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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没有更新是因为我以为昨天晚上不熄灯了,稍微拖了一下。全//本//小//说//网连续两天晚上没熄灯,我有些得意忘形,以为以后都不熄灯了,结果……突然断电,把电脑闪了。
为了弥补,今天这一章,比往常要多大半。5000余字。原谅我,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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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垫了这么久,总算进入差不多的地方了。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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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像发酵的小泡泡,在秦绢的心里一颗一颗冒个不停。秦绢暗自警醒,觉得不像平常的自己,然而有些情绪像滋生的野草,一旦发芽,就不住的蔓延,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场下,无数的观众挥着手,眼睛晶亮,喊着加油。场上互有攻守,青春年少的男孩子们穿着球衣奔跑,有着野性的蓬勃爆发力。秦绢咬着唇想,这其中,最好看的,自然是我的二哥了。二哥的身子有点偏瘦,可是看起来很结实,没有瘦弱的感觉。他的头发不久前刚刚修剪过,整洁的贴着耳根,干净而又妥贴。
对方的大前锋控制了球,眼角瞥着陌香,心中直嘀咕:这姓秦的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邪门,几次运球从他身边过,一个眨眼,球就像变戏法似的,到了他的手中。自己根本不曾看清他的动作。
所有的人眼睛都盯着球,连他自己的同队都不耐烦道,“快动啊,干站在那干什么?”
他一咬牙,摒弃了最佳的路线,换从场的另一边切出。夏颖真来拦,还没有到眼前,球就已被传了出去。
接球的人很快的窜到了蓝下,有人来拦,他仍勉力投篮,没有得分。己方的中锋抢到了篮板,抛了出去,吼道,“秦墨,这是在打球,不是来散步,不要三心二意行不行?”
哎呀,被发现心不在焉了。陌香无奈的点点头。他并不想成绩出众惹人的眼,所以无论是文化课还是个人项目,都维持在中上的水平。但篮球场上,显然容不得他这样放水。篮球,是一项团体运动,他可以自己输,却不能拉着一队的人认输。
对方如临大敌,显然,他们已经研究过了陌香他们从前的战役,知道对手的强弱禀性,每个人眼力交换着同样的信息,拼尽全力,也不能让秦墨拿到球。小小的篮球,在场上传来传去,忽而到了己方手里,喜道,“阿墨。”待要传出,忽然瞧见前方伸出了一只手,心里一惊,本能的抛出的角度高了一点。
那么高的球,有人能接到么?
如果是寻常人,应该——不可能吧?
秦绢在心里评估。
可是,二哥跳起来了。也不见的跳的有多高,因为,他只是那么轻松自如的一跃,仿佛没有施出任何力气。偏偏,篮球就恰好到了他的手中。
对方队员立刻抢上来来拦。所有的人都挣大了眼睛在看,那么大的篮球在二哥手中,仿佛从容把玩的纸团。
二哥还没有落地,就将篮球又投了出去。
对方睁大了眼睛,还没有跃到最高点,篮球就已经投了出去。
场上场下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飞在空中的篮球。
进,或者不进。
哐。
场下爆发了惊人的欢呼声。
直到那一刹那,秦绢屏住的一口气才吐了出来。
那个轻轻松松跃起,叱咤篮场的少年,是她的二哥么?
她记忆里的二哥,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时候,在那座贫穷破败的山沟里,四周的人都说,秦家的二儿子,是出了名的好看。
她自小生长的村落,不过只有百十户人家。人人道,“秦家两口子自己生的一般,怎么养出了这么俊的一个男娃娃?”
可不是,他们的大哥秦文,虽然长的不错,但比起这个弟弟,就逊色了许多;又比如她,蓬门小家女,卷着个裤脚儿在山间溪水中走的时候,总有人说她水灵。但一和二哥出现在一起,人们首先注意的永远是二哥。哪怕,是男孩子。
那是破旧的衣衫也掩盖不下去的风采。所以,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有些不喜欢二哥。妈妈最喜欢大哥,二哥时常和大哥争胜,但因为妈妈的袒护,总是输。有时候对自己这个妹妹不错,有时候,视而不见。
其实,从心里说,她也不是那么喜欢从前的二哥的。
他们是她的哥哥。可是,家里的活计,大多是她在忙,他们可以清闲的冲出去漫山遍野的疯跑,然后满头大汗的回来喊,“饭好了没有?”
大哥后来考到了上海的大学,再后来,妈妈说,女孩子念什么书呢?虽然她万般不舍,还是只能回家。
二哥也考出了穷山沟,他不想落在大哥之后,于是选的是北京。
山里人都欣羡秦家考出了两个大学生。她偶尔会想,如果,她还能继续念下去……
两个哥哥将来出息了,会不会将她接出大山?
可是,她没有机会了。年里,大哥回来。妈妈好欢喜,难得做了一桌的菜,吃饭的时候,她说,“小绢也不小了,找个人家把她嫁了吧。”
那不是询问的语气。秦家从来是妈妈一句话,一锤定音。可是,她很惶惑,山里的女孩都是那么过来的,她不敢说,她不愿意。
人家定下来了。是山那边的蓝家。大哥说,他曾经见过,人年纪比他大,总体来说,还不错。
聘礼送过来了,山里难见的彩电,还有不少鸡鸭。
可是她呢,她活生生一个人,只值这些东西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妈妈,大哥都赞同她出嫁。她没有办法,只好念起远在北京的二哥来。
二哥,有时候对她还不错的。
她家屋后是绵延的山,有一年,二哥采了一兜的桑椹,全部给了她。
她想起那桑椹吃在嘴中甜甜的味道,如果,二哥真的疼她……
家里有一部电话,很少响起,通常都是爸爸妈妈和远在天边的儿子通话用的。她洗衣做饭期间,有时候盯着那部电话,想着外面的世界。
那一天,二哥打电话回来,她说,“妈妈,我想和二哥讲两句话。”
电话那边,二哥的声音很渺远,很好听,他说,“小绢,如果你不想嫁……”
还没说完,身边,妈妈心疼电话费,就哐当一声,挂了。
二哥想和她说什么呢?如果她不想嫁,她能如何?她日想夜想,也许,二哥想帮一帮她。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从小,二哥和她也不是特亲近,他怎么肯,为了自己这个妹妹,和妈妈抗衡?就像大哥,到了全中国最繁华的地方,看了那么多年,回家看着自己的妹妹,也是沉默。
可是,念头一旦烧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压的下去的。妈妈以为她会很听话,温顺的等着蓝家人来迎娶。可是,她不知道,温顺的性子一旦犯起执拗来,也执拗的惊人。终于,在蓝家迎亲的前一夜,偷拿了家里的钱,跳上了往北京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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