把下人全甩了?摆明了没安好心!”宁扬牵动了一下嘴角,回避着他夺人的迫力:“你瞪着我做什么?”
“哼!她要是够胆子做,就得够胆子见我!”他轻轻的回言,甩过脸去不再看宁扬。宁扬叹息,微直了身,腰侧的疼痛引得他微微蹙眉。老东西的制阵真不是唬人的,到现在,还有些气力不继!
“你若是不适,就回去养伤吧!”倾绝忽然站起身来,并没有看他。却是开口!
“算了!”宁扬微怔,眼底却又蓄了笑意:“现在没船了,我不在。谁载你过去?夜哥可不擅长游泳!”说着,他平伸了手臂震了一震:“走吧,我知道你心里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