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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完全缩在毯里,但还是有点裙裾露了出来。
“怎”凌破还未开口,倾绝已经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睡了!”他压着声音,极轻的吞吐出两个字来。
“你想憋死她?”凌破双眉纵立,瞪着那个小团一会儿,马上低声说。虽然吞气很轻,但还是略带着不快的意味。
“她本来就是在练气,不过后来睡着了。”倾绝微微垂眼笑着,此时竟带出一丝宁静祥和之气。让凌破几乎都要感觉不到他的气罩之力。很是淡淡,非常飘乎,简直是在诱惑别人,昏昏yù睡!
“算了,接着睡好了。”凌破咬了半天牙,突然一甩头要向外走去。忽然听到轻轻的声音,幽幽传了来。是小白,她没动,也没出来。但是,她地声音透过薄毯地细缝,轻飘飘的荡在房间里。如果没有凌破散灵入体地引导,小白根本不会跟他通心语。她唯有将话,径自地说出口来:“小破,对不起啊!”她没好意思爬出来,只是深深的埋在毯内。其实刚才她已经醒了,她只是觉得有些愧疚!
凌破怔怔地回眼看着尤自缩在毯中的她,憋了半天,突然说:“明天,明天练功吧!”说着,他猛的一下便掠了出去,一时间,突然觉得,想哭出来!
“只有你才能练气练着睡着了!”倾绝笑着,感觉腰身微紧。她没有钻出来,而是伸手去搂他的腰。他勾起笑意,掖了掖毯角:“我也睡一会好了,晚点再吃饭吧!”他靠着软软的枕垫,舒适的闭着眼睛。
“我们还住几天?”小白忽然问着,虽然今天才到京城。但是距凌佩还远着呢,但看他的意思,好像不着急走一般。虽然他们从杜劲荒的宅子里找了些钱出来,宁扬来的时候也带钱过来了。但是这次他们人也多啊,花销也很费。如果路上又没钱了,是不是还要把宁扬给卖掉啊?
“还要再住几天!”他呓语般的说着,轻轻拍她:“还有些事要做!”他轻哼着,暖炉的火烧的正旺。热气蕴在整个厅房,大椅不时的轻摆,晃动出微微的颤。让人觉得安适,最让他觉得安适的,是来自于她的温度,她细小的柔软。让他觉得有如刚刚满饮芬芳,令他微微醺醉!
扬着碎雪的下午,旋起的北风在窗棱外低歌。此时在他们听来,却更像动人的催眠曲,让他们的心,沉淀成细软的拉绒,丝丝缕缕的温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