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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星言微怔,他明白她的意思。这些人是制驭,如果他弃了血骊,就有机会从他们手里跑了。他现在还带着金池,血骊已经伤了,打起来也是只输不赢。他弃了血,然后自封法血,藏匿山中,云光短时也难找他。他并未身负聚灵咒,自封法血,放弃驭者身份,或者可以保命。而且是两条命,他地,还有金池的!
他看着峡侧人影嗖嗖而下,对方纵气极快。血骊挣扎着挥翅拱他:“快走,我答应过坚,要保护你!我已经废了,不值得你再用血。再找别的灵物吧,如果还能活着地话!”说着,她踉跄着散着翅,引颈嘶啸,挣扎着支着头颈,弯折出一个诡异地弧度。然后嗖的一下跳跃了起来,不是飞,她骨头被穿了个洞,没有血力的维持,她连飞也做不到了。她是在跳,全力的跳起,然后扬支着翅去扫那些逼近的人。
星言看着她的背影,血骊,他一直不喜欢她。因为她饮血为生,要靠孩童的血才能成年。继而会成贪血的强灵,每杀一人,便将其血汲干。每杀一个驭者,便如自然之灵一般收其法血,增强其力。曾有人传,当年有驭者饲育血骊,后来因其血无法满足灵物,反被灵物吞噬。所以,他一直憎恨父亲育血骊。但是,后来他却开禁,为了救小白,为了杀掉倾绝,他不想再寻强灵浪费时间。直接继承父亲地灵物,他一直最讨厌的血骊。但是现在,他最讨厌的血骊,竟然要他弃了她。她说,答应过父亲,要保护他!
“墨虚星言,此地便是你葬身之所!”天煞轻轻一掠,直入峡底,五指大张,抵地而开。崩然弹出地煞御阵,直接将血骊弹飞出去。在他身后,不停有人落下,散开半弧状。动作齐整,阵型已出:“你不开法血,这只鸟你不保不住了。你若开法血,我便用火阵招待你!”
“天煞你个老匹夫,若让皇兄知道,你连我也杀。定会将你碎尸万断!”金池颤抖着抺了一把脸,大嘶出声。
“你出了缀锦,不再是公主。与叛臣为伍,就是该死!”天煞微微一笑,堆满皱纹的脸似是全展了一般。
星言睨了一眼峡顶,这里不算奇高,上面沿峡已经站了一排人。他伸手抺了一下金池脸上的血渍,这个动作出奇温柔,让金池的颤抖一下停止了。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地样子。忽然之间,他双手交错,指尖翻花,掌际如莲,发舞袂飞。额前血印大展,但面容如惜,六滴血突额而出:“骊儿,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不弃我法血孱弱,星言也不弃你。”说着,他双臂一张,十指一抖:“血继入骨,梅花六血印!”
“星言,你可真傻。”血低喃,只觉浑身热血横起,绵绵而入。温脉似chūn,一如坚的目光!灵物与主人之间地关系一向微妙,灵物借主人之血,化形chéng rén,既而妖化。主人法血越强,灵物越强。同样,灵物越强,其主越盛。强血之人不愿选择弱灵,同样,灵物也不愿意跟随血弱的主人。有时灵物强大,其主血弱,灵物会吞其主,择更善者。有时主人强大,灵物潜力不足,继而主人弃灵,再寻其它。星言此时,却为了一个半废的灵物,放弃了唯一的逃生机会。他,可真是傻!她心下觉得痛楚,更像一个人了。她从未觉得心痛过,但此时的感觉,实在是好!
“地火大阵,火岩珑出!”天煞轻笑,五指突张,衣袂乱飞,图型已起,图开缝隙,火鸟纵出半空。双爪如铁,直取血骊头颅。
血骊猛然一跃,双翅倒旋而凌,侧身避过火鸟之爪。清啼出声,翅振突旋:“血雨梅花,六展凌翔!”哗拉一声,身开而起,六个分身,生拉岩壁,于半空之中开出梅花之印。她惧火岩珑,每每一出,胆战心惊,别说打斗,连正常飞行都难。因心先弱,既而力难出。但现在已是必死之境,更因她心中有痛,身体也痛,痛之最深,力却强横。一霎之间,乱石因她翅展刀刃而刮乱碎溅,身体崩开气罩,强抵火热,身于蕊心之中。额开六印如梅,双眼血红,猛地一振,乱旋飞舞,朵朵如花,却似血刀,真逼空中幻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