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其实,我知道安香的存在,已经有些时日了。\\ . В5 .c /”
谭夏一面淡淡道,一面觑着陌香安然的神色,仿佛早就了如指掌。“真是无趣,”他撇了撇嘴,“你就不能装作吃惊一下么?”
陌香扯了扯唇,算是捧场,“上次唐唐沾上了尸毒,孙叔祖让我们来你这里,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医大夫。但是,我也不知道,你手上居然有专门克制安香的符咒。”
“我也看的出来,你的面相和魂相不符啊。”谭夏笑道,“可是,我不也是不知道,你居然认识安香那个女人。”
他们相视一笑,“既然如此,我们彼此认识但又不是真正认识对方,不妨再自我介绍一遍吧。”
“我,谭夏,明里是北京城故纸堆里一个小小的古中医大夫,其实也是道教占验派在今世的传人。”
“在大多数人眼中,我是秦墨。”陌香笑了笑道,千山云影的眸中轮廓一清,认真道,“事实上,除了唐唐,我没有明确告诉过任何人,我不是他,我只是一个从千余年前的古唐朝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过客,无父无母无姓,我的名字,叫做陌香。”
“陌香,”谭夏沉吟着这个名字,摇头晃脑,“我怎么老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呢?”
“说不定是你什么时候听唐唐说漏了口喊过吧。”陌香倒不在意。
“也许吧。”谭夏应道,“唐朝,那就难怪你认识安香了。”
“我离开的时候,”陌香抬眸看着天外,北京这日的天空蓝的异常,秋高气爽,“那时候。她还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走前的一旬,她还来送过我。”
那时候,安香已经不是年轻的女子,三十余岁的年纪,眉宇间虽不年轻,却别有一些风韵。师兄进来地时候,她笑的有些忧愁。
为什么后来,却走上了这样暗沉的道路?一经踏上。就再也不能回头。1^6^k^小^说^网
岁月流逝,那个曾经温婉。善良的女子,消失在了时间里。
“我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谭夏摇了摇头,“先祖曾经传下一本手札,述及这个女子的事,用笔颇隐讳。提到她所练的饕魂,乃是一种极端的邪术。在特定地日子里,以有灵能基础的少女精血为食物,增进力量,永葆青春。只要想想这么多年来,为了她地私欲,有多少花季年华的少女惨遭毒手,实是令人发指的罪恶。更何况。她居然拘禁那些无辜丧命的女子的魂灵,供为驱使。”
“从前我虽看了这本手札,但并不信这世上真有修习这样邪术的女子,直到去年,她地手脚动到了陈家的女儿的手上。我才发现了她的存在。但那时,”谭夏的面上露出了惨然的神色,“烟霜已遭不测。”
陌香想起初遇陈烟爽之时,虽然只是一个傀儡人,但一颦一笑栩栩如生,可以想见。活着时候的陈烟爽。大好年华,却惨遭这样地命运。而她,却不是唯一的一人,安香心何忍之?
灶上的水开了,谭夏起身沏茶,奉在案上。“我自幼居于七里弄,算是看着烟爽长大,得知此事,很是悲愤。仗着一股血性,带着先祖师传下的符咒,单枪匹马去找安香。”
他自嘲一笑,“其实是我太自不量力吧。其实中国古代那些博大精深的东西,无论是中医,道法,还是,”他抬头看了陌香一眼,“武功,都早已式微了。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了许久,若不是安香肯见我,只怕我连她地面都见不上。我的符咒揣在怀里,却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但不知道为什么,安香似乎对我特别的手下留情。我虽不能奈何她,却从她手上带回了烟爽的魂灵。安香也许是觉得一个死去女子的魂灵无足轻重,竟没有为难我。”
“陈道长为此对我感激涕零,我自己却惭愧地很,因为,我其实没有帮到他什么。”
新沏好地茶水氤氲着热气,温度正好入口。.. n陌香举杯啜饮了一口,沉思道,“这么说,你昨夜出现在那儿,不是因为唐希言去找你求救,而是你本来就打算帮着我们了。”
“是啊。”谭夏一笑,“占验派擅长推命相术、堪舆图谶,昨日我见了你和唐小姐的面相,心知有事,自然不好袖手旁观。”
“只可惜,”他扼腕道,“还是让她逃掉了。下次想要对付她可就难了。”
“那就多谢谭大夫了。”陌香微微一笑,添了茶水,“只是我倒有些好奇,你地祖师既然能留下关于安香的事情,并传下破解之法,想是与安香有渊源的。令祖师是?”
“哦。”谭夏尚在想着陌香这个名字,不在意道,“留下那份手札的祖师倒不是个无名人物,你想来也听过,大唐国师袁天纲。曾预言过武帝女主之事的占验派宗师。”
“噗……”陌香一口茶喷出去,谭夏搀扶,他摆了摆手,呛咳红了脸,“你说,袁天纲是你的祖师?”
“是啊。”谭夏不明所以的答道,“有什么问题么?---不对,”他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他看的那部天纲手札,上面似乎提到了陌香这个名字。
“你,你,你……”谭夏难得也口吃起来,“你说,你叫陌香。”
他指着陌香的手都有些抖抖嗦嗦了,“似乎袁天纲有一个师弟,就叫做这个名字,莫非是……?”
他怀着千万不要是的心思拼命祈祷,只可惜皇天从来不肯从人愿,随着陌香缓缓点头,他呻吟一声,抱着头道,“那算起来,你不是我的……”
师叔祖。祖,祖……祖?!
“谭夏,怎么暖暖到现在还醒不过来。”唐希言坐在雪暖床头,忧虑的看着沉睡的雪暖,恢复了人形的雪暖,纵然面色苍白,闭眸不醒,依然是如同一枝晶莹剔透的冰牡丹。风采怡人。
“放心好了。”谭夏放开了诊脉地手,心里嘀咕。我虽然是大夫,但这狐狸的脉象,我可没有研究过啊。
但如果照实说,只怕唐希言不把他给活劈了才怪。谭夏扬起头,笑道,“雪暖不过是灵力使用过度。没什么其他毛病,休息一阵子就好了的。”
他说话的时候,长长的头发拂在被上,犹显的人的目下无尘之风采,唐希言却一点都不欣赏,冷冷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带她回去?”
“现在就可以了。”谭夏无奈道。“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怎么在我家屋檐下也摆不出好脸来?”
这话说的,唐希言到底有点惭愧起来,毕竟是谭夏刚刚帮了自家地大忙。虽然一贯看他不太顺眼。他勉强和善道,“算算医药费多少,我付给你吧。”
“算了。”谭夏意兴阑珊的摆摆手,“长颐也没用我什么药,凭我和她地交情,还能收钱么?”
“至于里面那个丫头。”他努了努嘴。“我找她哥哥要钱去,和你无关。”说到这里。他抽了抽鼻子,“好香啊。”
“秦墨那小子借了我家厨房,在煮东西。”谭夏想起那小子不过那点年纪,却长了自己那么多辈的辈份,占尽了自己的便宜,不禁恨的牙痒痒的,起身道,“长颐赞过他的手艺,我去瞧瞧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