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家(第1/3页)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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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会睡在棺材里?恩,要从我的过去说起,恩,怎么说我的过去呢?很苍白的,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说出我的身世,那还是需要从我父母讲起,故事很漫长,也很枯燥,如果你们真有兴趣,我就讲讲,只是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脑子不是很好用,或许有些地方,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我父亲三十岁之前都是十分平凡的人,在他那个时代,他的国家正处于和平发展的时期,虽然有着各式各样的问题,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的国民来讲,父亲能做的也只有忍耐和顺从。

    确切来讲我的父亲是从二十九岁开始做起小生意,他与我的母亲努力经营着一家小小的保健品商店。什么?什么叫保健品?那是一种吃下去可以让人的身体更健康的商品,简单来讲就是这个意思。

    不管怎么说吧,我的父母经过多年的辛苦经营,也算是有些积蓄,这个时候国家的经济却发生了一些动荡。什么?什么叫经济?恩,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难,还是别打断我了,让我一直说下去吧。

    刚才说到哪里了?你看我这记性,睡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说别打断我的话啊,啊,说到国家有些动荡,这些动荡的根源是什么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因为那个时候我才出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现在想起来,动荡也未必是坏事情,至少对于我们家来讲是这个样子的,父亲因为幸运或者说他前半生经商而获得的经验吧,把握住了这次机遇,在短短的十年间竟然将生意发展成很大的规模。

    那时候的事情我还勉强可以记得,父亲将保健品的公司转变成了以制作各种外用创伤药品为主的公司,由于父亲和母亲那时还算壮年,又有早年的一些人脉关系做铺垫,公司的商品与政府挂了钩,于是父亲的生意就又扩大了不少。

    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太懂得的,我家的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还是说我自己吧。

    可能是因为父母生我的时候岁数都不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个年纪母亲还能怀上我,依稀记得父亲提起过一次,似乎是避孕措施意外失败等等,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体从生下来就没有好过,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所以家里从上到下,从老到少,就没有人约束过这样一个先天身体虚弱的孩子。

    那个时候我的大哥已经成年,成为父母的左右手,帮忙公司的生意,二哥和三姐都分别在不同的地方留学深造,成绩也不错,而刚刚十三四岁的我,却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整天游手好闲,玩玩乐乐。

    就是十四岁那年,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名字很长,据说是用发现者和第一个死在这种病下的病人名字命名的,反正我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就这样从拐杖到轮椅再到病床,病了十年多,这段时间我很少接触外面,父母也很少说给我听什么,由于生病的原因,连什么看不了,我只能每天听保姆给我念书。

    后来有一天,我在病床上听书的时候,父亲兴高采烈的走进病房,说我的病有办法医治了,而母亲也高兴的哭了出来,我这时候才发现父母已经苍老了许多,而那一年我已经二十四岁,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十个年头了。

    父亲并没有告诉我确切的医治方法,只是告诉我,需要睡很长一段时间,可能等我醒来后不能再见亲人们,但是我的病也许就好了。

    对于一个在病床上躺了十年,无法见阳光,只能听书,连眼睛都要退化的人来讲,我还是很幸运的,起码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家庭,父母有实力给我治病,而我的大哥也曾经瞒着父母或者说他们装做不知道,让我知道什么是女人。

    只是我没想到,睡醒过来后,却见到了你们。”

    听完这个年轻人的自述,在场的村里人都没有说话,看他们的神情,显然没有几个人听明白这个年轻人说的是什么。

    “好吧,我也听说过有人曾经从棺材里苏醒过来,”罗老汉叹了口气,看看周围村民的茫然面孔,说道:“只是我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先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吧,”罗老汉继续问道。

    “王平,平安的平。”年轻人解释说。

    “村里没有人认识字,连同我在内,我的父亲认识一些,到我这一代,基本上已经没有人知道那些符号的意义了。”罗老汉的儿子插嘴说道。

    王平有些迷茫而苦恼的皱皱眉头,又打量了一下他所住的屋子,屋子不大,完全由夯实的土砖堆砌而成,简陋而粗糙,屋顶呈圆锥形,中心开洞,不过为了不伤害他的眼睛,已经被遮挡的十分严实,所以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墙壁上的破口射进几道阳光,使屋子依稀可以辨认人的样子,看起来是村子里面用来议事的地方。唯一让人感觉欣慰的是屋子四面漏风,所以还没有什么太难闻的味道。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睡在你们所说的棺材里我已经说了,那么现在谁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代?”王平不无苦恼的问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有时间再谈,我们现在已经大概知道你是什么人了,现在还有一些紧要问题要问你。”说话的是罗老汉的儿子,现在的村头,也就是村民口中常说的罗村头。

    罗村头有些恼火,虽然自己是村头,但是很多事情还是这些老家伙说了算,这次的虫灾,现在看来是人为的不假,可是从地道回来的几个村民说,那女人挨了一枪,被扎了一刀,竟然还没死透,爬进了棺材里不说,还把棺材里的死人弄了出来。最让人头疼的不是这个死人竟然活了,而是怎么处理那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

    最后一次下地道的李顺还好没有办错事,他看到那女人除了头部其余身体都泡到棺材里,就猜到这些棺材液有古怪,他没敢再动那个女人而是留了两个村民看守那里,先把这个把自己吓的半死的年轻人背回了村子,他的打算也没错,这个年轻人既然在棺材里死而复生,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起码应该了解这个遗迹是不是有什么宝贝。

    王平有些认命的点点头,他尝试挪动自己的身体,不仅困难而且沉重,可能是久睡后造成的吧,不过自己的身体确实比以往有感觉多了,起码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都可以活动。这比他入睡前的情况要好的多。

    “你知道你睡的棺材有什么古怪么?”

    “不知道,我是在医院被麻醉的,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你知道你被麻醉的地方在哪里么?”

    “瑞士”

    “瑞士?那是什么地方?”

    “恩,咱们说的话都是中文,所以我应该是在国内吧?瑞士是在欧洲。离这里很远。”

    “算了,那你知道你沉睡的地方有什么宝贝么?你父亲既然象你说的那样,虽然多数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应该是很有力量吧?应该给你留了很多宝贝吧?”

    “我不知道,父亲只是说我醒来病就会好,而且一切都有大哥安排,如果大哥不在了,大哥的后代也会照顾我。”

    罗村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次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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