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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忙着开枪!先去抢占重机枪啊!”见准哭处于爆炸中心,身体麻痹程度较高,能喊话就不错了,扭头都做不到,他这么一喊,突击步枪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会,又开始响起来,同时响起的还有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情况不对!
见准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十一的表情怪异,似乎是在害怕?身体健壮的家伙在发射电磁炸弹后,以最快速度钻到车下,躲过了重机枪的报复射击,别看他处于爆炸中心,但是车体还是替他吸收了一部分电磁脉冲和磁场干扰,现在这个家伙已经能勉强移动自己的小臂,看样子正在努力向车底退去。
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开枪的人又是谁?
见准哭如果能抬头,也绝对不会相信他所看见的,就好象太岁此时看见的场景一样。
那是死亡。
在太岁曾经混乱的记忆中,记载了很多场死亡。
有些是记录片,比如黑白的胶片上却能渲染出几十万平民被杀掉,那种杀人者的得意洋洋与被杀者的麻木不仁,不仅仅是让那些杀人者的后代仍然对吞噬他们认为孱弱的民族充满渴望,同样也提醒着被杀者的后代明白,如果不奋起就要灭亡,有些是娱乐片,比如邪恶最终被正义所战胜,代表邪恶的势力总是拥有着不屈的眼神和多数倒霉的运气,带着令人惋惜的失败成为展现正义力量的奠基石,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周而复始,无穷无尽。有些是艺术片,比如洁白如玉的手腕上轻轻延伸出一条凄美的红线,缓慢地流淌出生命之液,往往都会滴落在一缸蒸的清水中,泼洒出生命最后的婉约。
这一次,与太岁记忆中的场面完全不同。
没有得意与麻木,没有争议与邪恶,没有凄美与婉约,有的只是复仇与死亡。
在北风中因为恐惧与寒冷不断颤抖的身躯依然颤动不休,带动着曾经被无数男人肆意玩弄折辱的雪白胸脯。在雪地中沾染上泥土而变成黑褐色的双脚依然顽强移动,支撑着给主人带来痛苦与屈辱却孕育出珍贵生命的干涩森林。
就在这不停的颤动与移动中,那双曾经只为伺候男人而生的手不再紧握着雄性标志物,而是抓起了收割生命的枪。有些嘴唇是紧闭的,有些则被自己所保护的牙齿咬出了鲜血,无论哪种情况,它们都不再因为暴力与威逼而被迫张开。
所有的面容都是苍白的,虽然长相各不相同,但是眼神中仇恨的火焰却是完全一样,杀戮,就在这样的场面中欢快的舞动。
当所有处于炸弹范围内的人都被麻痹了神经,那些称雄一时的高科技机器人也因为年久磨损而失去了抵抗电磁脉冲侵蚀的能力,成为地面上的艺术雕塑。那些被当成人肉炸弹的裸女回来了,在冷美人的带领下,这些饱受屈辱的女性第一次为了她们的生命而战斗!
她们不约而同地抢起掉落在地上的突击步枪,对着地上的这些曾经排队玩弄她们的男人进行报复,近距离的射击是最恐怖也是最暴虐的,这些女人的动作却好象是经过训练一样,虽然不是整齐划一,但是对一个男人全都是只开两枪。
一枪下身,一枪头。
本来这段想写的很写实,很残忍,就象少林足球中的台词:再残忍一点!可是想起以前看过一部描写拐卖妇女的片子《拿命交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没了心情,中世纪被当作女巫烧死的,儒家说什么三从四德的就不提了,即使是现代,对女性的迫害仍然令人发指,于是就想,很残忍的描写她们复仇是正确的吗?看完除了大快人心外能给人什么反思呢?怀着复杂的心情写成了以上那一段,或许不符合蹉跎的整体风格吧……
另:鄙人在此勇于承认,咱是个怕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