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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狼以及长毛男要做的事一点帮助都没有。
去掉这些描绘宫殿、广场、蓝天的垃圾代码之后，接下来要识别的就是底层通讯协议，在老旧的计算机系统中，这些通讯协议往往构筑在一个硬件设备上，当时这样做是为了节省数据流量，但是随着硬件环境的改变，在世界秩序毁灭之前，这些底层通讯协议往往成为数据流的开路先锋，就好比一列火车的火车头，以往要先架设标准的铁轨才能让火车安全运行并且到达目的地，而现在只需要在火车头进入某个车站之前识别出火车靠站的条件，车站就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搭建出适合该列火车的站台。
将这些无用的花花草草与地基都去掉，关键的东西就开始浮出水面了，这也是人狼此次计划的载体——意识数据流，也就相当于火车运载的那些物资。
在王平的监视空间里，除了代表着音频信号的红色数据流，六十四个代表着接入密码的绿色模块以及连接在红色数据流之后，经过人狼伪装，表面上以灰白色表示的意识流，剩下的，就只有无尽地白色空间。
长毛男虽然可以在虚拟空间中感受到重力、空气甚至是心跳，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干扰越少越好，他将除了视觉和听讲以外的感知刺激信号完全关闭，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那条时不时有些波动，悬浮在半空的红色‘电缆’以及围绕着电缆不停盘旋的六十四个不规则立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